“虽然我承认说得像是实话,但是还是难为你在这里待上一会儿。”牧流也是冲着楼平说道,“我们也要去求证一番不是吗?”
楼平也是忙扣头道:“大人只管去求证就是,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嗯。”刘玉田则是点头表示知道后便不再言语,走出了牢房。牧流见此也是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这里的捕快照常后,也是快步追上了已经来到牢房门口的刘玉田。
“怎么了?老刘头。”牧流也是见刘玉田神色不对问道。
“有些疑问罢了?”刘玉田也是说道。
“有什么疑问?”牧流有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
“你呀,若是方潇在这一定看出来了。”刘玉田也是摇着头说道,“你呀,比他还是差了点。”
“废话,要都是像他那样的心思多的人,这天下还有的好?”牧流也是反唇相讥道。
“好了,不与你胡搅蛮缠。”刘玉田也是一吹胡子道,“你可见那楼平的穿着。”
“一身粗布短衣啊,正常的杂役打扮,怎么了?”牧流也是说道。
“可他现在不是一般的杂役了,他在为洪秀倩干活,你今个儿随我见的那画舫的丫鬟,老妈子哪个穿着如他一般了?”刘玉田也是说道。
“那楼平不是也说了,他生性好赌,手上多是存不住钱的,穿得差些说明不了什么吧?”牧流也是说道。
“你说的没错,但你忘了,画舫是什么地方。这洪秀倩在秦淮河上数一数二,绝不可能让一个一直在船里出入的人穿成这样,这是她们那些清倌人的面子之一,至于为什么?你问问徐湘,他应该能告诉你。”刘玉田也是说道。
牧流看着刘玉田这故作高深地样子就来气,但也是说道:“老刘头,你的意思是这楼平说谎,他不是洪秀倩的小厮?”
“没有这个可能,这些东西又不是什么隐秘,我们一查就能知道,他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跟我们耍心眼。”刘玉田也是很果决地说道。
“那他没有说谎?”牧流也是不肯定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总觉得有些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可能和这个案子有着某些密切地联系。”刘玉田也是眉毛扭成了一个八字。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走?”牧流问道。
“照常,找个机灵的小子得是不是实情,重点还是后面那几个大人物。不过就算查出了什么也别急,现在南京的风向很乱。我们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刘玉田也是凝重地说道。
“是,我明白了。”牧流也是手一拱就撤了出去。
又是一日无话,方樑平正在南京的宫里等着太子的召见。
“方师傅。”朱祐檀也是笑着出来给方樑平行礼。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方樑平也是抬手回礼道。
“方师傅坐,孤请您来是有事相商。”朱祐檀也是笑着让宫女看茶。
“不知太子召见微臣所谓何事啊?”方樑平也是问道。
“方师傅,最近的南京不太平啊。”朱祐檀也是说道,“福王连连出手拉拢人,而孤却因为身份无法钳制他,这让孤很是担忧,毕竟南京的这些老臣中有不少是当年跟着太上皇一起过来的啊。”
“殿下,且听微臣一句劝,这福王闹不出大动静。一来南京虽然老臣众多,但都是闲置的文臣,对于造反一窍不通,即使支持他福王也难以有大动作,二来这南京不是他福王能做主的,”方樑平也是伸出两根手指对朱祐檀说道。
“方师傅,这第二点孤不太明白。”朱祐檀摇着头也是说道。
“太子殿下可是忘了一位永镇南京的人?”方樑平也是问道。
“方师傅说得可是魏国公一脉?”朱祐檀也是马上反应过来。
“没错,就是魏国公徐星成。这魏国公虽然有着一但受封,不得离开南京城的命令,但是他徐家在南京城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其次尤其是军界,这南面的军队大多受过徐家指点,因而他福王若是绕过魏国公,那么这南京绝非他的立足之地。”方樑平也是笑着说道。
“方师傅一言真是让孤受益良多啊。”朱祐檀也是由衷的向方樑平行礼道,“那依方师傅看,孤是不是该尽早拜访一趟魏国公呢?”
“依照福王的聪慧,想来一定是会去拜访的,而且如果成功他必然会大肆宣扬好让难免的军队占边,但现在还没有类似的消息,说明福王并没有成功,这次魏国公可是给您送了份大礼啊。”方樑平也是笑着表达到。
“方师傅的意思,孤明白了,魏国公这份情,我自然要好好报答。”朱祐檀也是聪明之人,方樑平几句话之下他就听明白了要点也是对着身后的小黄门说道,“去将我的那对釉彩瓶取来,装好。明日给魏国公送去。”
“太子殿下,此行善。”方樑平也是说道。
“方师傅,这都是您教导地好。”太子殿下也是笑着说道。
“正巧明日老夫也无事,不妨与太子殿下一道去如何?”方樑平也是说道。
“老师愿意随孤同行,孤自然感激不尽。”朱祐檀也是高兴地说道。
“微臣不敢当。”方樑平也是弓着身子说道。
而在福王的府邸中,一个探子正汇报着朱祐檀召见方樑平的事。
“朱祐檀和方樑平聊了些什么?”朱见深也是赶忙问道。
“回主人,属下们难以进到太子附近。”那探子也是跪着回答道。
“废物!,连太子身边都混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