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那奶奶你您还让我过来是做什么呢?”
“因为你想毁了陆家,我需要劝一劝你。”这老太太也是坐到了这陆绩语的对面。这老者也是很老实地给两个人倒上了水。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奶奶您这个消息从哪里听来的,照理您应该是好好地练功才对啊。”
“你也不用激我,我会遵守那个时候的赌约。但是你不能对主脉的人这么刻薄。”这老太太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的眉毛也是开口说道:“让你想一想,这陆绸好像也是您的孙子,所以您就无所谓了是吗?也是毕竟要是换一个孙子可能会听话一些吧。而我这个孙子也正好一并料理了。”
那老太太显然被这陆绩语的话给压住,也是生气地用拐杖敲了敲这地面后开口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你不信自家兄弟难道还信任其他人不成吗?”
“奶奶,你嘴里的自家人,在我不在的时候想着要篡位。在我家主发号施令的时候唱反调,在我为亡妻送葬的时候伏击我。而我在外遇险的时候他们在那里呢?只知道在家里争这个要那个,永远不知道满足。”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老太太您心大,毕竟亲儿子都可以弄死。我不行,你至少还是我的血脉亲人。但是有些人就不太近了,我觉得陆家这人太多也不是好事情,干脆推到重来。分什么主脉支脉,只要姓陆不就行了。如此只看本事,不论出身,我陆家要兴旺了。”
这边陆绩语和他奶奶辩论的时候,这陆绸也是带着礼物到了这连问的住处。这陆绸一走进这院中,这里面也是传出道:“头戴一顶花花巾,崭新。身穿衣服色色新,齐整。三年读本百家姓,聪明。方知老汉叫父亲,官称。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又冷,收拾书箱好过年。闷坐愁满怀,是何人到书斋。莫不是小英到?亲身与我送茶来。一见她我魂不在,杏脸桃腮逗人喜爱。莫不是小英到,亲身与我送茶来。老相爷在给你说亲了。就是本城之中吏部天官王洪之女,你天天想念的那位王小英小姐。他还不知公爷才学如何,因此出了一道题目送过府来,叫公爷照题作文,做得起嘛,就再提亲事,做之不起,姻事就无望。题目在此,公爷请观!王天官送来了题目一道,他叫我做文章去把亲招。单飞英你与我把墨磨好,这才是叫公爷把瘟遭。子曰学而那里去找?做文章才能够去把亲招,这题目我实实做之不到,猛然想起美多娇。”
这边连问也是看着走进了的陆绸后说道:“你就是陆绸?”
“见过连公子,我就是陆绸。”这陆绸也是抬手说道,“这边给公子准备了一些礼物。”说着这礼物也是纷纷都抬了上来。连问见此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这还真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啊。如此看来这陆绸公子还是有些本事的。”
陆绸的脸色也是一僵,这有本事不就是赤裸裸地嘲讽他没有本事吗?只有这些溜须拍马的本事。但是这连问也是伸手在这陆绸的肩膀上拍了拍后说道:“听说这陆绩语本事还不错。”
“其实与我在伯仲之间,但是他的朋友确实厉害了一些。”这陆绸也是开口说道,这话也是没有什么作伪的神情。这连问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等着在台上的人唱戏。台上的清倌人也是只穿着一件薄纱,开口唱道:“张家姐儿生得好,李家妹儿杨柳腰。生得好,柳条腰,怎比小英长得娇。做不做文章都是小,横竖我都要渡鹊桥。我父在朝官不小,有权有势压群僚。若有那官不拜倒,我父拿本奏当朝。管叫他丢官是小,性命也难逃!官大!做不起文章恐怕还是难得招亲啰!堪笑堪笑真堪笑,官家公子才不高。一挥而就做起了,公爷拿去看根苗。做得好来做得妙,做了总比不做高。文章虽好难果腹,黉门秀才为奴仆。有钱能请鬼推磨,所以我才不读书。单飞英你帮我做了文章,改日有赏,快将这篇文章,拿到堂前交与老相爷,就说是公爷亲笔所做。老相爷看了那篇文章,说从来没有见过的文章,万想不到公爷做得这样好,他老人家连声赞叹……”
陆绸见这连问这个姿态也是觉得此人是个急色这人,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连问也是看着陆绸问道:“陆公子,你这为什么脸色这么凝重啊。”
“因为我现在朝不保夕啊,这陆绩语对我步步紧逼,这方潇也是昨天就带走了这漕帮的人。所以连公子这金陵城里虽大,但是却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啊。”这陆绸也是看着连问开口叹息道。
但是这连问却摆了摆手,指了指这台上。这台上那女子也是将这薄纱都稍微捞起了一些,基础唱道:“老相爷还说,贾知府提亲之时,王天官鄙视公爷无才,故而有心叫你做这篇文章亲自送过府去,与王天官讲些诗书,才显得老相爷教子有方。我若去王府,就好有一比!好比何来?花脸巴照镜!此话怎讲?就要当面丢丑!啊,有了!你做事做到头,杀猪宰断喉,一客不烦二主,过府讲书,还是要你帮我去。过来!坐到!不准动!你打呀,我拜堂,头也磕了,去也要去,不去也得去。赶快给我去换衣服!这才是相府之大,无奇不有,张冠李戴,这才是岂有呀岂有。来!我对你说,你随他去到王府,不许露出马脚,播扬出外。你喊一声公爷,我给你一百钱。正是:我劝小子莫退却。我冒充门婿莫奈何!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