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穿越重生>大清隐龙>1466 骑兵迂回

一千五百骑兵人马如龙,从战场的后方画着弧线,开始向阿穆尔海湾迂回。整个行进的路线就是逆时针的绕着战场边缘前进。

军事地图上标注的非常清楚,阿穆尔湾其实就是大彼得湾的一部分而已,正是因为有了海参崴市区这个狭长半岛的分割,大彼得湾才变成了两个相连贯的小海湾。

东面水深礁石少群岛保护的海外就是阿穆尔湾,西面直接面对日本海并拥有广阔开口的海湾叫做乌苏里湾。

俄国海军一直都龟缩在相对安全的阿穆尔湾之内,位置一直靠近南方出海口,他们这是害怕被陆军的火炮覆盖,已经做好了随时出逃的准备。

项少龙的计划是全歼俄军,自然不能让这些战舰逃掉,可是怎么引诱他们往北进入更深的海湾呢?如何让他们远离出海口呢?

之前持续对沙俄陆军的炮击就是逼迫沙俄舰队还击的计策之一。

海参崴守军毕竟是陆军主将季亚琴科为总指挥,海军将领艾托林是副手,在关键时刻艾托林也不能不听季亚琴科的命令。

义勇军对季亚琴科所部持续疯狂的炮击,就是逼季亚琴科下命令,强令艾托林的战舰参战。

只要艾托林参战了,他的战舰就得往北面靠,就得往海湾的深处走,不然火炮的弹道就炸不到义勇军的战线。

可是海军舰队一旦向北,早就准备好的骑兵团就派上用场了!

“现在,就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叶秋!只要你们能迅速进兵到阿穆尔湾西岸,控制住出海口,这场战争我们就赢定了!”

战马在狂奔,士兵们的热血在沸腾,碗口大的马蹄践踏在残雪上,黑色的腐殖土下已经隐隐有绿色植物的萌芽。

春天已经到了,远东的新生就要来了。

“前方五百米是有敌人哨卡,第二连冲上去……拔掉这个破寨子!”田二蛋看见敌人眼睛都放光了,他一马当先向前冲去,紧靠双腿的力量夹住马背,背后双枪一把毛瑟,一把斯宾塞。

毛瑟加装了瞄准镜,这是当狙击枪用的,而斯宾塞射速快这是近战乱战时候用的,田二蛋摘下的是那把毛瑟,他单眼掉线三点成一线,半分犹豫就没有啪的一枪,远方哨卡上的俄国哨兵眉心中弹,翻滚着摔了下来。

枪声就是信号,敌人哨卡内的守军纷纷开枪还击,骑兵连中不时有战马翻滚倒地。

骑兵追求的就是速度,在冲锋过程中伤亡是无法避免的,没人有半分犹豫,所有人都榨干了马力,手雷拉绳套在手指上,步枪上好子弹平端在马背上。

三百米、二百名、一百名、五十米……五十米就是一个信号,所有骑兵几乎同时短枪啪啪啪……一溜枪火在骑兵潮内绽放,哨卡内顿时一片惨呼,反击的枪声顿时被压制住了。

马速根本就没有降低,五十米冲到二十米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此刻早就准备好的手雷如雨一样丢了出去,一百多颗手雷冒着白烟翻滚着,从天而降整个哨卡顿时被炸的一片狼藉。

直到最后第二连都没有减速,骑兵从五百米开始冲击加速,三百米田二蛋首开一枪,五十米集火射击,二十米手雷密如冰雹。

就如同高手角斗一样,一次冲锋,交手只有一招,迅雷不及掩耳之时敌人已经授首。

马回气的哇哇乱叫“给我留一个,妈的就三座警戒哨,你都吃了我上哪儿得功劳去……都是死人吗?加速,战马加速……”

砰……啪!天空中一声闷响,一朵明亮的焰火响了起来,虽然此刻是白天,但是这种加足了火药的信号弹,依然惊醒了战场上无数的人。

俄军的哨卡本来就没想挡住义勇军,没座哨卡里不过就是一个排的兵力,面对远东义勇军肯定是守不住的。

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报信,向海参崴报告战场西侧大陆上的军情,当田二蛋拔掉第一座哨卡之后,报信的焰火终于腾空了。

这时候海湾内的战舰刚刚进行了三轮齐射,对面中国人炮兵阵地上升起的硝烟,换来水兵们一次次兴奋的狂吼。

海军战舰的投入战斗大大缓解了海参崴城区内陆军的压力,那些龟缩在防御掩体内的沙俄士兵们总算可以抽时间修补工事、医治伤兵了。

战场此刻虽然没有进入短兵相接的陆军绞杀战中,但是火炮对轰的残酷性已经凸显无疑,大海内炮弹的水花冲天而起,中弹的战舰碎屑纷飞,尸体抛在海面上随波起伏。

义勇军那边压力也非常大,炮兵阵地虽然有防御工事但是根本遮护不住所有的人员和武器装备,一次次爆炸中支离破碎的尸体和炸碎的火炮零件飞的到处都是。

已经有一部分远东义勇军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他们捂着耳朵在角落里尖叫,浑然忘记了昨夜所吹的牛皮。

现代战争的残酷不是那些猎国熊,杀过鹿的百姓所能想象的,原来以前他们自以为的勇敢在战争这个恶魔面前什么都不是。

炮火拉锯战持续之时,就是双方军队将领和士兵意志的考验,艾托林望着远方一言不发,自己一方死去的士兵就好像死的不是人一样。

项少龙也一样,他手持望远镜环顾战场,手下的那些伤亡报告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串串无关紧要的数字。

大家都在等对方心理先崩溃,都在等对方手出昏招,战争不过就是比狠吧了,最狠的哪一个就能笑道最后。

就在这时候,天空中报警的信号弹炸响了,原本沉稳如山的艾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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