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景若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睛转了一圈,看见只有容珝在床边,而谢枫和谢柏都不在。
景若动了动手,容珝立马就感觉到了。
你醒了,有没有好点。
景若点了点头。
容珝看见景若苍白的脸色,就给景若倒了一杯水,把景若扶了起来,让景若靠在他身上。
景若靠着容珝把水喝了之后,才感觉嗓子好了一点,说道:他们们两个呢。声音沙哑地把景若自己都吓了一跳。
听见景若沙哑的声音,容珝也皱了皱眉头。
看着容珝紧皱的眉头,景若说道:声音很难听吧。
容珝没有说话,他皱眉头只是因为心疼她罢了。
我睡了好一会呢吧,这两个哥哥,也太不讲意气呢。就一会儿也不来表达表达感情。我这颗玻璃心呀这次可这是碎了。景若感叹地说道。
他们受了你好几天,我让他们先回去了。容珝说道。
景若下了一跳,说道:好几天,我昏迷了好几天。
容珝点了点头。说道:你今天已经昏睡了五天了。
五天,怎么可能呢,不就失了点血吗,景若说道。
大家都特别着急,你在不醒来,这芜城的大夫个个就要人头落地呢。容珝说道。
方容没事吧。对呢,上官玄回来呢没有。
你就这么关心上官玄吗,容珝的话冲口而出,他一说话,他就后悔了。
景若奇怪地看了看他,也不是景若对感情一窍不通,只是景若压根就没当自己是个姑娘,所以也不会想到喜欢这一层。
我不是关心他,我是关心柳玉。
这下轮到容珝奇怪了,说道:关心柳玉,你关心她干什么。
方容这次会这样做,那肯定是柳玉教唆的,所以我关心她这个祸害呀。
容珝听着景若俏皮的话,笑了笑,说道:你呀,还是先把伤养好在说吧。语气里有着宠溺。
听着容珝的话,景若突然感觉有鸡皮尴尬起来,说道:容珝,你怎么了,怎么今天怪怪的,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容珝听了景若的话,心道:他平日对苏景若也不凶呀,他不过是跟家温柔了些,这丫头反而说怪怪的。
我没事,只是你昏睡了这么长时间,我有点担心你罢了。
我皮糙肉厚的,有什么可担心的。到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婆妈妈的来呢。
容珝,他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呢。
阿若,我只是关心你罢了。你还不领情,容珝说道。
好,那就谢谢你的关心呢,只是你平时也不怎么说话,今日这般画风突变,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这丫头,总是会让人破功。
容世子,阿若还没有醒吗?谢柏说道。
容珝说道:醒了。
谢柏一下扑到景若的床边。说道:阿若,你可吓死我呢,你都昏迷了五天了,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跟姑父姑母交代呀。
景若:这谁家的熊孩子,没关好,放了出来。
谢枫跟容珝都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谢柏也是满脸的尴尬。
阿若,好些了吗。些枫问道。
好多了。五哥,这几天你们辛苦坏了吧。
谢枫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没事,主要是你,这次可真的吓坏我们呢。下次可不能在这么下我们,不然哥哥们可真的要被你吓死。
枫哥儿说的时,不过那方容也太坏了吧。你好心好意,冒着危险去救她,她可倒好,不好好报答你就好了,还恩将仇报,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子,你哥我早就把她给,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谢柏的逗笑,让景若好笑不已。
景若笑着笑着就咳嗽起来。
容珝连忙拍了拍,说道:你呀,真是不让人放心。
三双眼睛齐涮涮地看向了容珝。
容珝脸上闪过可疑的红。
容世子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我都有点不适应,谢柏说道。
景若连忙附和,说道:就是得,三哥,你也感觉今天容世子怪怪得是吗。
谢柏点了点头。
谢枫看着景若跟谢柏两人,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个呀,就是问题多,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
我就感觉容世子挺正常的,只不过是比平时温柔了些罢了。
对呢,这几天没出什么事吧。景若问道。
事倒是没出什么,就是王城主和城主夫人,还有方员外带着方容来了几次,只是你没有醒,所以就做主让他们都回去了。
柳玉也没有动静。
容珝说道:在你昏迷得这几天,柳玉确实没有动静,我们也感到很奇怪。
我昏迷了这么多天,大夫说的什么原因。
阿若,大夫没说什么,就说你失血过多,还说你的血有点奇特。谢柏说道。
我的血有点奇特。血有什么奇特的,血大家都有呀。
我不会是那种血吧,大夫还能查出这个。这个大夫医术可真的好呀。
三哥,有没有用过的纱布。苏景若问道。
谢柏被问的有点懵,说道:阿若,用纱布干什么。
谢枫不知从那取出来一个带血的纱布。递给了景若。
景若接过了一看,闻了一下,说道:不是血腥味,竟然有一股股淡淡地药草的幽香。
我这几天用的纱布有没有丢,景若问道。
没有,一直收着。容珝说道。
那就好。那把全部的拿过来。
景若,你要这些干什么。谢柏不解地问道。
三哥,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