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东西。”说着伸手把我拉到沙发上,是什么友军,就他妈是个猪队友,不但不帮我还把我往敌坑里推。
樊椋依旧是那张浅笑,没有任何波动的表情,怎么看都有一种即将掉入陷阱的感觉。
等我坐下,他不不腥不臭的问“我衣服呢。”
这是他第二次问,犹豫了半天,又看了看姜危,但从姜危的表情来说,他明显是理解不了我的想法。
“来吃葡萄。”我从姜危哪里拿过葡萄,推到樊椋的面前,然后朝姜危挪了一点点。
“看你们的感情,挺好”语气在最后一个字语调朝上扬。
我有些无语的,撞上他格式化的笑,越发心里发寒。
“还行。”我小心翼翼的说了这么一句。
“姜危呢我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基本上很少有他真当成朋友的人,这么多年我只见他与我们家旗胜来往还多一些,你很特别。”一句你很特别结束了我以为会很长的话题,我自知口才有限,只等他有没有什么余下没有说完的,结果他真说完了,姜危接着话说。
“樊叔,我朋友可多了,而且我对谁都挺好,倒是旗胜朋友比较少吧,你可能是记错了。”我听姜危的话发现他底气不足了,逞强撑着的感觉也真让人尴尬,就你那种语气任谁都听得出来的好嘛。
“大概是我记错了。”樊椋也不拆台,顺着姜危的说了下来“还好有你这个朋友,不至于让他这么寂寞。”
姜危大概也觉得不好接话,就不再打这个茬了。
然后话题又被转回到那件衣服上,樊椋看着我摸了摸耳朵,尽量的展现出他温善的一面,然后语气温柔的又一次问我“我的衣服呢。”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一闭眼,指着阳台上“那里。”
“哪里。”
“那里。”你瞎吗,不就是那里。
他站起身走了过去,不可置信的拿着他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短了两三个号“你说这件是我的。”
不然是我的。
当然为了避免事态的严重我只能默默的点头。
他拿着衣服走到我面前,又比划了一下“你说这件衣服是我的。”
谁惯出来的毛病,一句话老是要重复一遍,怎么想给码字的凑字数,就这十几个字有个毛线用,在怎么凑,以码字的这种豆腐花脑子也编不到一百多万字。
跑题了。
“这就是你的。”我怕他不能理解我点头的意思,用中文给他说了一遍,然后要为自己辩解一下“不是我洗衣服有问题,毕竟你看我洗得很干净了,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因为你的衣服本身质量的问题,你该找厂家去。”
“你水洗的。”不然呢,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如今有衣服是不能水洗的好吗“这件衣服不能水洗,而且”
“少废话,不就是想讹我吗,多少钱,我赔不就行了吗。”嘴上视死如归,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超过五百,千万不要超过五百。
“这件衣服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对吧樊叔。”姜危在后面撞了我一下,我回头他冲我眨了一下眼。
“当然。”樊椋还真是配合接茬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唱双簧,就讹我一个人,我好歹是这屋的主人却在自己的地盘上被欺负成这样,实在是不甘心。
“我说过这件衣服不贵,但我忘记告诉你这件衣服对于我的意义不同。”
我必须要白他一眼,你们看过话剧吗,当然我没花钱在现场看过,但作为一个实际上没什么追求,也不怎么文艺的人来说,我还是在电视上看过的。之所以说这个是因为樊椋现在说话的状态就和话剧演员一般,说话一字一顿的,很浮夸。这样一来是不是反而告诉我其实这件事有转机,而且是不花钱的转机。
大概想计策太过于投入,以至于樊椋喊了我好几次,都没反应过来。所以他的助理,心在樊营身在张的姜危同志好意的推了推我,好让我继续看这场关于我的讨伐会。
樊椋在我的印象里应该是一个稳、准、狠的人,但凡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很难反驳,但现在他却如一个台词不太熟悉的演员,,磕磕绊绊的完成他衣服可贵的阐述,和我的罪行的控诉,要是他如之前一般,我或许会怕他,那时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场,如今我却觉得他有可能是樊旗胜化妆伪装的,毕竟现在的化妆技术实在是
“你直接说要求。”他气场破灭后,我渐渐的就冷静强大起来,装出一副冷冷的样子,如同一次黑帮大佬的交谈一般。
“这个”他看了看姜危“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兜圈子,从今之后我与旗胜中午晚上都到你们家来吃,以饭抵衣。”
“嗯”我脑子里转了一圈,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他脑子有问题“拿饭抵衣服。”
“嗯。”他把衣服随意放在茶几上,并没有他之前那种这件衣服很特别的感觉,翘起二郎腿,又恢复之前的样子“偶尔吃吃家常菜还是挺好,这个条件你不吃亏,反正旗胜也经常在这里白吃。”
“你是打算吃几顿。”
“几顿”
“额,几天。”
“你是不是该先问问我衣服值多少钱。”
他这么一说,我大概是明白了,不管怎样反正他就是吃定这饭了,还好菜钱都是姜危在出,饭也是他在做,其实里外我是不吃亏的,这种事不答应不应该,但答应太快,他万一有什么附加条件,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