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玄幻奇幻>嘿,娘炮>9好巧,你就是娘炮

三栋靠着山,面对着湖,风景应该还挺好,在如此美好的环境下,我却想骂个人。

不是每个人都有车的好吗,不是每个来这个小区的人都有车的好吧。

我手里拿着樊旗胜指挥我买的吃食,心里想着再也不会上他的当了,无可奈何的朝那个看起来远,走起来更远的三栋去了。

三栋看起来是有三层,因为建在山中间所以周围有不少树木,我走的地方是一个车道不算宽,不到两车宽。一旁也是种着树,看上去大概是樟树,但我对于树木也不太了解,要我一眼就看出是什么树大概难度挺大,另一边很开阔,人工草坪,并没有刻意修建,任着它们自由的生长着,但看着并不杂乱,只有一种草,没有别的草,所以即使参差不齐,但看上去颜色和类别一样就会觉得很统一,很和谐。

风带着薄薄的水汽,从湖那边吹过来,听着草叶互相摩擦产生的沙沙声,会让人有种温度降低好几度的感觉。难怪这里房子贵的,心里突然就有这样的想法,大概人都是贪乐的,要是我有钱也想住这种地方。

虽然面对着湖,但会有一种面对大海的感觉,会有这种想法还得归功于当年海子的面朝大海是篇必背的诗,这东西背多了就跟洗了脑一样,随便一想就会冒出这么一句,还真得感谢语文课本给我树立的世界观。

等我到第三栋的时候,已经大脑供血不足,除去累其余的东西都被压挤到了脚底。

三栋前面是一个院子,不是很大,有一个做装饰的栅栏,栅栏里面有一个一米多宽的花带,整体风格偏欧美。

走进去,才看到院子里的阳伞下坐着一个人,估计是我动静太大,所以那人也看向我,第一反应。

大概是动物本能。

我觉的我见过他,他冷着脸盯着我。

一愣。

大脑当机了一样。

“嗨”在自己还能搜索到的记忆里蹦出了一个词“娘炮。”

这个人我的确见过,是那天在酒店被张辽吐了的人,他看了我好一会,没有什么表情,我却有些兴奋的感觉,不自觉的朝他的方向走去“原来你就是娘炮啊。”

听了这句话他皱了皱眉,没有搭话,转头就走了,他一转身我才发现,我说错话了,才认识的人就咋咋唬唬的叫人娘炮很明显不合适,都要怪樊旗胜,他天天这样说让我条件反射的就这么叫了出来,看他走我又有点不甘心,几步跟了上去拉住他“娘炮,你叫什么。”

他撇了我一眼,冷笑了一下,全然不像之前那样有礼貌,甩开我的手“你在不知道别人怎么称呼的时候,可以用您或者你。你看我就不会当着你的面叫你同性恋。”

他的语气不善,单独在同性恋这个词上加重语气,代表其实他挺介意我叫他娘炮,当然这么叫的确是比较不合适,我笑着想传达出我的歉意,然后毕恭毕敬的问他“请问您怎么称呼。”

“你在问别人名字的时候是不是该先说自己的名字。”

够鸡婆的。

“我叫张蔷,请问您叫什么。”

“樊椋。”说完他就朝后面去了,教我半天礼貌,到头来自己最没礼貌,好歹我也是客,我跟着他往后走,可到后面就没看见他人了,原本对于他的好印象这会是一点都不剩,对于之前事的那点愧疚也荡然无存。

来来回回转了两圈,前后门都关着,我压根就进不去,掏出电话给樊旗胜打了过去。

“哎呀姐你怎么还没来,都快饿死了。”

“别在那里瞎叫,我在你楼下,来开门。”

“娘炮不在下面吗。”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词,快给我下来。”

我有一点生气。

一点点生气。

“娘炮。”我瞪着樊旗胜“你要是不一直跟我说,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被你叔叔教育一顿。”

“哎呀,你又没有叫错,本来就是娘炮,怎么他生气了。”樊旗胜的表情看起来就很欠揍。

看来他们家是不肯能来第二次了。

房子整体挺大的,一整片的玻璃墙,所以房子里的光线也是很好,一楼整体看上去东西比较少,收拾的比较干净。

可是二楼就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看了看。

我大概是理解了为什么樊旗胜会花好多天来整理这个房子了。

二楼一眼看过去,别说下脚,连下眼的地方都没有,满满当当的一屋子东西。

什么健身器材、乐器、衣服、鞋子、饼干盒子、摇摇椅、玩具和乱七八糟的木头的东西和彩色塑料的东西。

我转头看向樊旗胜“你返祖了吗。”

他疑惑的挠了挠头。

“是想凭自己的力量造一个山洞”

“那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说着拉着满心嫌弃的我,进了这一屋子的垃圾里“我这里是游乐场。”

我们从这一屋子的垃圾里沿着一条小道,左一扭右一扭才进去了,但凡胖一点或者腰不好的人都进不来。

“原先也不是这样,这不是娘炮回来了,把一楼的东西全塞上来了吗。”

要是我就会把这些全丢出去的好吗,这都有什么用。

伸手从这一堆里拿出了一个破碎了的碟片,看了看,大概是一张歌曲的碟片,但这种磨损度大概是没办法再修复了。

“你把这些东西都留着干嘛。”

“哦这个,这个是之前用来贴画没用完的。”说着从我手里拿走“原来还有一片,嗯。”嗯了一声,随手又不知道塞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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