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家就剩我一个孤老婆子了!唯一的孙子前几天就在这里战死了!我来搬砖的目的,一是想多陪陪我孙子,二是做个榜样给别人看看,我80岁的人还在出力,他们还好意思旁观吗?你看,你不就开始搬砖了吗?呵呵”老人用漏风的嘴说着。
江洋心里一阵的感动,他扑通一声跪倒在老人面前:“老奶奶!从今天起我江洋就是您的孙子!我来孝敬你!”
老人赶紧扶他:“可别!一看你就是大官!我可承受不起!”
边上的辅兵和百姓都围了过来。
“是江大人!经略使江大人!他跟我们一起在搬砖呢!看到了吗?”一个辅兵激动地喊道。
众人都激动地大喊大叫。
老人又仔细地看了看江洋,说道:“你就是江大人啊!这么年轻?你可是好官!我孙子老夸你呢!”
“对!我就是江洋,现在就是你的孙子!请您一定答应我!”江洋含着眼泪诚挚地说。
边上的人都在劝老奶奶。
“哎呀--!你快点答应吧!江大人这么诚心,你还好意思让他跪着?”
“这可是你的福分啊!”
“是啊!答应了吧!”
老太太四处看了看,又认真地看了看江洋:“好吧!我答应你!搬块砖还捡个好孙子!呵呵!我一个孤老婆子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江洋高兴地磕了三个头,叫了声:“奶奶!”
老太太擦了擦眼角开心地应了声:“哎--!”
众人都开颜一笑。
江洋起身后,让猴子叫天明来处理这事,自己快速向城墙上走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给西夏人一个狠狠的教训!憋了这么多天,他的火没把天灵盖ding掉真是万幸了,他心想:“你们欺负人是吧?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得罪一个法师的后果!等着承受老子的怒火吧!”
将士们看到江洋意气风发地走上城楼,精神都为之一振,将是兵的胆!这话一点没错。
余标皱着眉头迎了上来,他诧异地看了看江洋:“大人今天气色真好!”
江洋笑着说:“我气色好就该轮到西夏人倒霉了!哈哈”
余标不明所以,也跟着笑了笑。
站上城楼打眼一望,西夏兵已经开始列阵了。
“大人!今天可有点不妙啊!这里集中了5万人!他们这是准备决战的模样啊!我们才万把人,这--”余标明显信心不足。
“不用理会!给我点齐5000骑兵,待会陪我冲阵!”江洋自信地说道。
“啊?大人!这---”余标大急。
“过会你就明白了!你只管听命就行了,去吧!”江洋没解释,也无法解释。
嵬名阿埋今天也是振作了精神,打算无论如何也要拿下庆州城,昨天城里已经开始有小股部队叛逃了,这说明宋军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成败在此一举!嵬名阿埋在心里咬着牙说道。
拓跋松打马来到大帅跟前:“大帅!今天让我打先锋吧!”
嵬名阿埋面无表情地说:“准了!”
拓跋松欣喜地回去集结队伍去了。
“呜~~~~~呜~~~!”
俄顷,中军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沉闷的号角声震颤着战士们的心神,他们顿时兴奋起来,挥舞着刀枪大喊:“西夏必胜!”
与此同时,北门的城门里侧,5000名宋军骑兵也肃然端坐马背、整装待发。
拓跋松大喊一声:“出发!”。
一万名部落联军士兵开始扛着云梯等攻城器械发力奔跑,喊声整天响!
拓跋松带着一万骑兵押后,因为宋兵以前就没有出城一战的实力,如今就更不可能了,所以他放心地落在步兵身后300米的位置慢慢跑着。
听到外边的动静,江洋给老道下了使用正气拂面的指令。
只见纹身空间内忽然散发出丝丝缕缕的乳白色气体,飘逸开来后钻进了每一个宋兵的鼻孔里,宋兵精神陡然一振,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充沛的战意激荡着每个人的心怀!
“他们能看到气体吗?”江洋担心地问。
“浩然正气只有你自己能看到!”老道的回答打消了他的顾虑。
江洋大声喊道:“今天到了跟他们算总账的时候了!跟我杀啊!”
士兵们激动地大喊:“杀!杀!杀!”
“吱嘎嘎---”城门被打开了!
江洋一夹马腹,带头冲了出去。
对面的西夏兵已经到了300米内了,最前面是gong箭手,跟着长枪手,再后面是扛云梯和拿器具的,骑兵还在远处溜达。
“好机会!”江洋心里说了句,加快了速度。
西夏兵发现城门洞里杀出一队骑兵,大惊失色,赶忙仓促地列阵防御,刀斧手手拿盾牌冲到了最前面蹲下,把盾牌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长枪兵躲在盾牌后持枪而立,gong箭手站最后面。
到了200米内了,江洋一发狠吩咐老道对后排100名gong箭手使用mí_hún阵!1分钟就得100万啊!他也舍不得多用。
纹身空间内,只见七颗宝石从秤杆上飞出来,当空而立,很快排成了阵型,顿时光华大作,黑色的彘气飘逸开来,直奔指定的目标而去,很快从鼻孔进_入了他们的身体。
这一百个gong箭手忽然眼睛失去了神采,他们眼睛充血,内心充满了暴虐的情绪,眼看周边全是“敌人”,他们毫不犹豫地放箭就射。
“嗖--嗖--嗖!”
这么近的距离,毫无防备的长枪兵可遭了秧,他们后背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