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两里多路,前面有座石板拱桥,这桥的桥面也就四米多宽,只能够容!纳一ding官轿行进,往常从这里走也从未有人不开眼敢挡王爷的道,但今天情况不对了!这边上到拱ding才发现,桥对面迎面也过来了一ding官轿,衙役仆从也有上百人!双方算是在桥中间ding上牛了!
吴王正在轿子里闭目养神,思考些问题,忽然发现轿子停了下来,因为坡度的关系,还是歪斜在桥面上,吴王后仰在靠背上,心里很是奇怪,他一撩门帘子喊道:“赵四!怎么回事?差点没把本王撅倒了!去看看!”
赵四是护卫队队长,他几步窜过来,俯下!身子对吴王说道:“王爷!估计是赶巧了!小的马上去让这个不开眼的东西让路!”
“快去--快去!”吴王不耐烦地挥着衣袖:“真是晦气--!”
赵四带着几个亲信晃着膀子走上了桥ding,看了看对方的依仗,他顿时怒气冲ding,妈了个巴子的!一个小小的四品官也敢跟王爷放马作对?这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不客气地推开了两个挡路的衙役,冲着轿子喊上了:“吴王行路!一律让行!赶紧退回去!快着点!”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官员迎了上来,他斜睨着赵四哼了一声:“哪来的野狗在汪汪乱叫啊!大清早的真是晦气!给我轰走!国丈爷的官轿岂是说让就让的?”这人正是陈全,在他的一再坚持下,今天他也英勇参战了,而且还是打的先锋!
“咦--?”赵四又仔细地打量了下,终于闹清了今天对垒方的身份,感情是陈志飞这个刚刚得势的国丈爷!这情况他也拿不准了,他惺惺地扔下一句:“王爷要是发火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哼--”转头向吴王这讨主意来了。
吴王一听这情况气不打一处来!看这情况是成心刻意啊!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啊!今天要是退让的话,那这脸可丢大了!绝对不行!他瞬间做出了决定,他耐着性子朝赵四说道:“你先拿我名帖过去,好言劝劝,能不得罪人尽量别得罪了!让他们知趣点退回去!”他是想先礼后兵呢。
赵四只得硬着头皮重新过来,他咧了咧嘴勉强笑了笑,对陈全说道:“这位兄弟!我这有几句话想跟国丈爷说说,能不能行个方便?”说着话,顺手还递了块十两的碎银过去,态度不可谓不好。
“放你妈的屁!老子是你能收买的吗?”陈全本来还心有胆怯,看到赵四服软的举动,顿时热血上冲,再也没有半点气馁,他一把拍飞了银子,似乎这对他是莫大的侮辱!的确也是!他啥时候缺过十两银子过?
银子划了一道弧线,“扑通”掉入了桥下的河中。
赵四一张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作为王爷的亲随,他啥时候吃过这憋?从来只有自己欺负人的份,没想到今天摊上这倒霉差事,看到对方这么嚣张,他顿时把其他都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如何把这面子挣回来!
“草泥马的!”赵四大骂一声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