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吴锦把惊堂木一拍,斗鸡眼一瞪,准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了,在他心目中,是非黑白算个什么东西,有银子好使吗?你要问他为什么挂匾额和公平秤,他会理直气壮地告诉你:“别人都挂我也挂,这是应应景而已,你要是当真的话,我倒要问你一句,是你傻啊还是我傻啊?”
“张一民!你可知罪?王员外刚才对你的指控你可接受?”吴锦人模狗样地问道。
张一民“扑通”一声跪下了:“大人!冤枉啊!小的辛辛苦苦给王员外扛长工3年,除了分些米面中午管一顿饭,工钱他是一分没给,每次问他要钱都跟要他命似的,我说要走吧!他就说以前工钱一笔勾销才让我走,就这样我是越干越吃亏,越吃亏还越走不了!我冤那---!呜呜--!”ting大个人,这会不管不顾的在公堂之上放声痛哭。
“啪!”吴锦狠狠拍了下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咆哮公堂,分明是藐视法律、藐视本官!来呀!”
“在--!”
“给我拉下去先打10大板!”吴锦冷冷地扔下了一根竹签。
“喳--!”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扑过来架起张一民就往院里走。
江洋看到这里肺都要气炸了,这么明显的拖欠“农民工工资”事件,知县硬是黑白不分,只认钞票,不问对错。本来对吴锦不好的印象更加深了几分。江洋让老道称了下他的良心值,居然是负16分,二级恶人!难怪干出这么缺德的事。符纸对他没有用,江洋就用在别人身上。
江洋先给张一民身上用了张幸运符,又给几个衙役、王员外用了霉运符,然后开始静等好戏。
两个衙役把张一民架到院里就迫不及待地去解张一民的裤子,一个胖衙役靠在墙边上的杀威棒却突然倒了下来,正好砸在他的左脚小脚趾上,他“妈呀”一声往前一拱,肥大的肚子拱倒了另一个解裤子的衙役,这个衙役黑黑瘦瘦的,被他这一撞屁_股,立即像被重锤击中一样飞向墙壁,墙上正好有个突起的砖块,黑瘦的衙役正正地撞在了这块砖上,额头上鲜血直冒,人往后一扬倒地晕过去了。
胖衙役这时还在原地跳脚呢?另外两个站在边上的衙役赶紧过来想扶起黑瘦的衙役,刚靠近胖衙役身边,没料到,胖衙役这一跳,落下来正好砸在了杀威棒的一端,而杀威棒中间却恰巧垫着半块砖头,他这一跳不要紧,等于自由落体落在了跷跷板上,另一头猛地翘_起,击打在一个衙役的鼻子上,顿时血流如注,这个衙役往后就倒,双手无意识乱抓,居然正好抓到了另一个身边衙役的眼睛上,这位立马捂着眼睛大叫起来。
四个人居然诡异地都负伤了,还晕倒了两个!屋里的衙役听到动静都出来查看,有机灵的赶紧跑过来搀扶,跑得最快的那个最先倒霉,他刚跑到“独眼龙”身边,独眼龙血眼模糊居然揪住他就打,嘴里还喊着:“我打死你个狗_日的!敢抠我眼睛!你也别想好!”他出手狠毒,招招冲着人的眼睛而去,显然痛极也恨极了!没两下就把这个倒霉的衙役抓得满脸血污。
这衙役好心救人没成想遭此噩运,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拿起那根闯祸的杀威棒照着独眼龙劈头盖脸打了下去,独眼龙挨了几下,一时失去理智,他拔_出腰刀见人靠近就砍,急切间眼睛更是不能视物,砍倒了近身的两个衙役,其中一个被砍伤了脖子,受伤非常严重。
拿杀威棒的看准机会跳起来对独眼龙头上就是狠命的一击,这一棒势大力沉击在了独眼龙的头ding,独眼龙一声惨叫直tingting地倒下去了,生死未知。
混乱而血腥的场面让随后赶来的衙役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隐在人群中的江洋喊了句:“他是被冤枉的!天神都在保护他!”
人们闻听后都恍然大悟,难怪这么神奇,原来是天神不辞辛苦出手了!要不然怎么会这样蹊跷?于是大家一起鼓噪起来:“天怒人怨!不得好死!”
“赶快把小伙子放了!否则天神饶不了你们!”
“太不像话了!公然包庇徇私!今天不给个公道我们决不罢休!”
人们像是被点燃的火_药桶,一股怒气终于冲破了对官府的惧怕,纷纷仗义执言。
王员外起先眼神凶恶地扫视着人群,见人群越来越激动,他的气势也衰弱了,打算躲到一边避避风头。
江洋此时对他使用了正气符,只见他身子一哆嗦,好像神灵附体一样,他脸色一变:“扑通”跪倒在大堂上,他泪流满面地说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昧着良心诬陷张一民,我更不该拖了他三年的工钱不给企图赖掉!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我该死!”说完他自己抽起了自己的嘴巴!没一会就嘴角出_血了,下手还真狠!
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少顷,大家的情绪更激动了!他们齐声大呼:“惩罚坏人!放掉好人!”
吴锦斗鸡眼滴溜溜乱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汗水已经从额头滴下来了!他看看王员外又看看愤怒的人群,终于下了决心,他扔下一根竹签,大声说道:“把诬告犯王员外拉下去重打40大板!打完收监,并责令加倍退赔拖欠张一民的工钱!”
众人一听这话都轰然叫好!几个衙役拖起王员外就往大门外走,这会一切顺利,王员外结结实实地挨了40大板,屁_股上血肉模糊,得亏是他的屁_股肥硕,跟肉垫子一样,否则真能要了他的老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