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望了一眼城墙,双目一凝,宝剑往前一挥。一百架投石车开始抛射巨石,石块雨点般落下去,砸垮了城门楼,砸裂了城墙,砸得孟获军抱头鼠窜四处躲藏。
投石车停止射击,五千攻击部队呐喊一声涌了上去。用冲城车才冲撞城墙城门,通过云梯朝城墙上冲锋。攻击部队很快就在城头上撕开了一个缺口,孟优慌忙指挥将士反击,双方在城头上血战厮杀起来,只见刀光闪耀,血水飞舞,你给我一刀,我给你一枪,双方将士一个个倒下去,一个个从城墙上坠落下来。
祝融的狼毒军通过云梯不断涌上城墙,孟获军渐渐地支持不住了。
在城墙另一边的孟获见状,当即下令所有弓箭手扫荡城头。众弓箭手都愣了愣,不知该如何是好,领军头领急声对孟获道:“大王,那里还有很多自己人啊!”孟获大怒,“要是让他们杀进来了,死的就不是那么一点人了!快放箭!”
头领不敢再多说什么,当即下令放箭。
弓箭手对准城头发箭,箭雨一bō_bō洗荡过去。正在城头上厮杀的双方将士纷纷被射倒,只片刻工夫,原本还人头攒动的城头就已经是空空荡荡了!
祝融见状,下令投石车攻击。
投石车再一次发威,只见巨石漫天飞舞,砸得整个城池都仿佛要坍塌了似的,城头上的弓箭手被砸的七零八落血肉横飞抱头鼠窜。
呜呜呜……牛角号突然从西北方向传来。
祝融眉头一皱,举目远眺,只见十余万大军出现在天边,铺天盖地而来。
祝融眉头一皱,“来得这么快?!”
城头上的孟获军看到西北方向来得大军,纷纷欢呼了起来。
那十五万大军如同潮水般缓缓漫来。其中十万人,手持蛮牌和鬼头大刀,身着牛皮甲,头戴骷髅盔,脸上画着五颜六色的油彩,虽然队形不整齐,却透出十分彪悍的味道,如同从山林中出来的猛兽一般,这十万军队便是沙摩柯的五溪蛮兵,南中战斗力最强的军旅,个个能斗狮搏虎,悍不畏死。
十万五溪蛮兵簇拥着一名骑着混黑壮马、精赤上身、涂抹着气色油彩、披头散发的魁梧壮汉,那人便是五溪蛮王沙摩柯。沙摩柯一张脸膛棱角分明,剑眉倒竖,双眼凸出,不怒而威,手中提着一杆铁骨朵。
木华对祝融道:“是五溪大王沙摩柯!”
祝融皱眉道:“不只是他,还有朵思大王。”
跟随在十万五溪蛮兵旁边的便是五万朵思大王的蛮兵,那些蛮兵都身着兽皮,手持五花八门的兵器,气势与五溪蛮兵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祝融下令道:“停止攻城,全军结阵防守。”
木华、琼英二女将立刻传令。攻击部队迅速缩了回来,十几万兵马开始调整战阵。一百架投石车被推到中军,两百架一窝火蜂车分别被推到北方和西方阵线后;盾牌手长枪手居前,弓弩手居后,十几万兵马形成了一个防御严密的圆阵。
城门打开,孟获亲帅四万兵马出城,背靠城墙列阵,弓弩手在城墙上弯弓搭箭蓄势待发。
不久之后,沙摩柯和朵思大王的十五万蛮军来到西边,列下阵势。
祝融骑在马背上冲沙摩柯扬声:“五溪大王,你难道也要反叛朝廷吗?”沙摩柯道:“我不愿与朝廷为敌,不过朵思大王对我有救命之恩,他来想请,我必须帮他!”
祝融皱起眉头。
孟获冲祝融喝道:“祝融,废话少说,若是害怕了,就赶紧下马投降!”
祝融没有理会孟获,举起了手中的宝剑。弓弩手当即弯弓搭箭。
孟获见祝融打算顽抗到底,大为愤怒,斧头向前一挥,吼道:“给我冲!”
当即,一万兵将呐喊着冲了上去。
朵思大王一挥手,麾下两万蛮兵发起攻击。
两支攻击部队,三万人马对祝融军大阵冲来。
祝融眉头一皱,把宝剑往前一挥,投石车立刻发射,一个个火油罐落入敌军中间爆出一团团火焰,敌人纷纷被点燃,惨叫声响成一片。
然而这样的攻击却并没能阻止住敌人,他们踏着燃烧的地面举着兵器嚎叫着冲了上来。
祝融再把宝剑一挥,弓弩手一起发箭,登时箭如飞蝗急雨,敌军倒下了一大片。敌军后面的弓弩手随即还击,箭雨落入战阵中,许多士兵中箭倒地。
敌军凶猛地撞在防御阵线上,挥舞大刀战锤猛砍猛砸,乒乒乓乓的大响响成一片,不时有守军士兵溅血倒地!盾牌手后面的长枪手挺枪刺杀,血水汹涌而出,丢军倒下一片!盾牌手退后,长枪手排成积极阵型向前推进,手中长枪不断刺出,远远望去就如同一架巨大无比的收割机一般!这是祝融军从汉军那里学来的长枪阵战术,简单而有效!
敌军不断汹涌上来,去纷纷倒在刺猬般的长枪之下,只片刻功夫就死伤惨重了。敌军害怕了,纷纷后退。这时,长枪手后面的弓弩手一起发箭,敌军登时倒下一大片!敌军赶紧扭头奔逃下去!弓弩手迅速上箭再一次射击,敌军又倒下一片!
敌军逃了回去,两军之间只见尸横遍野。
祝融军长枪手退后,盾牌手重新顶到最前面,整个阵势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朵思大王望见了,皱眉道:“没想到祝融竟然学会了汉人的战阵之术!”
沙摩柯冷冷一笑,“她不过学到的是皮毛!”
孟获领着十几个亲兵奔到沙摩柯旁边,喝问道:“五溪大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