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立刻瞪眼道:“哪来的鸟人?不见!”关羽没好气地道:“大哥尚未说话,三弟不可多言!”张飞哼了一声,又自顾自地灌起酒来。
刘备对老兵道:“把他带到前厅,我马上就就来。”老兵应了一声,奔了下去。刘备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张飞,没好气地道:“你这黑厮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喝酒,哪也别去!”张飞端起酒碗,撇了撇嘴,说怪话道:“这又不是咱的地盘,咱能到哪去?”关羽嗔道:“你这黑厮,又说怪话!”张飞只是冷笑。
刘备和关羽离开了,来到大厅。一进大厅,就看见一个气质不凡的便装中年人候立在大厅之中。那中年人看见刘备和关羽,立刻上前拜道:“见过使君。”
刘备回了一礼,请客人左首处坐,自己则走到上首坐了下来,关羽没有就坐,而是按剑立在右首处,看着来人。
刘备抱拳道:“数在下眼拙,似乎并不认识贵客?”
客人呵呵一笑,抱拳道:“在下无名小卒,使君自然不认识,不过在下却时常见到使君,对使君敬仰久矣!”
刘备更加不解了,“不知贵客在哪里见过在下?”
客人笑了笑,说道:“曹丞相府。”
刘备、关羽闻言大惊。
……
张浪率领大军抵近豫州列下战阵。战鼓声擂得惊天响,大将马超策马出阵扬声搦战。城中曹军严阵以待,曹洪、于禁及豫州刺史等人登上城门楼观看。当看到城外那员身披锦袍、手提龙骑枪、脚跨一匹黝黑神驹的神武战将时,都微微流露出惊容,豫州刺史惊声问道:“此人便是传说中的‘锦马超’?”
于禁皱眉点了点头,“正是此人!此将剽悍异常,曾经和吕布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当日并州与鲜卑人大战时,他阵斩鲜卑多员骁将,威震鲜卑,我军也有许多战将折在他的手中!”豫州刺史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城外跃马呼喊挑战的马超,只感到好似面对猛虎咆哮一般,心神激荡,不能自己。
曹军面对吕布军的挑战,始终坚守不出,虽然窝囊了些,不过却没有人认为不妥。曹军与吕布军已经交锋多次了,已经深切感受到吕布军的勇悍无敌,曹军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认为,如果出城野战的话,肯定不是吕布军的对手,而与对方的悍将单挑则更是找死的节奏!
吕布军叫阵一天,曹军始终没有出战。
吕布军徒劳无功,暂时撤退。
第二天,吕布军西面主力大军拔营而起,抵近豫州城五里下寨。城内的曹军坚持情景都很气愤,认为这是吕布军轻视自己,许多将领纷纷道曹洪面前请命出战,却都被曹洪驳回了。
待又一波请战的将领下去后,于禁对曹洪道:“大将军,吕布欺人太甚,我军将士均被激起战心,不知大将军有何打算?”曹洪依着女墙眺望着城外正在扎营的吕布军,皱眉道:“吕布军迁移营垒,今夜必然疲惫,我打算今夜出城偷袭!”
于禁连忙道:“不可!大将军,吕布此人极其奸诈,焉知如今这个动作不是为了故意吸引我们呢?”
曹洪皱了皱眉头,看了于禁一眼,“依你之见甘当如何?”
于禁道:“不要理会其它,只管坚守城池!无功也就罢了,可不能出现闪失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我将无面目去见主公!”曹洪点了点头。
夜已经很深了,吕布的新中军营垒已经搭建完毕,相比于白日的喧嚣,此时的营垒中确实一片寂静。
张浪在王异的陪同下站在了望塔上眺望城池方向的动静。如今张浪身边的三位女将军就只剩下王异一个人了,孙仁由于忧心过度,已经病倒,早已经被送去许昌了,董莺也一同前往以便照顾。
大将阎行登上瞭望塔,抱拳道:“大将军,城里没有任何动静,看来对方根本就没想过要出城偷袭我们!”张浪点了点头,吩咐道:“命令各军回城,斥候继续监视敌军的一举一动,不可懈怠。”阎行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张浪思忖着嘀咕道:“看来只能用第二套方案了!”
次日一早,吕布大军的战鼓声按时响起来,吕布大军出营列阵,大将出阵挑战。曹军纷纷登上城墙戒备,曹军上下已经不想之前那样紧张了,毕竟几天下来都已经习惯了,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
与此同时,在吕布军中一座大帐篷中,许多军士和工匠正在忙着挖掘地面,取出来的土就堆在帐篷里。挖下去三米多的样子,然后便停止向下方挖掘转而向一侧挖掘,几十个士兵轮流挖掘,另有几十个士兵用架在洞口上方的辘轳运出泥土,几个工匠则在洞口边指导着。
吕布军挑战了一整天,依旧像往常一样无功而返。半夜,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之时,几百个士兵摸黑将一天积累在大帐篷中的泥土运出军营,远远地倒在几十里之外看不到的地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吕布军每天就像是上班一样,早出晚归,只是挑战,并不攻城。曹军已经有些松懈了,曹洪和刺史落得轻松,不过于禁却紧皱眉头,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天夜里,曹洪、刺史、于禁回到治所大厅中,放下兵器,卸下战袍,纷纷坐了下来。刺史笑呵呵地道:“吕布要是每天如此,我就放心咯!”于禁皱眉道:“这实在是不正常!为何吕布始终不攻城,只是虚张声势呢?他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曹洪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阴谋?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