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独自一人来到西城门楼上,望着城外吕布军的军营,眉头紧皱,思忖着:吕布究竟有什么阴谋?
于禁想到吕布会不会是等待内应?一念至此,心中一惊,赶紧对回到军营,叫来自己的副将,令其加强城中,特别是四门的守卫,任何人,没有曹洪大将军的命令一律不许靠近城门,有胆敢违令者,可当场射杀。副将领命准备离开,于禁有叫住了他,说道:“在城中各处洒下机灵的士兵,若发现有任何可疑的情况,比如鬼鬼祟祟地串门,私自集结等等情况,要立刻上报,不得马虎。另外,还要在城中各处制高点布置观察哨,以检查城内的动静,无紧急情况是,每天傍晚报告,若遇到就紧急情况则以鸣锣示警!”副将应了,奔了下去。
于禁又仔细考虑了一遍,觉得自己这样布置应该已经万无一失了,便脱掉铠甲,上床睡觉去了。
吕布军每天都按时列阵挑战,城中则小心戒备,不知不觉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曹军方面,百姓,文官,都懈怠了下来,已经习惯性地以为吕布军不会打进来的。
这天夜晚,豫州城一片安静,城外的吕布军营也是非常寂静。
张浪亲自来到那座大帐篷中,见洞口处已经架起了梯子,问一旁负责挖掘隧道的杨昆:“怎么样?还要多久才能挖通?”
杨昆抱拳道:“已经挖通了。”
张浪流露出惊喜之色,“那一头是什么情况?“
杨昆道:“前去探查的士兵刚刚回来,让他来回禀大将军吧。”指了指旁边那个浑身上下全都沾着灰尘黄土的士兵,士兵立刻上前来,朝张浪一拜:“见过大将军。”张浪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何职务?”
“回禀大将军,小人牛二,如今是豹韬军的一名小队长。”
“牛二,隧道出口是什么情况?”
“回禀大将军,隧道出口在一片街坊之中,在一座普通人家的院子里。我们已经把那家人控制起来了。”
张浪赞许地道:“很好!那个院子所在的范围搞清楚了吗?”“回禀大将军,那座院子就在西城门附近。我们在院子里听了一段时间,院子外的街道上每个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有一队几十人的巡逻兵经过。”
张浪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你很仔细,从今天起就到虎贲卫队来给我做一个小校。”
牛二受宠若惊,呆在了那里。
徐晃没好气地道:“蠢家伙,还不谢恩!”牛二反应过来,连忙跪下拜道:“多谢大将军!”张浪笑道:“起来吧。”牛二站了起来。
张浪看了一眼身边的众将,说道:“夺取豫州就在今晚。徐晃,”“末将在!”“你率领三千精锐从隧道进城,不要贸然进攻,等待外面的巡逻兵经过时,一举消灭他们,然后派人化装成巡逻兵引领大部队前往城门夺取城门。以夺取城门便打开城门!”“诺!”
“马超!”
“末将在!”
“你率领苍狼军战骑,等候在城门外。一旦城门打开,立刻全军杀入。进去后,不要管其他,分兵两路,一路扫荡屯扎在城墙附近的敌军营地,一路径直攻击曹洪的帅府。”“诺。”
张浪扫视了其他人一眼,“其余众军随我一同进城!”众将抱拳应诺。
“好了,都去准备吧。”众将应了个一声,纷纷离开了大帐篷。
张浪对王异的父亲王偕道:“立刻派人通知南北两处军营,让他们也做好出击的准备。”王偕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王偕刚刚奔下去,董莺便匆匆奔了进来。张浪赫然看见董莺,感到有些意外,“莺莺,你怎么来了?”董莺走到张浪面前,脸上流露出惭愧之色,说道:“大哥,香香失踪了!”张浪一惊,“什么?失踪了?”
董莺点了点头,“那日早上起来,我像往常一样去看香香,却不见人影。叫来服侍香香的侍女,侍女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随后我发现,香香的随身衣物弓箭宝剑和一些银两不见了,显然是离家出走了!”
张浪气恼地道:“这个香香,真是让人不放心啊!”心头一动,皱眉道:“她一定是去江夏了!”想了想,疾步离开了大帐篷,回到大帐之中,来到地图架前。目光找到江夏,随即把目光落到江夏对面的三江口渡口。眼睛一亮,指着三江口渡口说道:“他要去江夏,十有**得经过这里!”
董莺立刻道:“我去追她!”随着便转身奔了下去。
张浪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暂时将孙仁的事情放下。
……
于禁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了,骨碌一下坐了起来。听见外面传来惊天动地般的喊杀声,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感觉不好,赶紧起来穿戴上铠甲,抄起兵器,奔出了大帐。
顺着杀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西城门方向火光冲天,城门楼上人影憧憧一片混乱的样子。
于禁正惊疑不定之时,副将心急火燎地奔了过来,急声叫道:“不好了将军,吕布军吕布军进城了!”话音刚落,又一片剧烈的喊杀声传来。于禁慌忙循声望去,只见做为临时帅府的刺史府方向竟然火光冲天,杀声如潮!
于禁立刻明白了对手的意图,赶紧下令:“传令各军即刻随我驰援刺史府!”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军营辕门处片传来一片喧嚣嘈杂,只见悍将马超正领着数万战骑奔涌而入,曹军将士猝不及防被彪悍的苍狼军战骑冲得东倒西歪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