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静静的坐在桌旁,敲打着那青花瓷碗,栾母一看可可不在便起身开始寻找了起来。
“诶诶诶你们坐,我去找找吧。”
袁媛甚是融入不了话题,便跑向栾家的各个地方开始寻找了起来。
“慢点。”
栾母嘱咐道,饭局上的众人倒满了酒,众人一齐坐了下来,便开始聊起天来。
袁媛走在后堂小道上,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可可去哪了,不过这样正好,她此时正担心着小虎,根本就没什么胃口,与其说她在找人,不如说是在靠近一个未知的线索。
真是见鬼,可可回来也没多久,每天都在家中的她怎么可能躲到外面去呢。
袁媛正纳闷到,迎着吹来的飒飒秋风,似乎想到了什么。
袁媛握紧拳头向外跑去,果不其然在街角一处找到了可可。
那街角上是一个破旧的一个小摊位,上面陈列着许多小玩意,这些都是可可小时候的回忆。
摊主是一个满脸胡茬的老人,他正眯着眼认真地修理着一个坏掉的风车。
可可正拿着一个五彩风车呆立在那里,袁媛给了那摊主两个铜钱,便拉着可可走了。
可可拿着风车,吹着吹着便哭了起来。
袁媛担心的将可可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乖可可?”
袁媛摸着可可的头,脸上既难受又好奇。
“袁媛姐,我怕我以后再也看不见风车了,唔……”
可可紧紧贴在袁媛的怀里,哭的越来越厉害了。
“到底怎么了,可可想玩的话,我就每天给你买好多好多风车,不许哭了,哭花了脸廷飞哥哥就认不出你了。”
袁媛暖心的擦着眼泪,安慰着可可。
“我想哥哥了,我怕他会死,像幽州的饥民一样……”
可可不敢睁开眼睛,他一睁开眼便似乎看见了屠杀的景象。
“不怕不怕,我们一起相信小虎哥哥他们,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两人蹲在了街角,紧紧相拥,可可手中的风车还在风中不停的转动,转动……
栾家饭局上,栾母正对着的是那老道长,身边一左一右的是袁老爷和袁夫人,阿四则靠着一角沉默不语。
众人东张西望,场面一度尴尬,各色各样的菜试也被众人翻了个遍。
“快吃啊,菜都凉了。”
栾母将大鱼大肉都放在了客人面前。
“多谢栾夫人。”
道长说着说着便被袁老爷满上了酒。
“贫道清修许多年了,早已戒了酒了。”
老道长将酒一挪,恭敬的行了个礼。
“哦,好。”
袁老夫妇相互看了看便收回了端起的酒杯,一饮而尽。
“话说两位千金怎么还没回来,真是让人担心。”
道长看了看周围,并无人影。
“小女顽劣,道长不必放在心上,在下以酒罚罪。”
袁老爷又一饮而尽。
“可惜啊,栾夫人家中公子深陷敌境,不知道是死是……”
老道长卖着一副乖巧的脸,口无遮拦。
“你!”
老道长话音未落,阿四一拍桌子,栾母便倒在了桌上,睡了过去。
阿四赶紧探了过去。
“不必紧张,栾夫人只是睡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
阿四揪起老道长的衣襟,抡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我是谁,想必二位应该很清楚吧。”
老道长淡定的看着袁老爷和袁夫人。
“你便是消迹已久的伍声道长,想不到你还活着。”
袁老爷满上了酒,呵呵一笑。
“伍声道长,你是传说中的岚岭风侠!?”
阿四放下伍声道长的衣襟,震惊的坐回了原地。
“得亏袁老爷还记得我,不然我怕是要死在这年轻人手上了,现在的年轻人啊,总是这么认真冲动。”
道长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襟,夹了个花生在嘴上咀嚼起来。
“可是岚岭三风侠不是只有三位吗,就我所知,根本就不止……”
阿四掰起了手指头,好奇的数着数。
“三的意思是大多数,并不是数,小伙子,作为大名鼎鼎的铸剑师的后人,这样可不行。”
老道长调侃道。
“你!”
阿四还是很不服气,凭什么他能知道一切,甚至于自己的剑炉。
“年轻人,时间不早了,再过几天就是满月了,该回去盯着了……”
老道长的一字一句总压的阿四喘不过气来。
“告辞。”
阿四举起荒古便走了出去。
老道长看着阿四的背影,心生感慨。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没有点上灯笼的小道变得漆黑,视线开始慢慢的模糊。
“走吧,回去吃饭。”
袁媛拉上情绪平复下来的可可,缓缓的走了回来。
“欸,阿四哥你去哪儿?”
两人刚一转身,便看见了着急忙慌的阿四哥。
“我回去一趟。”
阿四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冷冷的走了。
寒风在三人脸上胡乱的拍,暗流在黑暗中涌动。
再看栾家的饭局上,栾母安详的睡着,三人在谈笑风生,久别重逢,当然话匣大开。
忽然之间,一阵风掠过,老道长身体一哆嗦。
“话说武功山上那老道死去哪里了,山上居然没人。”
道长心里这样纳闷到。
“怎么,还有你伍声道长料不到的事?真是稀奇。”
“欸,话不能这样讲,要是事事都能料到,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