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萌萌醒来,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头有些重,貌似嘴里还有姜汁水的味道,可以肯定是睡前还是被厉大叔灌了药,不过好像还是……有些头疼。浑身没啥力气,大概是因为没吃宵夜的原因吧?!
她清了清神儿,动了一下,立即感觉到身体更多的不对劲儿。肌肤所触之处,除了棉暖的被襦,还有,哦,还有一副温暖灼烫的胸膛正紧紧地帖实着她的背,而她整个人儿几乎是嵌在那副怀抱里,以赤果果的姿态……
哦,同床共枕这么久,她真的没有这样子跟他睡过啊!
突然之间,她感觉背心好烫,发顶心似乎有微微的风拂过,然后,胸口处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劲儿,屁屁后面也有,最让她感觉到不对劲儿的,就是被子下,一只铁条般的手臂箍住的腰身之下,肚脐再下,再下再下,呃不对,肚子……
有些微的刺痛从那里传来,头晚在停车场的那辆大大的宾利老板车,后厢里,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就像电影倒带似的,飞带地滑过脑子,惊醒了她全身的感官一般,她浑身一抖,就感觉……
呜,糟糕了!
突然,一个低沉得不可思议的男性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醒了?”
然后,耳朵肉肉似乎就被什么东西舔了,又咬住,重重地一咬。
“唔……大叔……”她疼得低叫一声。
被子下的大手又开始乱动,她立即蜷着身子想要躲开那副火热的怀抱,真的好热,好烫,让她一度怀疑是不是那人在发烧,无奈腰间的铁条手臂轻轻一用力,两人帖得更紧实了。
“萌萌,饿了么?”随着他的询问,他的动作也非常实诚地表达了同一个“意思”的另一个方面。
萌萌羞涩得快要爆掉了,一边扭着脑袋躲避那赤果果的吻,一边嚷着,“大,大叔,我,我疼……”
他的动作才缓缓打住,却是十分邪恶地故意弄疼她,问,“哪里疼?告诉我。”
“呜呜,大叔……”
“有什么就好好说,不要发怪音。”
“你明明,明明就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继续轻挑慢捻,甚至隐隐有更恶劣的趋势。
某妞儿实在不堪骚扰,立即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委屈地嚷开了,“大叔,我肚子疼!”
他停下,微微松开了怀抱,却直接将人扳正了,来了个正面的大抱抱,再一次,彼此身体密实相嵌,没有分毫空隙,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肌肤的滑腻度,更烫了,怎么会这么烫呢?呼吸的急促,心跳的剧烈,睛神里的期待,火热,羞涩的期待,踌躇的靠近,犹豫……
“肚子,哪里疼?”
“我,我……呜,你别……”
他故意又紧了紧怀抱,她涩得扭头不敢看他,气息都喷在他的颈脖间,被子里气温仿佛又升级了。
她已经窘得没了边,底线大概被他踩破了,脑袋一昂,小眼神直直地瞪着他,委屈地叫了出来,“大叔,你明明说过不会跟人家发生……可是我,我那里疼,肚子也疼,你,你是不是……昨晚趁着人家昏过去的时候,把人家给……”
“给怎么?”
他心里暗暗地压着一股火,一股子想要将怀里的小白人儿整个吞下去咀嚼怠尽的冲动,声音低得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
“呜呜呜,你把人家给戳坏了!人家肚子好疼……”
厉锦琛差点儿笑出来,却是伸手去试了试,哪知拿起来一看,真的有血?!
“啊,流血了,真的流血了,你你你,大叔你……你好可怕!”
女孩哇呜一声大叫,竟然推男人推开,当然也是因为男人突然看到血红红的手指头,吓了一跳,竟然还真的顺着女孩傻叫的方向去想。
昨晚,他根本就没打算做到底,虽然每一次都想,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她根本不可能……
砰咚一声,萌萌退得太急,直接从大床上掉下去了。
“萌萌……”
厉锦琛吓了一跳,急忙掀开大被子,就看到黯灰色的床单上,有一团醒目的腥红色。瞬间,他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越过床,看到地上爬着的小白人儿,朝上的两团粉白小屁屁上,果然糊了几抹腥红的液体。
不禁抚额,长叹。
(画外配音:养孩子,不容易啊!)
半个小时之后
萌萌撑着酸软的腰杆儿,躬着身子,一步一踌躇地走出了卧室。房里,已经飘起了浓浓的香汤味儿,有姜,有鸡,还有什么,总之一闻到就让她的五脏庙开始打鸣。可是她目前最想吃的不是汤,而是刚才在换衣服时就幻想了一百万遍的美味甜点。
“萌萌,你干什么?”厉锦琛一转头,看到小姑娘竟然去开冰箱,就大叫一声。
吓得萌萌手一抖,转过头去,竟然拿着冰箱门掩着脸,睨他,就像在睨一个坏蛋似的眼神儿,“我,我想吃蛋糕!”
“不行。你的,”大叔咳嗽了一声,似乎在寻常最佳措辞,“癸水来了,忌食生冷辛辣刺激性物品。水果暂时也不能吃,等过了之后再吃。”
砰,他一只大手伸来就把冰箱门压上了。
她郁闷得瞪着他,小脸一点点皱成了咸干菜似的,小嘴嘟起一点点涨成了两个小包子。
他心下宛尔,伸手抚她的脑袋安抚,“可以喝甜牛奶,热的蛋挞,还有乌鸡墨……”
“牛奶,蛋挞,在哪里?人家要饿死了啦!我要吃甜的,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