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这慌话越说越破,萌萌索性又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转身就要溜。
可惜她这速跑成绩向来是所有女生里最不怎么样的,一把就被人拎住后衣领子。
“姚萌萌,你今儿不说清楚,赶明儿我就登校报宣布咱们姐妹彻底脱离关系。”
萌萌一听,僵着身子回了头,但发现拎她后衣领子的人并不是秦双,而是一双更冷更酷的眼神主人,心中又慌又乱,又无奈又委屈,情绪复杂,红了眼眶。
向东辰举手打断了秦双的威胁,看了眼自己手下的脖子,压低声道,“你……瘦了!”
萌萌不禁浑身一颤,抹开脖子上的手,退后几步,也根本不敢看众人的眼,只道,“那个,小双,晚上我们网上聊吧!你们千万别误会,我是真的……很忙。时间来不及了,拜拜!我爱你们——”
临跑时,她还做了个飞吻,搞得众人一阵诧异,同时抽了抽脸皮儿,看着那小熊猫似乎还是原来那个傻傻二二的模样,可是又有哪里不对劲儿了,没人说得出原因。
秦双心里却十分不甘,追上去几步,大叫,“姚萌萌,明天下午三点,你给我跷课出来说明一切,一号大礼堂,不见不散。否则咱们就真的没姐妹做了,你给我记好了!”
边跑边抹眼睛的萌萌,不由想着,也许真的只有跷课,才能躲过厉锦琛要求的那些时间标准。可是,即算躲过了又如何,他们之间的事情,任何旁人都无法插手,也没法解决。
司徒烨已经恢复上班了,但是见到她时,也只是一板一眼地打个招呼,再不会像以前一样跟她没大小小地开玩笑了。后来,贺英琦通过帝大的同学,转告她说温泽被发现违返军校的作息校规,以组织纪律散慢为由降了半级,本来已经可以毕业评衔,却又被打回去必须待在学校半年再累积资历。可以说,为了她,阿泽哥哥努力学习的半年和累积的资历都白废了。
她很害怕,再有人因为自己受到不必要的牵连,真地应了当初牧场那句——红颜祸水!她祸害虽不是什么天下黎民,却是一直以来呵护她陪伴她帮助她那么多的,朋友同学,大哥哥们。这教她情何以堪?!
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最爱的男人,如果她必须为此接受惩罚的话,那罪因只有一个——爱欲,成痴!
……
一场永远没有结果的欢爱结束后,他打开了平板电脑,不知在看什么。
她爬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想动,歪想着一个一直想不通的疑问:为什么他宁愿这样隐忍着总也不突破最后一道大关地做,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忍得那么辛苦的样子,她都求饶了,可是他就是不做到底呢?
她觉得他就是为了惩罚她,故意折磨她。因为那实在是非常煎熬,痛苦,又极度羞耻的事。
以前看描写夸张了,可是……也许只有经历日久的女人,才会明白那种事的确可以催毁一个人的心智和人格。
可恶!
每每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渺小无比,是被他牢牢掌握在五指山里的孙猴子。可惜这一切,都是她选择的。
因为他不行!去,这理由根本就是胡扯。每次不折腾上一两个小时,他是很难尽兴的。
为什么呢?
难道真是因为他曾经的承诺,说要等到她毕业,正式举行婚礼后,洞房花烛夜才行使他做丈夫的权益吗?
“萌萌?”
男人突然出声,她懒得也有听没听到,但闭上的眼睑外似乎透出一道道闪动的光,撑眼皮儿的力气还是有的,这一看就伸出了爪子抓住了放在她面前的平板,低讶道,“啊,我最喜欢的言情来帝都签名售书。咦?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活动吗?啊,我想起来了……”
她开始唠叨起自己的言情史,滔滔不绝,又惊又喜,但看到最后的时间时,声音就消失了。
“唉,下午三点开始,那天我有课啊!没法儿参加了。”
“这有何难。要真喜欢,就请个假,或者跷课去。”
“啊,大叔,你说什么啊?!”她倒是真没想到厉锦琛突然会这样说,“你竟然叫我做坏学生才会做的事情嘛!”可是看他淡淡一笑的模样,似乎真的在鼓励她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与偶像零接触!
“是谁说过,大学连课都没跷过,不配说自己读过大学了?!”
“呃,不是我说的,是,是……”赵大志那富二代纨绔的人生格言,“是小双说的啦!”反正这两人是一国的,没差。
厉锦琛的目光闪了下,弯着唇角,吻了吻女孩的鬓角,说,“好了,睡吧!”
她闭上眼,心儿却悄悄提了起来。这,会不会是巧合呢?在她正准备跷课的时候,他就给她明白“安排”出来了。让这个明明可以瞒天过海的“偶然”,变成了一个必然存在。其结果,看起来是满足了她的愿望,却其实——她的一切依然在他掌握之中,分毫不差?!他不会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
“最近那人看她看得很严!从那次体育课之后,课程表就被调分开了,向东辰根本没机会接触她,她的时间表又被那人控制得极其严格。那个二货王子?!”
苏佩佩的口气突然变得厌恶,“我从奥伦的护卫那里打听到,说奥伦被亚特皇太子控制了活动经费,勒令他不准捣乱生事,如果这学期不能顺利升上大二的话,就要立即滚回亚特国。所以这段时间,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