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是不是老板卷款私逃了,你会不会白干了半个月没领到薪酬?”
“呸!你胡说啥啊,马克西米尔大叔才不是那样的人,他放周末前就把周薪结给我了。今天周日,学校又没多少学生,他自然也要放假一天休息休息啊,唔……”
完蛋了!她怎么蠢蠢地就被他套出“实话”了呀!
厉锦琛的目光愈发地亮堂,看着姑娘捂着小嘴儿一副被抓现行的可爱模样,心里早笑开了。面上还得顾及着姑娘家的面子,只是唇角已经隐隐地翘了起来。
但这细微的反应,已经全落在姑娘眼里。她也很清楚男人这反应,根本就是什么都知道了,纯就是喜滋滋地看她出洋相呢!顿时,恼羞成怒了。
“厉锦琛,你问完了吗?问完了就给我走!”
可惜,男人还是不动如山,目光如炬。
萌萌又急又气啊,一张小脸不知是因为吃了面,还是咋滴红如火烧,伸手就去攘男人,想要将人拉起来扔出自己的房间。可惜她那小身板儿,哪里是大奸商的对手,这一拉一攘一扯摆,最后演变成了滚床单儿。
不不不,咱只是字面意思。
“厉锦琛,你干嘛?你给我起来,你脏死了,不准睡我的床。讨厌!起来啦!”
“萌萌,我也累了。”
他沉沉舒了一口气,四肢摊开,一动也不想动了。这张柔软的小床上满满的都是姑娘的味道,和姑娘之前猜的床具还在的原因完全不同,其实是男人想要把这张床都搬走,倨为己有。但基于伦敦这里的租房协议,还没有跟房东谈妥,所以暂时给留在这里了。
“累你个头啦,你给我起来。起来,起来啦——”
哎,这小白兔哪能跟老狐狸斗呢,还是乖乖地被摁进了男人怀怀里,动弹不得。
“萌萌,别乱动。不然,我可能忍不住想做做更累的事儿。”
“你,你个臭流氓。”
“不,今晚我不想耍流氓,我就想……跟你说说话儿。”
他侧过身,把她搂在怀里紧了紧,伸手抚抚那张小脸,她做势就咬他的手,一口咬中了那厚实带茧的大手,皱着眉头就使劲儿啊!
他不以为意,权当是夫妻之间的床头架情趣,任她咬,声音渐渐变得低哑,充满了感性地说,“萌萌,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说过话了?”
她重重地喷了一鼻子气,咿咿呜呜地哼着什么几乎听不出的诅咒,掌间的酥麻微刺惹得他低低地轻笑,宠溺地揉着她的小卷毛儿,目光幽沉,迷醉,像酿了一千个日夜的月光。
她被这目光熏得不行不行的,羞急恼恨之下,只得吐掉口中的大手掌,骂了出来,“厉锦琛,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才不想跟你这只大奸商说话,你再放开我就叫非礼强爆啦!”
她扒拉下头上的爪子,推攘腰间的大手,拉来扯去,难免衣衫凌乱,香肤外露,无端折磨,热意乱滚,血液沸腾,气息发烫。
他却用闲闲的口气,懒洋洋地说,“萌萌,我们还是夫妻,这只是咱们的闺房之乐。”
“放屁!”
“不准说脏话!”
“厉锦琛,你臭不要脸,谁跟你闺房之乐,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你要我说几次啊!”
“再说一次,我就吻你!”
“吻你个头,我就说,我们早就不是夫……唔唔唔,唔唔唔唔……”
事实再次证明,这教育孩子的事情就得抓紧抓严实了,一旦发现“不健康”的苗苗儿,就得赶紧地掐掉摁灭。特别是像姚萌萌这样已经长成形的大孩子,尤其不能姑息养奸,纵容过头,那就是犯罪,很可能铸成终生遗憾。
so,厉dà_boss果断地将那小火苗吞进了肚子里,耐心地,仔细地,小心翼翼又坚定不移地,将小火苗炼化再炼化,最终令其乖乖臣服。
……
“王八蛋……唔唔唔!”
无奈这“病情”根种太深,时有反复,所以还得耐心地慢慢处理。
“你个臭流氓……唔唔唔!”
处理得多了,难免还是有了几分不错的经验,得以不断深化升级啊!
“厉锦琛,你凭什么欺负人?!”
“萌萌,我们是夫妻,你不让我欺负你,难道想让别的男人欺负吗?那我肯定接受不了,我必然会让那男人后悔到三生三世。”
恶!
好好的一个美词儿,就被这男人糟塌,他凭什么还来教训她不准骂脏话,他扭曲事实的实力才是斗皇级的吧!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走?你不会以为,你可以在这里留宿那么不要脸吧?”尽量噙着冷漠至极的声音,她不挣扎了,也不动了,更不看他的表情了,将冷酷发挥到极点。反正,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了,她还学不来他们这些臭男人的自以为是嘛!
厉锦琛很想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不过姑娘不给力,他也只有……由着她,宠着她吧!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哼!”
“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些电影里的桥段?”
“不喜欢。我又不是女主角,不关我的事儿。”
“傻妞儿,你永远是我的女主角。”
“呸!”
“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婚礼以什么样的模式举行?”
“没有。”
“萌萌,认真点,这是人生大事。”
“现在不是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