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上了床亲了嘴儿,一切就ok了!
事实证明,凡事总有例外。我们女人也可以把床上床下,分得很清楚的。
……
萌萌醒来时,脑子像倒带似地将自己头晚的放浪形骸和男人的疯狂狡诈,一一回溯之后,这心情别提有多郁闷,后悔,愤怒,加一点儿自厌。
一堆情绪炉中重造这后的结果,结果没变:厉锦琛是个乌龟王八蛋,想要迫她乖乖就范,没那么容易;这吃干抹净就想鸠占鹊巢,哦不,借腹生子,想得美!
瞅瞅四下环境,似乎又跟之前的古煲大卧室很不一样,家具摆设都简洁得不得了,巨大的墙面落地窗被一层玻璃纱掩着,窗外的阳光可见非常灿烂,隐隐地竟然能听到海潮声,空气里飘荡着的柠檬熏香混上了淡淡的海腥味儿。
她爬下床。
唔!该死的臭男人,害她这几天都就没多少力气让双脚跟大地接触,直接从双足直立人退化到了四肢爬行动物。
绕了一圈儿,她找到了帖满海蓝色海豚、星星、天空瓷片的豪华浴室,迅速洗漱完后穿上旁边早给她备好的衣衫,一件雪白绣同样海蓝色花边纹的波西米亚风格高腰长裙,典型的沙滩裙样式,还配了一条手工串制的贝壳蓝彩石项链。一双人字托的造型同项链一个款,无疑是非常漂亮的。
这个狡猾的臭男人倒是挺会选衣服的,小圆领胸口露得少,又是及肘的喇叭袖子,裙摆也长到了膝盖之下,把他作孽的罪证都掩盖住了。
可恶的大狐狸,大sè_mó,丫给我等着瞧。
根本没多想,萌萌姑娘的再一次逃亡行动开始了。
只可惜这一次跟之前两天一样,才刚刚溜进疑似阳台的小花园,就被一黑人仆佣撞见大叫一声,紧接着她朝下一望去,一层、两层、三层……呃,天哪,这足足有十几二十层的山壁上错落有致地砌筑起高低不同、大小各异的雪白色石头房子、海蓝色圆圆的屋顶?!
这画面,好像曾经在哪张明信片上看到过,或者是在某部电影里视曾相识。
那男人又把她弄到哪里来了啊?!
此时,正值日头高照的正午。
“萌萌,你刚醒,怎么不再休息会儿?!”
在她从震惊中回神时,男人已经从下面一间小白房子里出来,拾阶而上,几步来到她面前。
她立即大叫一声,“你站住,不要过来。”身子就朝后退到了阳台围栏般的石头花墙边,一副警惕隐怒的表情瞪着男人。
海风徐徐,拂过男人微乱的发,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放松随意,同她一般的白色亚麻衫在袖口处也绣着同她一般的蓝色花纹,轻柔的布料被风吹得帖在那副雄壮伟岸的身躯上,依稀可见肌肉垒垒,线条分明,他身下搭着一款同样雪白的九分免边裤,头顶蓝天,背靠白墙,身傍艳丽摇曳的鲜花,真是帅得让人呼吸停止,血液逆流哇!
而萌萌姑娘的血液在冲上脑门子后,又迅速回聚到胸口那处隐隐闷痛的位置化成了一团剧烈的火焰。
“萌萌?”厉锦琛见状,挥退了仆人,小心翼翼地轻唤着。
“你住口,不要叫我。”萌萌咬着唇,眼神愈发复杂,最后不看男人的表情,撑在花坛上的手指摁着坚硬的石壁,疼得也没感觉。
厉锦琛看着姑娘的模样,心再次高悬,“你还在生我的气?”
萌萌握紧小拳头,“难道我不该生气吗?你强把我绑来绑去,迫我就范,还非要我……我,你真是卑鄙至极,不要脸。”
厉锦琛想,也许这只是姑娘的起床气,便笑了,“我记得,昨天你也挺喜欢那座尼斯的酒店,古堡的环境其实也不错,不过我觉得还是有些阴沉,那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所以我早上带你直接到了希腊,爱琴海,想知道你现在脚下所站的是什么地方吗?”
他竟然又开始诱惑起她来了。
“你闭嘴!你这个臭流氓——”
一怒之下,她顺手了一把花坛里的东西就朝男人撒了出去,竟然是一把漂亮的贝壳?!
男人微微挡了一下,下一秒就冲到了女孩跟前,握住那作乱的手,好声好气地哄,“别扔了。这花圃可是人家刚刚好不容易才打理好的,这些贝壳也是一个个从海滩上捡回来的。你要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别糟蹋了别人的劳动成果。”
一听,萌萌可更气得不行了,“厉锦琛,你存心欺负人嘛!我扔个石头你就说我糟蹋了人,那你今早,昨晚,还有前天,都对我干了什么?我被你糟蹋得连腿都站不直了,你这个混蛋!”
厉锦琛立即挥退了前后左右的仆人,心想幸好他们说的是中文,没人听得懂。
“宝贝儿,对不起,实在是因为你太诱人了,我才会忍不住……”
后面的低语,只有两人听到。不过他们之间的大吵,用的全是中文,旁人就是想听也听不明白。
不过越是如此,越为两人的争吵叫骂,增添了几分别致的浪漫神秘气息。
这样的争吵,在这三日里天天上演,只要姑娘是正常醒着没做那事儿时,都会跟男人来上一火。男人的作法,都是在床上找回场子,给姑娘还上几炮。吵到最后,还是以姑娘抡着小拳头哇哇大哭告终。
一张小长桌,男女各倨一头。
一顿丰盛的午餐,却像一场终级谈判。
厉锦琛喝了口红酒,说,“再过一会儿,爸妈可能就到了。”
萌萌一怔,立即激动了,“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