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都亚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严肃,“老夫一直敬重皇后陛下知书答礼,贤良淑德,不管是‘妇’容‘妇’言‘妇’行,都堪称我亚特帝国‘女’‘性’之典范。可是,今日一见两位的‘女’儿,实在无法相信像何皇后如此温婉守礼的大家闺秀,怎么会有如此粗鄙小气,言行无状,不懂得敬老尊贤的‘女’儿。像这样的‘女’子,如何堪当我帝国公主,简直就是笑话。”
说着,他还故意朝厕所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一副“你们瞧瞧那有多丢脸”的嘲讽表情。
何思蕊哪受得了‘女’儿被如此误解侮辱,忙辩解道,“老议长您误会了,希希她刚才只是对事不对人,您向来肚量宽宏,何必如此说一个小姑娘呢?她还是个孩子,连大学都没毕业呢”
汉都亚面上表情更是嘲讽,“还是孩子?她自己刚才都说自己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哪里小了?皇后你也不该只顾着护‘女’儿,就半点儿道理都不讲了吧”
“大议长,”索伦这听得早已经是一肚子的火,目光灼亮地瞪着汉都亚,“刚才我们希希难道说错了吗?到底是我们希希不懂礼貌,还是您心量狭小,当下这就在借题发挥报回头怨了?”
“我怎么会……”提及刚才被小姑娘辨得哑口无言的事,汉都亚一下老脸涨红张口就要叫。
“你会不会,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但想要我收回公主提案,除非我死,否则绝无可能只要我和思蕊还在位一天,我们都要我们的‘女’儿得回她应得的爵位和荣耀。”
本来,索伦还想给老人家留一面的。没想到今天汉都亚如此咄咄‘逼’人,大言不惭。加上之前在议会和教宗们面前,这老家伙屡屡提出反对呼声,甚至一呼百应地压下了他和儿子的提议,不少之前明明支持他们的人竟然也临阵倒戈,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这会儿也不会失了仪态,对其予以尖锐回击。
退一万步不说了,萌萌只是不小心砸了个小工艺品到他脸上,他就小题大做,得理不饶人,根本就是存心往萌萌身上泼脏水。面对如此明显的恶意,还要他们再忍气吞声,这绝不是雷奥斯家人的作风。
汉都亚见状,也不甘示弱,哼道,“我可不太相信,那姚萌萌就是陛下和皇后的‘女’儿。我更奉劝何皇后一句,您还是回皇家医院好好检察一下,确认你的思‘女’症是不是已经完全康复了?别又傻傻地被自己人骗了。那‘女’孩,难保不会是你儿子为了登基拉到的第二位华夏帝国的财力支持者”
“总之,别说你们随便不知打哪儿又‘弄’回来这么个野丫头不管你们自己怎么喜欢疼爱,我和议会,以及各位教宗们,都不会随便承认这个野丫头就是我帝国公主。”
顿时,这谈话的气氛变得十分糟糕,没法再继续进行下去了。
这方,萌萌终于红着小脸儿,勾着厉锦琛的手臂急急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看到父母还在外面等着,排泄之后舒服的感觉让她心情大好就要迎上去,却见父母和哥哥的脸‘色’都不太好,而他们面前又站着那个一脸‘阴’险狡诈的老人。
这老头儿又在搞什么啊?
……
“爸,妈?哥”
萌萌疑‘惑’地唤家人,三人同时朝他看过来,表情均有些复杂。那种复杂里,夹杂着太多的情绪,萌萌一时没能分辨完,就被汉都亚口中的斥责给气得皱起了眉头。
“厉夫人,难道你们华夏帝国的风俗,也是喜欢拉着男人一起上厕所的吗?你不觉得你这等行迳,实在是有失体统吗?就算你自己不要脸面,难道不觉得这种事情会损及你丈夫的尊严,过于龌龊不堪了吗?”
萌萌一听,脸‘色’也是大变。
厉锦琛眉头沉下,“汉都亚议长,你……”但他后面的话,就被萌萌暗示而止住了。
萌萌小脸微微扬起,口气变得十分冷肃,“那么我想讨教大议长,如果你的妻子怀孕七月,遇到如厕不便的情况,你会假借他人之手吗?”
汉都亚立即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却不甘反斥道,“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我妻子怀孕时,自有母亲婆‘妇’照顾。你母亲现在不也在场,何以非要假男子之手,简直徒惹笑话。”
萌萌突然笑了起来,“我母亲?你指的是谁?”
汉都亚被小姑娘这突然的一计狡笑,‘弄’得有些奇怪,想不出有什么猫腻,道,“何思蕊难道不是你母亲吗?索伦不是你父亲吗?刚才我可口口声听到你叫她妈。我就是老眼昏‘花’了,耳朵也没有聋”
但一说出这话,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了。
萌萌的笑容更冷,“哦,你现在认为我的父母是皇帝和皇后了吗?那你刚才为何口口声声说,绝不承认我是陛下的‘女’儿。又是为哪般?原来位高权重的大议长您还是个双重标准啊,今天真是让在下小辈我见识了这所谓礼教廉耻。前后不一,表里不一,背着人一套,当着人的面又是一套。在下小辈我表示对这种虚伪自‘私’,丑隔护短的行迳,深以为耻,不屑效仿”
“你,你这根本就是……”汉都亚再一次被姑娘的伶牙俐齿堵得老脸皮直抖,竟然又辨不出话来了。
萌萌忽然转眸向父母兄太,一笑,明媚如‘花’儿,“爸,妈,哥哥,你们放心。‘女’儿我最基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