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们想害大议长,大议长好好的怎么会滚下坡。 而且,你这个女人还那么歹毒,不仅对大议长下毒手,还把大议长救命的哮喘药给偷了。害得大议长差点儿就死了!姚萌萌,你快承认你的罪行吧,兴许我们大议长还会看在你是个怀孕的妈妈的份上,对你网开一面,从轻处罚。”
这不知打哪儿蹦出来指证萌萌为“凶手”的男子,长得其貌不扬,也是典型的马族人,就是一脸颧骨特别高,看起来尤其刻薄狠辣,那双吊梢三角眼儿望过来,就让萌萌觉得格外不舒服,就下意识地往厉锦琛怀里钻。
“姚萌萌,别以为有慈森集团的老公给你撑腰,你就可以逃避你的罪责了!”
那人突然又叫出一声,还故意用亚特语吆重复了一遍,围观的民众中立即爆出嗡嗡的议论声,有些人的脸色变得尤其难看起来,甚至还有人面露怒色。
萌萌感觉到气氛不对,紧张地抓紧了厉锦琛的手臂。她没想到,自己和丈夫明明从头到尾都是做的好人,怎么到了那人的嘴里,完全倒了个儿,面目全非不说,他们从救人的就变成了“害人”的。如此巅倒黑白的本事和心机,当真不可小窥啊!
“你胡说。刚才我和我老公是想救大议长的,可是大议长来不及抓住我们的手,我只能抓着他的一截袖子,他还是摔了下去。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害他,你别血口喷人!”
萌萌气得吼了出来,厉锦琛立即揽过她摁下了几个穴道,低声哄着说“没事儿”,把一切交给他来处理。可从开始遇到汉都亚时,两方都闹得很不愉快。对方一再地侮辱她的言行举止,就算她并不以为然,可是有些这种恶意的扭曲听多了,心里难免不痛快,现在就被对方的恶意诬陷推到了一个极不名誉的“谋杀犯”的位置,一下气红了她的眼。
厉锦琛一见小妻子真的动了心气儿,心头压抑的怒火也真真实实地喷了出来。
他回头看着还躺在地上,被老随扈搀着的汉都亚,声音冷沉至极,浑身散发出阴兀至极的气息,一字一句地问道,“汉都亚,你领导马族多年,做了多少年大议长。我常听我父亲提起,说您是个仁慈大度的领导人,还曾在一次恶意的种族冲突里救了我国不少侨民和工作人员。我现在很想听听,你对刚才这一连串的事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看法?”
“方才,到底是您没抓住我们的援手,还是,我们把您推下了山坡的?”
厉锦琛的声音不大,但那种无形中的威慑力,已经让人不由得头皮发麻。而他也的确拥有绝对的硬实力来威慑汉都亚,提起“父亲”厉珂,也便是在暗示汉都亚,要想动姚萌萌的话,你不承认皇帝夫妇跟萌萌的关系,不承认她是亚特的公主,没关系。但是,现在萌萌肚子里可怀着他厉家的金孙儿,要是他们敢如此当众地诬赖陷害他的宝贝小妻子,厉秘书长的儿媳妇儿,厉家的宝贝孙子,厉氏一族的军政势力都不会给他汉都亚好果子吃。
陷害华夏帝国秘书长的儿媳妇儿,这后果,汉都亚还是必须掂量掂量了!
纵是再不忿,再不甘,汉都亚迅速地权衡一翻,还是咬咬牙,否认了萌萌和厉锦琛加害自己的事实。
事实上也是如此,就算之前双方再闹口角,激烈程序也不至于要动手伤人的地步。要真说这动机,索伦和亚德尼斯父子两的动机更大呢!再说了,以他们这样的身份地位,何致于要亲自动手报复,回头花钱请人,做得干净又不会招人口舌,是傻子才会当着那么多双眼睛的面干这种蠢事儿不是。
脏水被拔掉,萌萌再看那个当众诬赖他们的人,脑子飞速地转了起来,小眉头一竖,呛声道,“汉都亚大议长都承认了,是他自己摔下去的。那么,这位先生你又是凭什么指责我和我丈夫是害人的凶手?我现在有十足的把握怀疑,刚才那一团乱是你故意引起的,为的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加害大议长,把罪责赖在我们头上,对不对?”
汉都亚闻言心下也是一跳,事实上,之前他刚落地时,抓住了地上的草用以稳住自己的身子,但混乱之中却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当时,厉锦琛抱着萌萌站在上方,应该没可能对他出手,那么害他跌得如此惨的,难道真有其人?那是谁想利用他和这对年轻小夫妻的矛盾,来借机杀了自己?
顿时,汉都亚的眉色阴沉了下去。这番心思也多是出自于他从政多年,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脚的利益考量。
他低声问了下自己的心腹随扈,“那个小伙子面生得很,是什么人?”
老随扈看了一眼,低声道,“属下也没见过。”
那个三角眼男人在汉都亚澄清事实时,就想溜了,却被随后赶到了亚德尼斯给一把逮了起来。
帝后夫妇听到有人要诬赖自己女儿,当然十分气愤,当萌萌一出口指出诬陷者的险恶用心时,也同时表达了支持的意思。
“既然这件事前后疑点颇多,那更要调查清楚。这不仅是为了汉都亚大议长的安危着想,更是为了刚才在场众多的普通民众的安全着想。要是谁如此居心叵测,为了自己的利益,就要赔上这么多人的利益,那无疑就是反社会的重罪,绝不可姑息。”
索伦十分严肃地下了定论,就把刚才的事儿转换成了刑事问题,便让儿子给当地的警察局打电话,让其立即派负责人到现场侦破案件。
萌萌和厉锦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