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素素一边说着,一脸凶猛地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
由于父亲是军队高干,哥哥也当过几年兵才从的政,易素素从小也跟男孩子似地喜欢打打杀杀的游戏,练了一身拳击功夫。要说今儿两女人真撞上,绝对是一边倒的没的说。
周恺听得眼角直抽搐,之前只以为这小妞儿就是性子辣了点儿,西北地儿长大的姑娘嘛可以理解。现在才真正领到了真相的可怕啊!他不由在心里嘟囔起好友,说什么不要碰他小妹,他家小妹是谁都可以轻易碰的嘛,浑身正带武力值啊,谁碰谁倒霉的好不好,被母老虎咬一口可真不是好玩的啊!
“素素,你都没有想过,人家为什么把照片寄给妈,还让你不小心看到吗?你说那东西是快递寄的,连寄出地址什么的都没有,还写着妈亲启,你知道这里藏着什么阴谋吗?而且,你只看了一眼照片,也没有认真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就跟个没头苍蝇似地乱冲乱撞,要是不小心把事情闹大了,你让爸和妈的脸面往哪儿搁?你知不知道,我们的父母不是普通人,不是闹出个外遇股票跌一跌就那么轻松简单的。军队里对作风问题不说处理有多么严格,但好歹这个标签一帖上之后,爸未来的升值机会就彻底没了。且不管你说的那小三儿到底怀的是谁的孩子,要这事儿根本跟父亲没关,反而是我们在这里急得上窜下跳的把事情闹大了,没有的事也闹成了有,那不是置父亲于大不义之境吗?!”
“没有的事儿,闹成了有?可我看妈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啊?”易素素被哥哥的推测怔了一怔,提出的却只是做为一个女性的直觉而矣。
易修平冷哼一声,“凡事要讲证据,你就凭着一腔热血,到头来只会害了我们大家,你懂不懂?!本来我们家都好好的,经你这么一闹,妈怀疑爸,你怀疑爸妈,还告诉我让我来怀疑父亲的操守和父母的婚姻问题,这就是一个组织彻底败亡前的典型征兆。我以前教过你多少遍,那些大帝国的败亡,那一个不是因为内部出了问题,才一溃千里,百年国祚彻底消失的?!”
易素素听到此,也渐渐息了声儿。
周恺这时候却打从心底里十分佩服自己哥们儿的说服能力。
易修平继续说,“所以,现在不是急着打小三儿的时候。而是应该找出,到底是什么人发了这样的照片到家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们绝不能上当,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知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一头傻地裁进别人挖好的坟墓?!”
说到此,易素素终于冷静了下来。
可是此时兄妹两并不知,这惊动的消息已经从刘副官那里,传到了易振海这方。
……
易振海其实只是见刘副官突然接了个电话,就一脸踌躇难言的模样,一问是不是曾美丽打来的,刘副官就装不下去了。其实,刘副官自己最近经常跟保姆联系,了解情况,心里早憋着些不安,这时候被易振海一喝,就全吐实了。
关于曾美丽不安于室,竟然勾引了水管工的事。还有身上起了变化,并没有看医生,只是擦了些皮肤过敏药的事。还有刚才不久前,易振海的发妻周玲竟然找到了曾美丽,两个女人还私下会晤已经分开的事儿?!
这每一桩说出来,易振海的脸色就难看得不得了,直说到周玲来了帝都找曾美丽时,他整个人已经铁青一片。
“该死的姚谦!”
易振海低咒一声,竟然一巴掌把桌上的青花瓷茶杯给击碎,刹时茶水混着血水迸流而出,吓得刘副官一阵儿手忙脚乱。
易振海却打开了刘副官要给自己包扎的动作,掏出手机,直接拔给了周玲。
“你到底在搞什么?自己不好好在单位工作,跑到帝都来干什么?竟然连个电话也不打约我就私自行动,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哼,人家发个照片你就信以为真?人家要是发我的阵亡信,那你是不是立马就给我办灵堂了?!”
“振海——”
周玲没想到一接到电话,就被丈夫如此炮轰,整个人一下呆傻在原地,恰时她又在过马路,还差几步才走出斑马线上马路牙子,一声急刹车响,她回头一看,一辆急驰的面包车迎面撞了上来。
“周玲,周玲?!”
易振海也听到了声音,连呼数声,电话那头在一声女子大叫声后,就变成了沙沙的电流声,什么都没有了。
……
萌萌一家回到帝都后,婚礼的准备工作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尾声阶段。
还剩下一堆的喜帖,萌萌只能把箱子搬到了慈森集团,把厉家那边的亲戚都挑了出来,让厉锦琛忙里偷闲地挥毫写上几张,而自己这边的宾客其实很少,却又加上了一些何思蕊那边何家还在华夏帝都的几个亲近朋友,都是母亲曾经的闺蜜好友等等。届时,皇帝夫妇亦会轻从简行,亲自出席婚礼。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婚礼前三天了。
这会儿时间,安排的都是婚礼彩排,表演,等等事宜。
卫丝颖这次可是铁了心地要大办特办的,所以婚礼大部分的事务都有她
事务都有她订着,婚礼现场也是由她亲自订的。这一来当然有厉珂做为政府官员的身份避嫌,以卫丝颖这个商业大佬牵头,摆多大的场面,也不会牵扯到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