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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时,众人都是一惊,包括何思蕊自己。
“什么?”
何蕴松轻叹一声,道,“还是先让你们带的皇家医生看看思……皇后的情况吧?她可能……已经中了降毒。”
同时,因为孩子而意外得知有情况发生的姚爸爸也披着件外套,下楼来了。
索伦的目光也转向了何蕴松。
何蕴松之前差点儿被索伦给找上,还是厉锦琛先挡了一步,才让索伦的怒火转了方向。
这时,厉锦琛上前道,“爸,目前我们必须先弄明白的是,何文茵在白日闹剧不成,竟然又在当晚再出一计,到底目标是为什么?”说这话时,他看向了何蕴松。
萌萌想要反驳什么,可看着母亲的低头不语,父亲赤红着双眼,那种被时光岁月深刻的伤痛也轻轻扯疼了她的心。
“我……”
索伦顿时气得一口气接不上来,想说啥又咳嗽了两声儿,才道,“还敢说啊!她这深更半夜冷不丁儿地就给我跑不见不说,回头竟然又闹出差点儿跟旧情人一起上头条的国际大丑闻!要不是这个贱人,你也不会跟我们一家人失散二十年,希希亚特,你知不知道!”
萌萌第一个就表达不满了,甘犯皇帝盛怒,上前一步时就故意踩了一把水花溅到皇帝腿上,将母亲拉离了大火炮身边。
“爸爸,妈妈已经被吓到了,你还这么凶干嘛啦!”
幸好现在已经是深夜,整个酒店又是由他们婚礼主办方全包场了,整个酒店的服务员倒比客人还多。惊到的多还是他们自己人了。
索伦气得竟然一把将墙边立着的大花瓶给一掌掀倒了,砰咚一声砸落地,里面的水溅湿了一片地板,好在铺的是厚实的大花毯子,没有砸坏,但这动静儿也让远近周围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何文茵这个该死的婊子,当年我就根本不该留她这条贱命!”
……
“你们在干什么?”
这个动作,旁人看起来颇有些亲昵了,不巧就给刚刚从厉锦琛那里闻讯赶下楼来的索伦,瞧个正着。
而就在她低头时,何蕴松的眼角一跳,蓦地上前一步伸手抚向她耳后细颈。
何思蕊揪紧了双手,看着这亲如同胞的表哥,其实他们却没有一丝血缘关系,心中俱是百味杂陈。默默地地低下了头,眨去眼角些微的湿意。
何蕴松只得抚额一叹,“思蕊,你也太小看索伦了。”
当时,何思蕊失女自责甚重,也陷入精神崩溃边缘。唯有何蕴松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出色的说服能力,加之,何父的逝世,才勉强拦下了索伦一次。何思蕊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随着近来阿特公爵那边势力的频频示威动作,甚至为此让儿子也受了那莫大的委屈,这时候,谁撞上这个枪口都是一个“死”字。至少,何思蕊并不想自己的亲戚成为丈夫怒火积蓄下的炮灰。
的确。当年因为丢失了唯一的宝贝女儿,而且还是帝国这么多年的唯一一个黄金血。虽然索伦也非常疼爱长子,可女儿的特殊性,连一岁都没满就沦为那些阴谋的牺牲品,几乎让索伦愤怒失控得让皇家的降头师们,将何文茵等人给一一灭掉了。
何思蕊却忍不住,“哥,我知道。可若是她跑到索伦那里去胡说八道,索伦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时候很可能闹大到不可收拾,何家更会被赶尽杀绝。我……我毕竟身体里留着何家的血,我不想……不想情况变得那么糟糕。”
何蕴松立即生气地斥了一句,“愚蠢!你啊你,每次碰到家人的事情就不冷静!”
何思蕊咬咬唇,道,“她说有困难,想要我帮忙她解决丈夫的资金链问题,就告诉我当年绑架希希的真相,还有那个主使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这时候,何蕴松才叹气一声,责怪何思蕊,“都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要出去?明明知道何文茵那贱人不安好心,她约你到底又是什么事?”
之后,伍同方将车还是开回了酒店,并先给厉锦琛做了情况汇报。
若是何文茵一直使用一部手机,伍同方也办法将监控器安到那女人手机里,只可惜那幕后主使人非常聪明,也对这些间谍电子产品非常熟悉似的,这方面的反监控手法做得滴水不漏。就算他们能及时逃脱对方布下的圈套,可也总无法掌握先机,将之彻底灭掉,必须随时保持警惕,尽量及时抢救。
“唉,她们母女的行动有很多疑点。但是,那个幕后主使者似乎都是通过手机或短信联系她们,布置一切。而且非常小心,每次联系完之后,就立即抛弃掉了手机和电话卡,让人根本无从查起。”
只问,“那你在这段时间,又发现了什么?有没发现到底是谁主使何文茵来设计陷害皇后陛下的?”
何蕴松听得眉头紧皱,他在确认了后方没有跟踪者之后,也没有让何思蕊把遮挡的黑衣装给放下。
“之前bs就特别叮嘱我,说那何文茵白日里的行迳,有很多古怪,特别叫我来监视。我现在的工作目标就是察清何文茵的案子,她今天离开酒店之后,我就一直在暗处盯着她。没想到,她竟然立马就设计陷害皇后陛下您。可见,布置这一切的那个幕后还真是不简单!”
真没想到这跑来的竟然还是个后援,两人立即上了伍同方的车,扬长而去。当他们刚驶离时,后面还有几道镁光灯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