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唇角一勾,立即驳了回去,“汉都亚大议长,你说的都没错。我父亲的确不在了,少了一个更具形象代表的领袖人物,那么是不是代表,我们的国防部就彻底瘫痪了,或者说之前几百年来定立修改完善的军事边界保护法都形同废纸了。军部是干什么吃的?每年拿那么多的军费,帝国财政总收入的三分之一都用在他们头上,这种时候,难道他们不应该覆行他们应的职责,保护我们的民众,将那些扰边的家伙们赶出咱们的海域吗?还是说,今日连军部的先生们,没时间去好好执行自己的职责,却跑来议会耍嘴皮子功夫,妄图在陛下不在的时候捞点什么即得利益吗?”
萌萌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声,“这就是你们这些做叔叔、”伯伯,将军,议员们,给我们年轻人做的好榜样啊!正事儿不做,邪而有余。除了争权夺利,就是唇枪舌战。未免让我这个小女子,也觉得齿寒羞愧。难道我亚特帝国,就是这么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国家吗?!
军人们都是以效忠国家为自己的责任,卫国爱民,而非如某些人喜欢在此弄权。在场的确来了几位帝国军部的重要大员,但他们也多是受某些政客的不实鼓动,前来列席,观察实局。要说没一点儿野心,那也是不可能的。
然而,因为萌萌这一句话,军官们宛如当头棒呵,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们的职责是保家卫国,维护自己民众的利益。却不是在这种时候,跟着那些野心家们搅进一滩混水式的政局里。他们应该去执行自己应尽的责任,这才是对他们身份地位最好的诠释。
随即,便有几个军人模样的人站了起来,非常恭敬地朝萌萌行了一句礼。
齐声低喝,“公主殿下的警训,在下铭记于心。抱歉,先告辞一步。”
那几人立即挺直了腰杆,大步离去。
这使得挑唆其前来的一些人,紧张又着急地去追,也被军人们义自言辞地喝斥了回来。正所谓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见此情状,某些人开始觉得情况汲汲可危,现场就要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掌握了。于是急不可待地终于跳了出来。
“殿下,容在下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您只是帝国的公主,并没有任何帝国执政的权——也根本不懂帝国的政治军事经济问题。咱们先前是敬重您的父亲,看在您失去重要亲人的份上,礼让你几分。可事实上,你并没有权利在这里指派任何人,或评断任何事情,还请公主殿下看清自己的位置,莫要再在此大放阙词,危言耸听了!”
哟,这么快就藏不住尾巴,想撵她出局了嘛?
“阁下说的没错,我是没有那个权利。那么我想问一句,刚才我提出要调查父兄和丈夫的失踪案件,可有不当?我提醒诸位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可有错误?”
“这,这当然没错。但是……”
“刚才,我有指派任何人做什么事吗?在座的检察院同志,我有当场命令你们去调查我家人的失踪案吗?没有吧!那我有命令军部的将军们,回到他们的岗位,去做他们该做的事情吗?大家看到了,将军们是自动退出议席的。所以我想问阁下,我大放阙了些什么?我危言耸了一些什么?”
那人便又说萌萌一个女儿家,应该回去多照顾自己的母亲,而不是跑到这里来炫摆自己身为公主的优越感啥啥的。
萌萌就笑了,“阁下还真是会转移话题啊!但很可惜,我很清楚,要真说什么危言耸听了,刚才我进门时听到在座诸们不断强调没有了那个临时执政官,帝国就要被别国欺负了,帝国就要乱了,人民就要受苦受难了!是谁在危言耸听,是你吗?还是你,或者还有你——古巴育叔叔,请问,你怎么看的?”
这只老狐狸啊,一直以来竟然藏得比任何人都要深,连父亲和兄长都被他骗了。为了等今天一个“群龙无首”的状态,他等了很久了吧?
“希希,叔叔以为,你还是回去好好照看你母亲和小弟弟。这里的事情,就由叔叔、伯伯们来处理就好了。另外,你不是很着急父兄和你丈夫的事情吗?你大可以抽一些时间,和刑侦处的人,再到圣湖去找找他们的线索,说不定……”
萌萌听到这里,突然笑得十分灿烂,“叔叔,对外宣布的只是我父兄和丈夫在海啸搜救过程中,遇难失踪了。你是怎么知道,圣湖那边发生的事的?”
古巴育闻言,瞬间脸色大变。虽然只是极短暂的一瞬间,但是萌萌已经心寒而彻明。
她没有再看那个中年男人,只道,“我们的帝国号称全亚最发达的强国。我们有实力强悍经验丰富的将军,也有精明智慧的内外事部长,而政治方面还有在座诸位叔伯、阿姨共商协理。何来我们的帝国就要停摆了?到底是大家都对自己的能力不自信,还是某些小人或野心家们,想要趁机搅乱我们的帝国政局,借机谋权夺势,眼巴巴地就盯着这个皇位不放吗?”
“你们一定要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父亲不在,可是我母亲还在,一国之后还在。我皇太子哥哥不在,可是我黄金公主还在。”
“帝国危难,大家理当携手以共,而非在此借机谋权,搅混水乱事儿。”
“当前,我以为,最重要最紧要的不是什么选临时执政官,而是对此次巨大海难的百姓民民们,邓以慰问和安置,积极搜救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