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她没有冒充那个东方女人弹钢琴,没有在台上看到林新,那么他会来找她嘛。
一阵风吹过,郭小漫感觉更冷了,转头看着乔治,抱歉的笑了笑,“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我要回船舱了,你随意。”
“请便!”乔治朝郭小漫笑了笑。
郭小漫点了点头,离开甲板回到船舱。
将船舱的门关上,郭小漫坐在沙发上,半天没有动。
快凌晨的时候,庄惟仁回来了。
郭小漫忙从沙发站起,“找到了吗?”
庄惟仁摇了摇头,“没有,毕竟是国王的寿诞,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找人,只能暗中去查,但船上的人太多了,而且都是位高权重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查到的。”
“可是明天一早,船就要靠岸了,如果这些人离开这艘船,到时不就更难找了吗?”郭小漫急的语气有些焦急。
庄惟仁走过来,将郭小漫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你放心,我已经把船上的所有名单记了下来,李航应该快来了,到时他帮我一起查,一定能找出凶手的。”
“好……”郭小漫声音有些颤抖,双手紧紧的抱着庄惟仁的腰。
庄惟仁低头,吻住郭小漫发白的嘴唇,郭小漫愣了一秒,激烈的回应着他。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俩人双双倒在床上。
在关键的时候,郭小漫一把抓住庄惟仁的胳膊,“没有套,万一……”
“没事的,几次没有戴套,不会那么快就怀上的,而且我好想……”
庄惟仁的声音淹没在彼此的亲吻中。
谁也不再顾忌还有没有避孕的事,一夜疯狂,抵死缠绵。
庄惟仁要了一次又一次,不可否认,没有隔阂,做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好像深入彼此的灵魂深处,欲罢不能!
翌日,郭小漫醒来的时候,躺在庄惟仁的怀里。
庄惟仁见她醒来,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再睡会,船靠岸了我叫你。”
郭小漫没有拒绝,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庄惟仁抱着郭小漫,也轻轻的瞌上眼睛。
船靠岸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国王跟国王夫人在众人的拥护下,朝外走去。
庄惟仁揽着郭小漫的肩膀站在人群中,等着跟众人一起下船。
突然,国王夫人停下了脚步,众人都看着她。
国王夫人看向郭小漫,朝她笑了笑,“郭小姐,我很喜欢你的钢琴曲,你办完事后能来皇室帮我弹钢琴吗?”
“当然。”郭小漫笑了笑,之前国王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让她留在皇室,现在只不过是看在爱丽丝去世的份上,让她处理她的后世,但并没有说让她可以就此离开。
国王夫人的话看似询问,实则是在提醒她。
国王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国王也朝郭小漫笑了笑,俩人一起下船。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时,船上的工作人员抬着爱丽丝的冰棺出来。
郭小漫,庄惟仁,林新跟在后面。
郭小漫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乔治的身影,大概他已经走了吧。
扭头看了眼庄惟仁,不知道乔治有没有跟庄惟仁道别。
但现在不是问这事的时候,只好抿了抿唇,跟着众人一起下船。
岸边,李航站在不远处,见庄惟仁跟郭小漫,林新从船上下来时,忙走了过去。
“庄总,郭小姐,林总。”林新打着招呼,看了眼他们身后的冰棺。
庄惟仁点了点头,“车准备好了吗?”
“好了。”李航恭敬的答道。
庄惟仁揽着郭小漫的肩膀,手指紧了紧,“我们先送爱丽丝回农声吧?”
爱丽丝的死她母亲还不知道,无论怎样也要让爱丽丝的母亲见爱丽丝一面。
郭小漫喉咙微动,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她要怎么给爱丽丝的母亲说,说她跟爱丽丝去逛街,结果出了事,她好好的,爱丽丝却死了。
如果她没有将爱丽丝一个人留在船舱里,是不是悲剧就不会发生。
如果她没有让爱丽丝带她去逛街,爱丽丝是不是还在农场抱着小鸡笑的没心没肺。
“不许乱想,这跟你没关系。”庄惟仁的声音将郭小漫的神思拉回,低沉的嗓音不容置喙,蹙眉看着郭小漫。
郭小漫手指抖了抖,“怪我。”
“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一切都是意外。”看着郭小漫发白的小脸,平时里红扑扑的脸蛋如今一点颜色也没有,比天上的云还要白几分,看着让人担忧。
“是啊,漫漫,这一切跟你是没有关系的,只能怪爱丽丝太倒霉了。”林新也在一旁劝道。
他不劝还好,一劝郭小漫更激动了。
抓着庄惟仁的胳膊,瞪大眼睛,“为什么倒霉的是她。”
“漫漫,不许乱说。”庄惟仁将郭小漫紧紧的抱在怀里,恨不得将她钳在自己的身体里。
李航叹了口气,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谁也没想到,郭小漫本来是来m国考察产品的,结果出了这么多的事。
看样子,郭小姐是将爱丽丝的死算在她的头上了。
可这件事谁也不想发生的,就像庄总说的,这是意外,谁也没办法阻止。
李航看了眼天色,“庄总,漫漫,我们该走了,再晚天黑前就到不了农场了。”
“漫漫,我们先回去,嗯?”庄惟仁双手重重的按在郭小漫的肩上,提醒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