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实话实说:“原本今日在去谢家看十公主,正在用膳呢,听闻此事我们就赶紧过来了,算是用了一些了!”
“那我这就去让厨房给王妃准备些膳食,就不打扰你们说话了!”
“有劳夫人!”
裴夫人浅笑着福了福身,然后带着人出去了。
裴夫人一走,裴笙就拉着傅悦过去坐下,然后气急败坏的骂骂咧咧:“悦姐姐,你说气不气人?那个康王妃竟然有脸上门来闹?明明是他儿子居心不良掳了我去企图毁了我,死了也是活该,我都还没找他们算账呢,她还敢再来,简直气煞我也,要不是娘亲刚才不许我出去,我一定去把她暴打一顿!”
傅悦耐着性子宽慰道:“好了,你先消消气,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了,你气恼也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平息此事,不然若是继续下去,裴家被推上风口浪尖倒也不算什么,区区流言蜚语伤不了裴家的根基,可就怕再闹出什么不好的流言坏了你的名声!”
裴笙又急吼吼的道:“我才不怕呢,我裴笙行得正坐得端,我清清白白,跟白豆腐似的,谁能抹得黑?”
我一把墨水泼你身上你可不就黑了?
傅悦笑了笑,目光柔和的看着裴笙,伸手抚了抚她还有些肿的脸,轻声道:“你倒是不在意了,可人言可畏,积毁销骨,你是个姑娘家,名声关乎的,是你的一生!”
裴笙撇撇嘴低声道:“刚才娘亲也这么说!”
“所以啊,一定不能让这件事继续闹下去,康王妃就赵拓一个儿子,看得跟命似的,如今赵拓死了,必定心生怨毒,那女人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她既然知道赵拓死之前想对你做什么,将赵拓之死赖在裴家头上,定不会轻易罢休!”
裴笙点了点头,又道:“娘亲刚才也这样说!”
傅悦:“”
裴笙想了想,歪着头不解的看着傅悦纳闷的问:“不过悦姐姐,我看你也不是个在意身外之名的人啊,之前好多事情你都不管不顾的,仿佛别人怎么说你也并不在意,怎么到了我身上,你就这般看重了?”
傅悦在秦国名声其实一直不好,甚至是有些狼藉的,这些裴笙都晓得,可她似乎毫不在意,想做什么做什么,从不管做的事情是否会让她受人诟病和谩骂,比起她,其实裴笙这些不算什么,可她却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令裴笙着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