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要去出任务了……”
在木叶的慰灵碑之前,阿斯玛的手缓缓的抚摸过铭刻着自己的父亲名字的地方,将自己手中的一束鲜花放在了地上。这束花是阿斯玛特意询问了自己的弟子,家里经营花店的山中井野之后挑出来的。
这束花看起来有些普通,甚至有点在路旁生长的野草的感觉。但是颇有些深绿色的叶子在淡黄色的花瓣的映衬下却是显得格外的富有生机。这束花叫做‘葶苈’,井野说这束花是用来献给勇敢的殉道者的鲜花,是代表着破灭与希望的最为适合的花。
自己的父亲、木叶的三代火影岂不是就是为了自己的希望和理想而‘殉道’的人么?自己终于延续了自己的血脉,让猿飞一族属于自己的一脉有了后继之人,不也是献给殉道者最为合适的礼物么?
“当初我一次次的埋怨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因为你将自己生活的绝大部分都献给了木叶村。为了木叶,我们一族已经付出了多少?我的大哥、我的母亲,以及您。但是当我得知我自己有了孩子之后,我忽然之间竟然理解了你们为什么可以这样毫不犹豫的为了木叶献出自己的性命,不仅仅是因为你们是木叶的忍者,更是因为我们的家就在木叶,我们这样的牺牲其实仅仅是为了保卫我们的家罢了。”
从自己的怀中熟练的拿出了自己的烟盒,刚刚从里边掏出了一枚烟,阿斯玛的嘴角却是缓缓的翘了起来,带着几分苦笑和喜悦的看着慰灵碑,就像是对着自己的父亲说话一样:
“您和我一样,根本离不开烟,但是现在为了我的孩子,我竟然也下意识的开始拒绝抽烟了呢。当初您是不是也是强行的忍住了抽烟的冲动,只是为了看到我和大哥安然的出生呢?”
说着,阿斯玛也是缓缓的坐在了慰灵碑前,从自己的烟盒之中接着拿出了一根烟,将两根烟全部吊在了自己的嘴巴里边,将两根烟全部点着之后拿出了其中的一根轻轻的放在了慰灵碑前边的石阶上。
就像是呢喃一样的,阿斯玛的声音略带着一点低沉和颤抖的说道:
“今天老妈和红都不在,你和我终于可以随便的抽烟聊天,没人管了呢。虽然你平时更喜欢用你的那支有些破旧的烟斗,但是今天还是换个口味吧,毕竟你的烟斗可是被四代火影放在了火影办公室当做纪念了呢……”
呢喃过后,阿斯玛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周围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一支烟能有多长,不过一小会儿一支烟就已经燃尽了。而阿斯玛也是用自己有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脸庞上使劲的抹了一抹,然后站起身来之后径直的朝着村子门口的方向走去。
只是风中似乎还残留着阿斯玛的声音:
“……我一定会回来的,看着我的孩子成长起来。我都想好了,不管孩子是男是女,他的名字就叫做‘未来’,因为他成长和生活的地方时他的爷爷、他的大伯、他的父亲以及更多更多的人抛洒着自己的热血,创造出来的一份无可取代的未来啊!……”
……
在南宫哲的家里,看着自己面前的卷轴,南宫哲的面色也是阴沉了下来。果然,其实角都和飞段其实就是晓组织用来吸引火力的棋子么?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放走了火之寺的主持地陆,让地陆来到木叶求援。
出于自己的身份的地位以及保护人柱力的想法,木叶一定难以拒绝前去阻击飞段和角都二人。而飞段和角都的确也是吸引火力的最佳人选,怎么都杀不死的两人在破坏了火之寺之后就已经吸引了木叶的注意力。自己更是出于自己的恶趣味的考虑,前去用二尾人柱力被捕的事情刺激了一番水门,木叶反倒是遂了晓组织的心意,无暇他顾。
晓组织就在这段时间已经寻找到了三尾的踪迹,直接将三尾也收入了囊中。而且根据血衣阁的情报,出手的是迪达拉以及一个替代了蝎的存在的姓名未知的带着螺旋状面具的忍者。
“可恶,明明应该看出来这些破绽的!明明应该提前一步去保护三尾的!”
将自己手中的卷轴狠狠地拍在了地上,南宫哲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懊恼和气愤。自己被吸引了目光,更是失去了以往的灵敏的判断能力自然是让南宫哲十分的气恼。但真正让南宫哲不能平复心情的原因,还是之前自己在解救三尾的时候三尾对着自己说得那些话。
让自己离开忍界前往狮族异空间潜伏下来?
三尾的话,说得就好像是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事情。
这些话,在南宫哲的心中一直都是一个心结。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按照着一个固定的剧本,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怎么使劲的想要改变一切也不过是徒劳罢了。这样的一种无力感,让南宫哲愤怒、让南宫哲难以接受。
“一定要,一定要紧紧地盯着晓组织!我绝不相信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人定胜天不就是我辈修炼者的追求么?若是这个世界真的有这难以违背的规则,那么我就用我自己手中的这柄剑劈出一条道路。这就是我,也是离谪前辈的道路!”
一番话说出口之后,南宫哲瞬间就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威压降临到了自己的头上。那种难以抵御的压迫感就这么萦绕在南宫哲的身上,久久难以摆脱,就像是身上被缠上了一层层的枷锁。
但是当南宫哲刚才那种‘逆天’一样的念头被南宫哲刻意的隐去之后,那种束缚感却是悄然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