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想要帮你!这么多年以来,你一个人面对着来自晓组织的威胁以及木叶的种种要求,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形,但是我却十分清楚你这些年来一定过得格外的辛苦。所以我来了,让我帮你好么?”
感受了一番鼬的体温,虽然依旧十分的眷恋这样的感觉,但是佐助却是强迫着自己从这样的温暖之中挣脱出来。当佐助知道了关于鼬的事情之后,佐助就已经决定了要去帮助鼬了,这样的决定绝不会轻易的更改。
听到了佐助的话,鼬的眼中也是难以避免的产生了些许的感动,自己的弟弟也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可以帮助自己的人了么?但是鼬却没有立刻答应佐助,因为鼬十分清楚自己面对的黑暗到底是何等的深邃。
自己眼前黑暗的世界,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只要敢稍微的探出自己的脑袋就有可能被深渊之中伸出的爪牙给扯进去。这样的日子,鼬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也要去经历一番这样的如履薄冰的生活。
“已经迟了佐助……”看着自己面前模糊的佐助,鼬对着佐助说道:“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写轮眼的尽头并不是三勾玉写轮眼,甚至我现在所拥有的万花筒写轮眼也只是不完整的存在。正是因为不完整,所以每次使用就会付出代价。”
“这些年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大量的使用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到了现在我的眼睛已经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了。瞳力的衰竭同样也让我的身体变得千疮百孔了起来,现在的我其实已经命不久矣了。”
说着,鼬甚至还捂着自己的嘴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原本看起来就略显苍白的脸色此刻更加的难看了起来。佐助听到了鼬的话,立刻开口对着鼬说道:
“哥哥,我带着你离开这里。我们去找南宫老师、我们去找纲手大人,我们去找忍界之中不管是出名还是隐世的医生,只要可以将你治愈,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到!”
明明才刚刚和自己的哥哥见面、明明自己有着那么多的话要和自己的哥哥诉说,但是自己的哥哥却是直接告诉了自己他命不久矣的事情。不管是从任何的角度出发,佐助都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看着佐助一幅完全听不进去的模样,鼬只能摇了摇自己的头。若是自己真的能够有活下去的机会,自己怎么可能不去好好地寻找呢?毕竟在这个世界可是有着自己的弟弟、自己的父母存在的世界啊!但是,不可能了……不可能了啊!
轻轻的挥动了一番自己的手,将月读的空间解除,佐助和鼬两人重新的回到了现实之中的世界。
看着自己面前看起来更加虚弱的鼬,佐助的眼睛之中充满着难以接受的癫狂神态。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一定要救你!我一定要救你!!我一定要救你!!!”
看着鼬,佐助大声的喊道。看着佐助的样子,鼬的脸上重新露出了那已经不知道阔别了多少年的略带着僵硬但是却十分温和的笑意。
“就让我……帮你最后一次吧!我亲爱的弟弟!”
终于鼬对于佐助的称呼不再是‘愚蠢的弟弟’,而是那佐助怀念了良久的‘亲爱的弟弟’。
佐助的脸瞬间僵了起来,不再是带着愤怒、不再是带着癫狂、不再是带着怜惜,一切的情感都被呆滞所代替。鼬看着佐助,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双眼已经开始渗出鲜血,依旧催动着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
左手持着八咫镜、右手持着十拳剑的万花筒的最终奥义须佐能乎被鼬施展了出来,鼬的身躯被须佐能乎包裹着瞬间拔高了一大截脱离了地面。操控着须佐能乎将自己手中的十拳剑高高的举起来,鼬对着佐助说道:
“虽然你成功的让大蛇丸对你所施展的转生之术失败,但是却并没有完全的将大蛇丸对你的影响消除。你身上还残留着大蛇丸的气息,一旦时机成熟大蛇丸并不是没有可能重新侵占你的身躯。所以……这将会是我最后一次帮助你了,我亲爱的弟弟。以后……一定要更加的小心谨慎,因为你的生命将不仅仅是你的生命,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因为你而活着!”
虽然鼬没有明说,但是佐助知道,鼬是将自己的父母的性命交托在了自己的手中,希望自己能够好好地照顾他们。佐助想要开口答应自己的哥哥最后的请求,但是自己的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什么也并没有办法吐出来。只能由着几声意义不明的呜咽声以及一滴滴眼泪从佐助的眼中流了出来,可能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够让佐助将自己胸口满溢的悲伤以及心痛发泄出来吧?
再见了……我的弟弟!
再见了……我的父母!
再见了……我从小生活的木叶!
再见了……这个让我饱经痛苦,让我又爱又恨的忍界!
十拳剑挥动的瞬间,整个世界对于佐助和鼬来说似乎都已经寂静了下来。没有了身体上的伤痛,没有了种种自己为自己加上的压力,佐助和鼬就好像是之前在月读空间一样,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巨大的不知道是实体还是虚幻的剑刃从佐助的身躯之中划过,一道看起来有些模糊的白色虚影被从佐助的身上扯了出来。在十拳剑的引导下被塞进了须佐能乎腰间的酒葫芦之中封印了起来。
鼬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佐助,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还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