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怦怦”直跳,照顾瑞雪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二儿子和瑞雪之间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况且这都说到了提亲,那就是他们的事成了?

这个转变来得有点快,两三天之前老二都郁郁寡欢,意志消沉,一副和瑞雪没有希望的样子,现在则俨然要当黎家的乘龙快婿。

但是,到了南市城郊的度假村酒店,见到瑞雪之后,薄母出了房间,见到儿子便“啪啪啪”的给了他几巴掌,又抡起手里的包包狠狠地砸了他几下。

“你是个畜牲啊?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她气的脸色通红地说:“她是第一次啊,你就不会悠着点?把人往死里折腾,现在你看看人家姑娘成什么样子了?我要是当妈的看见你这个qín_shòu样我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而且你第一次就对她这么狠,万一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她以后还会理你?还会跟你过夫妻生活?还会给你当媳妇儿?”

好一顿臭骂,薄欧阳一声不吭。

末了,等他老娘打够了,他才低声说:“我给她检查过了,情况还好,她就是生的娇弱,皮肤又特别的白,所以看起来有点惨,我会照顾她的。妈,你帮我给她找名有经验的营养师,我想给她把身体好好的补一补。再就是,黎阿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以为她和我回帝城了,您帮我去和黎阿姨好好说说,把我们的亲事提上日程,我等她的身体好点,我们也会马上去黎家。”

那天出事,他没敢告诉黎欢欢实话,只说沈瑞雪要跟着他去帝城处理一点有关黎忘忧的事,所以他先把沈瑞雪接走了,等她处理完事情,他再把瑞雪送回来。

因为事关黎忘忧,黎欢欢不疑有他,这两天还欢快地帮沈瑞雪照看着她的diy手工店。

薄夫人听了,恨恨地走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再骂有什么用?赶紧替他收拾那摊子吧!何况她嘴里虽然骂的狠,心里却是有点高兴……

她出了度假村酒店便给丈夫打电话,叫丈夫腾出时间来,到时候两夫妻一起去黎家,一是以示尊重;二是郑重其事的和黎欢欢商量儿女的婚事。

……

帝王套房的主卧内,沈瑞雪躺在床上,“啪嗒啪嗒”的掉眼泪,薄欧阳走了过去,一言不发的用两臂撑在她的身侧,低头去舔她脸上的泪水。

沈瑞雪嘟了嘟嘴巴,想翻个身用背对着他,可都在他的臂弯内,而且她浑身上下酸痛不堪,骨头像被大卡车碾碎了似的,想翻个身很难。

越想越委屈,眼泪掉的更多,她现在双腿都合不拢,腰肢和胯骨好像要断掉一样,她怀疑自己要残废了!以后会不会变成罗圈腿,或者难看的“o”型腿?

“别哭了,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薄欧阳在她的头顶叹息,俯下身去温柔地亲吻诱哄她。

感觉她像用水做的一样,娇滴滴的全身上下都是水,大眼睛一眨,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流——以前只觉她是一个马大哈粗线条的姑娘,神经也特别粗,完全没发觉她还有这一特质。

沈瑞雪清了清嗓子,嗓子沙哑又干涩,她发音困难还不清晰,她索性不说了。

薄欧阳降下修长的身躯,抱紧了她,用乌黑幽亮的眸子注视着她,低声问:“是不是还很疼,我帮你上点药?”

沈瑞雪用手杵了杵他,不做声,粉嫩的脸颊却悄mī_mī地红了。

薄欧阳垂眸,盯着她嫣红的脸蛋,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大手则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轻抚着她一头顺滑的青丝,嗓音慵懒而蕴满了危险:“瑞雪,我的油不是白给人揩的,便宜也不给人白占,吃了我就要负责,以后不要想着什么王安易,也不要想着什么门不当户不对,你就是我薄二的妻子,薄家的二少奶奶,安安心心和我白头到老,做一对恩爱夫妻,否则,你以后就躺在这张床上,不用起来了!”

哇!瑞雪闻言就想大哭,她也是身不由己,中了药才吃的他,但是,她现在可不可以退货?

这猛男她消受不了;那型号也她也吞不下,才和他试了一次她就遍体鳞伤,之后再试,伤上加伤……现在都快重伤不愈了!

但是,她那句彪悍的“我强了你!”,他录了音,她辩无可辩……

真是个腹黑鬼,那种事也要录音,弄的她现在好不被动!

她正眼泪汪汪的想辙,薄欧阳半垂着眼帘,心情愉悦地逗她,突然,薄欧阳的手机响了,他吻了吻怀里的女人:“乖,什么也不要想,好好把身子养好,一切有我。”

他把她放到床上躺平,给她掖上被子,又静静地凝视着她,摸了摸她的脸蛋,这才去外间接电话。

是他的助手打来的:“二少,蔚海蓝现在大出血,恐怕要立刻送她上医院,迟了怕是性命不保。”

整整三天,薄欧阳在奢华又尊贵的帝王套房里,享受他禁欲快两年的首次破戒生活,而蔚海蓝在908室的套房里,每天被七八个男人强x着拍片,除了睡觉,一直没有间断过。

虽然蔚海蓝很喜欢这种生活,也喜欢和男人们玩np,可以说是很耐操,但也经不住薄欧阳给她加码,又派了几个男人进去,于是她被玩坏了——子宫大出血。

薄欧阳听了,眼神阴霾,俊颜冷漠,可以说是无动于衷:“那就送医院吧。”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助手都有些胆战心惊,二少一向给人的感觉是阳光而俊朗,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阴暗嗜血的一面!

而且蔚海蓝不但是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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