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侵犯你?”她问沈瑞雪。
“他倒是想……”沈瑞雪有气无力,嗓音软软却又带着恨说:“我有你给我的**雾,他一有动作,我就喷他,结果他昏了过去!”
她皓白纤细的手腕上,有个夏天女孩子戴的很可爱的手机手臂包,这是黎忘忧给她准备的一个防身救急小包,里面可以放一点微型的防身用具,用来救急。
刚才季媚媚的老公想对她用强,这臭不要脸的把自己的衣服都tuō_guāng了,就想那么直接上她!紧急关头,她掏出了**雾对着他一喷——本以为他只会鬼哭狼嚎,痛哭流涕,没想到他竟然很快昏了过去。
黎忘忧很赞赏的看了自家姐姐一眼:“干的好!”
她姐长的很软萌,心地又善良,反应慢的时候呆萌呆萌的,所以很多人都以为她是个傻大姐儿或者是个漂亮苕(就是草包花**的意思),欺负她的时候都不带心理压力与技术含量的。
但其实沈瑞雪也没那么好欺负,只是她不爱与人计较,有些事只要不严重她也大度的忍忍就过去了,关键的时候却是该出手时就出手,鲜少掉链子。
黎忘忧知道其姐的性格,所以在给她配用具的时候,就让人花了点心思,比如:同样是**雾,她给沈瑞雪里面准备的成分就复杂的多,可以让一个大男人瞬间昏迷。
沈瑞雪却还在道:“忧忧,你快走吧!季媚媚的这个老公不是个东西……季媚媚也不是个东西,我们以前都错看了……”
“姐,别说这些,我们先出去。”
黎忘忧过去锁死套间的门,并拉上安全栓,然后抱着沈瑞雪往窗口的方向跑去。
她知道这里面有很复杂的内容,季媚媚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已经有几分暴露出她的嘴脸了,但是当务之急,她们是要先离开这里。
很快就会有人冲上楼,如果让人把她和沈瑞雪堵在这里,那对她们百害无一利,甚至是百口莫辩。
只有离开了现场,其它都好说——死人不怕烂,有帐慢慢算!
沈瑞雪忙道:“你放下我,这里的事情总要有人兜着的,不然有人看见了你上楼,本就是故意设下的圈套,脏水多的要命!到时候都往你身上泼……”
“姐,你别瞎说。”黎忘忧打断她的话:“让你给我顶缸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名声重要,你的名声就不重要了?你也是女孩子,也还没有出嫁,这些事情都不是你该承受的,是我连累了你。”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沈瑞雪的眼泪掉了下来,苍白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想揪扯她手臂上的衣料:“我们家就你最有用,你要是毁了,我们家还能怎么办?”
她一看就是mí_yào发作的厉害,身上没有了力气,连抓自己的袖子都抓不着,黎忘忧疼惜地看了她一眼。
“她们喂你mí_yào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沈瑞雪努力眨巴着自己朦朦胧胧的眼睛,迫使自己清醒:“还有几位伴娘,不止我一个,但是她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黎忘忧沉默了,这本来就是有人设好的局,她姐姐无心,别人有心,事情就成这样了。
她突然抬手,抹了一下沈瑞雪的眼睛,抹了一手泪水涟涟,低声说:“姐,放心睡吧,我会带你出去的。”
沈瑞雪昏了过去。
黎忘忧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把她放到窗户边。
窗户是锁死的,黎忘忧不想拿椅子砸窗户,最后搞的场面难看,她费了一些巧劲把窗户打开。
打开之后,她正要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不料,一只修长干净、优雅白皙,骨节分明的漂亮大手缓缓伸到了她的面前。
黎忘忧蓦地瞪大了眼睛。
那手的主人语气慵懒,云淡风轻地问:“需要帮忙吗?”
“……”
她闭了闭眼,让自己深吸了一口气,低问:“封雍,你在这里干什么?”
窗外突出的平台上,封雍站在上面,不过因为他站在靠左边的位置,身体又紧贴着墙壁,所以黎忘忧打开窗子的一瞬间未能发现他。
他微勾性感的唇,乌眸灿亮,星光熠熠,笑的人畜无害:“我听见这里有动静,所以想过来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
信你的话老娘是智障!
黎忘忧心里腹诽,眼睛却不动声色的一瞟,顺着他的方向,与这间套房相邻的那间客房的窗户打开着。
“你在隔壁的房间?”她又问。
“是啊,所以老婆你看需要我做什么。”
黎忘忧本来也是打的左右两边客房的主意,有他在隔离,那更好。
她抱起了沈瑞雪,说:“借你房间一用。”
“可以。”封雍开始坐地起价:“但是老婆,我的忙不能白帮。”
黎忘忧想抽死他,外面,已隐隐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与喧哗。
“你想怎么样?”
“先回家。”
自从上次,他说要开她的后门之后,她一跑就不见人影,整天不归家,已经好几天不回家了。
黎忘忧一咬牙:“可以。”
“不准一扔下老公好几天不管,也不准不回老公的电话和任何信息。”
黎忘忧急得恨不得一巴掌把他呼下9楼,敢情他把这里当做他的聊天地点了?!
奈何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已经有人在喊:“媚媚,你怎么样?”
“媚媚,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
她:“……”
她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