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郡炎冷漠到极致的眸冷冷淡淡的扫过去,却又在下一瞬,狠狠一震!
长指挑起她的下巴,他锁紧眉头细细打量着她的脸,打量到最后,竟有些失神。
水依静的身子就那么顺着他的胳膊一路爬上去,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几乎是欺身而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白郡炎竟然就由着她将自己压到了床上,修长的腿还垂在地面上,上半身却已经被她压制住。
她的身体火一般滚烫,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他虚虚搭在她腰间的手竟一时不能自控,重重的扣了上去。
“热……你抱抱我……”她嗓音有些哑,滚烫的红唇亲在他的下巴上,迷迷糊糊的呢喃出声。
豪庭离这家酒店不过两条街,步行十分钟就到了,开车只需要三分钟。
白三少晃着车钥匙吊儿郎当的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雪白的大床上,他那向来男女不能近身的大哥,正被他尊敬的小嫂子压在身下,眼瞅着就要tuō_guāng,上演一出儿童不宜的场面了。
白三少一个哆嗦,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一把将水依静从白郡炎身上抱了起来,吓的脸都白了:“大哥你先别生气,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种事情发生了一般都是男人占便宜,所以你就想成是你占了便宜就好!千万千万别发脾气,这、这这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话音刚落,怀里的女人又嘤嘤绕绕的缠上了他!
白郡炎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寡淡,只有眼底翻滚过一丝让人看不透的暗光,他坐在床上,看着柔若无骨的攀附在他身上的水依静,问:“她叫什么名字?”
“水、水依静,就……就上次被你赶下车那个,寒哥的女人!”
白三少说完,抱着水依静就进了浴室,把水调到最冷,迎头浇下。
冰冷的水流刺激的她浑身一颤,尖叫着想要躲避,被白三少单手按住:“小嫂子,谁喂你药了?”
她这模样,常年流连在风月场所的白三少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被人下药了。
水依静说不出话来,全部的神经都要被冰冷的水冻麻了,迷迷糊糊的只想摆脱这股冷,拼命挣扎了好一会热,渐渐的就没了力气,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声。
足足冲了10分钟,他才敢把她抱出来,怀里的小女人已经昏过去了,双眼紧闭,脸色惨白,连呼吸都轻的几乎感觉不到。
白三少也浑身湿透,把她放到床上,脸色难看到极点:“哥,这事儿要是让寒哥知道了,不得活剥我三层皮!”
话音刚落,门外便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响。
厚实的桃木门,竟然就这么被人一脚踹开了!
白三少吓了一跳,抬头就见周身裹挟着暴戾气息的顾墨寒大步走进来,视线几乎是瞬间定格在了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身上,她衣衫凌乱的模样映入黑眸,顷刻间掀起一片猩红杀意。
“寒哥,你听、听我解释……”他结结巴巴的开口。
顾墨寒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一拳重重落在了白三少的脸上,白三少明明有所防备,却还是没躲过去,踉跄着身子连连后退了数步。
白郡炎点了根烟,靠在落地窗前漫不经心的抽着,烟雾模糊了他的俊脸,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先带她去医院吧,药性挺强的,留下后遗症就不好办了。”他开口,向来冷漠的嗓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哑。
他说话的时候,顾墨寒已经脱了外套裹住了昏迷中的水依静,闻言,冷笑一声:“你还是先考虑怎么跟我解释吧!”
话落,抱着水依静大步离开……
最新型的******,药效的确很强,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三天。
水依静到医院没多久就醒了,但精神很不好,神志恍惚,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病房里光线昏暗,落地窗前那抹修长的身影站的笔直,光影将他的身影拉的长而冷,她模模糊糊的听到他跟谁在打电话,声音从未有过的邪冷,充斥着暴戾血腥的气息。
不一会儿就又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醒醒睡睡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魏小淼生平第一次表现出了她的温柔,体贴的帮她拿了个枕头让她靠着。
水依静想起在她被绑架的时候,最后似乎有冰冷针管扎进体内,脸色便有些白:“魏小淼,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被……”
“没有没有,你放心!”魏小淼打断她,表情郑重:“我听张昊说,是有四个任周周的爱慕者,为了替任周周出口气才绑架你,结果怕动了你被顾墨寒报复,就想着离间顾家跟白家的关系,把你送白三少床上去了。”
水依静一听是白三少,悬在嗓子眼的心脏这才重新落回胸口。
白三少虽然fēng_liú却不下流,他一开始虽然对她有意思,但从她到了顾墨寒身边后,他对她就一直恭恭敬敬,没有半点歪心思了。
“那他们……”
“不知道,事关你名誉,没闹大,只听张昊说,他们这辈子是不会再出现在云城了。”
水依静敛眉,没吭声……
精神好一点儿了,她就不怎么想待在床上,下楼散心的功夫,碰到了同样在楼下散心的任周周。
她穿着病患服,长发披肩,不施粉黛,小脸又白又美,站在一株梧桐树下,带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