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提两桶热水来。”
听到星月的声音,夜千泽的脸色微冷,沉冷地隔着门吩咐着,“还有,替我和蓝儿都准备两套干爽的衣服。”
“是。”
星月应着,却有一分的怔忡,夜千泽沉冷的话告诉她,主子真的在生她的气。
扭身,星月默默地去给夜千泽准备热水。
房里的寒初蓝也听出了夜千泽话里对星月的无声责备,她又坐起来望着夜千泽,说道:“千泽,都是我自己不好,是我学艺不精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与星月无关,我不要责怪他们。”
夜千泽抿抿唇,眼底一片寒色。
“千泽,你还记得星月对你说过的话吗?你还记得你自己对星月他们说过的话吗?你既然愿意放手让我自己去打滚,也吩咐过星月他们,只要不危及我的生命,他们都不用管我。当时星月已经帮着我了,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要是责备星月她们,你教我情何以堪?跟着我这样一个没用的主子,星月她们都憋屈极了。千泽,不要怪他们,好吗?”
凤眸微微地闪烁着,显而易见的宠溺在凤眸闪烁间流转着,夜千泽爱怜地把爱妻抱入怀里,宠溺地说道:“蓝儿,其实最该怪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们,我听你的,我不怪他们。”
回搂着他,寒初蓝替暗卫们谢过夜千泽不再追责他们。
这些事情本来就怪不了谁,就算她是主子,星月他们是暗卫,职责就是保护她,可是敌人那么多,暗卫再多也不是神仙,谁能猜到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
“千泽,你怎么会回来的?”寒初蓝此刻才有时间问夜千泽怎么会回来。“就你自己?你是擅自离开军营的?这可是违纪的。”行军,军纪很重要,也很严厉,夜千泽身为领头人,却撇下了兄弟们,撇下了战事,擅自跑回来,寒初蓝担心他会遭到责罚。
都怪自己学艺不精,才会让他担心。
寒初蓝在心里暗暗地自责着。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蓝儿,别担心,我留了人代替我,余许他们会帮着我圆这个谎,只要不被战神识破,就不会有事。”夜千泽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他相信他的暗卫以及余许能瞒住这一点,玉铃兰不待见他,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找他。事实上从他画的寒初蓝画像落入玉铃兰的手里后,他就没有见过玉铃兰了,就算她让他去攻打燕山城,也是吩咐其他将领传话给他,都不像以前那样亲自与他商量作战计划。
玉铃兰不待见他,但也不会这样,夜千泽总觉得玉铃兰是在逃避,不想见到他似的。
为什么?
他又找不到原因。
“可是……”
寒初蓝还是有点担心,夜千泽轻轻地推开她,按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他低哑地说道:“蓝儿,现在不要说这些事情。”
他们才见面,还没有好好地互诉相思呢,不要让其他事情霸占了他们的久别重逢。
寒初蓝笑,用力地点头,又把头埋入了夜千泽的怀里,这才闻到他身上的汗臭味,忍不住笑着:“千泽,你身上好臭,有多久没有换衣服了?”
夜千泽促狭地戏谑着:“现在才知道我臭吗?”刚才她还心急着要扒他的衣服呢。
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寒初蓝伸手就掐了一把他的手臂。
“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星月在门外恭敬地禀报着:“主子,热水提来了。”
夜千泽松开了寒初蓝,让寒初蓝继续躺在床上,他下床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看到星月站在房前,两桶热水停摆在她的身侧。彩月手里捧着两套干爽的衣裳,跟着星月。
温淡地看一眼不敢抬眸看他的星月,夜千泽淡冷地说道:“没你的事了,下去吧。”说着,他自己去拎那两桶热水,星月想帮忙,他淡冷地扫她一眼,星月便僵住动作不敢动了。
拎起两桶热水回到房里,拎进屏风后面,倒进了浴盆里,夜千泽又把两只空木桶出来,把空木桶递给星月,又从彩月手里接过了衣服,吩咐着:“去准备些饭菜,半个时辰后再来叫我。”
说着,他关上了房门。
星月应着,拎着两只空木桶赶紧和彩月一起离开。
所有在远处偷偷地看着的暗卫明白,在短时间内,谁都不要再接近那间屋子,否则等着被主子劈了。
“蓝儿,先洗个澡。”房里的夜千泽也不管手下的人怎么想,他回到床前,抱起了寒初蓝转入屏风后,就要替寒初蓝脱下衣裳,寒初蓝红着脸说,“千泽,这一次让我侍候你吧。”
夜千泽浅笑着,也不拒绝她的请求。
从他的怀里滑下地,寒初蓝先去扯开他重新系上的腰带,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而她的脸也是一层一层地红起来。特别时夜千泽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灼热,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只知道她身上也是越来越凉,在她帮夜千泽脱衣的时候,夜千泽也帮她脱掉了衣服,夫妻俩双双滑进了浴盆里,好在盆子够大,能容下夫妻俩人。
……
“千泽……”
仅穿着里衣的两个人回到了床前,寒初蓝娇羞无限,她不需要抛媚眼,不需要任何的挑逗,仅是她的娇羞无限就足够勾走夜千泽的魂了。
双双地跌回了床上,也不知道谁主动,谁被动,又或许都在主动,纱缦放下来,两套纯白色的里衣被扔出床外,刚才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