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同一群人,看来,这樊大公子,命大逃过一劫了。
“黎叔,你看看。”将银针交给黎叔,俯身看向樊伯牙,“忍耐一会,人马上到了。”
樊伯牙笑着点头,死不了。
青锦被他笑的有些莫名,这翩翩公子,可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若不是大白发现,带他们来,再晚些,就算找到了,恐怕也没气了。
不过,遇生死,能如此坦然,到是个开阔的,顿时对这个樊家大公子,生了些好感,本以为,前机阁的继承人,城府会很深,没想到,却是个如此干净的人。
有些意外是真的。
“小姐,这跟银针,我能先拿着吗?”黎叔看着银针,突然说了句,青锦看向樊伯牙,东西是人家手上拿的,怎么也的寻个意见。
樊伯牙再次点头,青锦这才道:“拿着吧。”黎叔刚才似乎有些不对,不过,她不会问。
没等到白墨的马车,和禾带着人正好到了附近,听到动静,青锦让去看了看,正好,人家的人找来了,他们也算是可以撤了。
“他的伤需要极快处理,看到暖春,告诉她,今天不必回来了。”青锦交代人,看着他们将人带走。
和禾不多话,对着青锦抱拳鞠躬。
几人慢悠悠的往回走,黎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这可少见,等到白墨的马车,正好一路回去,夜也深了,明日还有的忙,今夜怕是也没多少时间可睡的,聊胜于无。
但是,人到锦王府,南宫老庄主已等候多时了,没办法,宫中召见,他家小子又不在,只能如实回,但是心中越发担心,他家小子和锦王有点交情,这不上门来打探打探。
“深夜打扰,多有不便,请锦王见谅。”老庄主一副正经的模样。
“青天,你们先回去吧。”没必要大家都在这耗一夜,再有,明天要正装入宫,他们也该回去收拾收拾。
人走后,青锦打起精神,招待老庄主,好歹是南宫炔的爹,“庄主客气,不知有何要事?”
这锦王当真是女子啊,瞧着,也挺和善的,也不像打打杀杀的啊,还有,生的模样也不错,性子好像也不错啊,总之,就是不错,比之前那个什么南蜀公主,看着入眼。
还是臭小子眼光不错,比他会识人,等等…这么看,他家小子,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老庄主?”深夜过来,魂游太虚?
被唤了一声,这才将百般心思先抛在一边,其他的再说吧,现在是人找不到啊,“锦王,老朽来,是打听点私事,我家小子,可有与锦王联系过?一年了,没个信,今日宫中召见,找不到人,他娘有些担心。”尤其是出了韩九的事,他这才有些坐不住了。
找儿子?原来是这样,也难怪,为人父母,只是,确实有些不应该,一年鸟无音信。
青锦摇了摇头,“本王也未曾联系过,老庄主别急,我让人去打探一下。”应该没事吧,那斯。
眼中一抹失落,这也没消息,老庄主起身,“打扰了!”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看来是真担心了。
“老庄主,放心,南宫炔不会有事。”那性子,可不是个吃亏的,人也机敏的很。
“多谢锦王!”不管怎么样,人家这么客气,直呼自己儿子的名字,应该是关系比较亲厚,说去找,应该是真的。
“送送老庄主。”这老庄主到是性情到是比较率真,怪不的能干出求娶风华的事,这样一位庄主,风云山庄还能有如今规模,也是怪事。
黎叔将人送出府去,青锦坐着,静静想着今天的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在,樊大公子人没事,否则,连死两个公子爷,还真是有些难交代。
“小姐,这南宫少主应该没事吧?”不能怪黎叔多想啊,连着两件事都和这大家公子有关。
青锦也不敢打包票了,更重要的是,那家伙是为了给她找药,“黎叔,安排去寻,一定要找到。”
“是,小姐。”
“让影婶过来,服侍小姐休息会,明日还的进宫。”眼看,天也快亮了,好歹眯会,这离皇宫近。
“恩!黎叔,如果有事,你去忙你的。”闪烁其词,可不像黎叔。
黎叔顿了下,拱手道:“小姐,我要离开三天,这几天,让白墨在王府伺候着。”
看来,那根银针,真有些问题,“去吧,这不用担心。”她又不是小娃,怎的黎叔就是事事操心,“注意安全。”江湖险恶。
“埃!”黎叔答了句,迟疑了下,还是什么都没说,退了出去。
青锦看着他的背影,黎叔跟了她这么多年,当初救他时,也不过是顺手,顺路,她在路边取水,总不能看着眼前漂浮的人无动于衷吧。
后来,得知,他是江湖中人,简单的跟她提起过家中一些事,也几乎是有问必答,或许是需要一个人听,或许是她当时太小,但是,他每说一句,眼中就多一份痛色,出于恻隐之心,她没再问过什么,所以对黎叔,她也只是一知半解罢了。
但是,黎叔的身上,这江湖中,又有几人能及?甚至,有可能与她不相上下,这样的身手,当初怎会落的那个下场,了无生意。
算了,不想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无需探寻,就如,她是闵玄天一样。
大白今夜显得比较精神,还不见困意,凑到青锦跟前,青锦一手扶袖,一手轻拍了下大白的头。
“你来自何处?你又有什么秘密?”
大白啊呜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