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王诧异,只能继续退而求其次——“陇右这块棋盘看来得舍弃,换一处”。好在完颜江山谨慎,从陇右销声匿迹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直接和他联系,他还安全......
当然了他不知道,战狼从那时起就已根据飞鸽传书的时间长短计算出他是夔王。毕竟柏轻舟重现人间的那几战太过突然,夔王应变得空前仓促,卫王没有如他所愿正好和他离陇右一样远。微乎其微,也是差距,逃不过战狼的眼。
其三,山东之战。同期,西线曹王府包括林陌因抗旨彻底倒台,这时候倒是以卫王一张盾作掩护就够了?夔王一不做二不休,“与李全合作,通过黄掴之手清剿红袄寨和花帽军”,事成后,山东乃至天下就是他的一呼百应、只手遮天。可惜他好像忽略了一个重点?香林山,蜀口,陇右,山东,有个共性,得依仗林陌鼻息,是林阡刀主沉浮!没有什么比这场泰安之战更惨烈,龟缩蓄爆久矣的夔王终于敢出手却被他林阡一波带走!
夔王惶恐,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而求其次——就算金帝昏聩地不追究责任,此战他既露了脸又未能表现出任何作用,接下来就非得在他想征服的世人面前拼了命地撇清嫌疑和建功立业不可;再说了金帝是在乎的,只不过目前仇恨被曹王吸走了大半......
所以单凭递份奏折哪够表忠和服众?“这段时间,只能尽量去吻合卫王的节奏,打这场箭在弦上的针对林阡的沂蒙之战”。要避嫌,务必做到和卫王一样的积极和窝囊;要建功,就该真积极,但得是假窝囊。真真假假,都要保证好在金帝和林阡之间的度......怎能预料,最后反倒是他夔王多面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