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轼担任黄州团练副使期间,由于职权低微,心情抑郁,便带领家人开垦城东的一块坡地,种田帮补生计。因此起了一个叫做‘东坡居士’的号。”
郑璇很快就给出了答案,而且还稍稍做出了一些解释。
现在的确不是探究严亮到底怎么回事的好时机。
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完成好属于自己的比赛,将刚刚严亮在优先权争夺战中失败带来的影响。
“请问,苏轼的幼儿不幸夭折是他在赴哪里上任的途中?”
“在奉诏赴汝州就任的途中,因为长途跋涉、旅途劳顿的缘故,导致了幼儿夭折,而且之后由于丧子之痛,路费又用尽了,所以上书朝廷,请求暂时不去汝州,先到常州居住,而且也被批准了。”
苏林这次回答的更加详细。
看样子是想用势来压倒郑璇。
但是郑璇完全没有任何的惧意。
不管怎么说,她的搭档也是严亮。
就算刚才的表现是多么的不堪,可是之前的比赛中严亮表现出来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之下,就算对手的气势再强,其实对于她也是没有太大关系的。
苏林稍微有点失望。
他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对面的小姑娘居然完全没有反应。
还真是有点怀疑他这个去年全国大赛四强之一参赛队的选手是不是假的了。
怎么竟然在比赛中一点震慑的作用都起不到。
其实别说是他,严亮也已经逐渐的被人们所淡忘。
因为他们都没有出现在今年全国大赛四强的舞台上。
所以自然不会有像是王语凡、程瑜他们那么大的名气。
这一次的比赛,就是这群大魔王重新刷新存在感的时候。
“请问,在司马光重新被启用为相之后,苏轼被起复为什么官职?”
苏林也只能继续问他的问题。
“朝奉郎知登州。请问,公元1097年,苏轼被放逐到了哪里?”
“算了,优先权就送给你们好了。”
苏林许是觉得不耐烦了,觉得干脆将这个优先权送出去也是挺好的。
倒是让郑璇有些欢呼雀跃。
这一次,她终于证明了自己也是有能力独当一面的。
难道说刚才严亮是因为想要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才特意装作不敌对手来着么?
不由得对于严亮的举动感到非常的感动。
让苏林看着有些眼角抽搐。
他倒是有点明白刚才严亮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底气不足,毕竟在曾经的对阵中严亮可是遭遇过滑铁卢的。
虽说非战之罪,但是肯定会给严亮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可是严亮这一次虽然在优先权争夺战中表现不佳,甚至相当的离谱。
结果倒是因祸得福,让他搭档的自信提升了不少。
苏林稍微觉得这个组合有些难对付了。
“我们认为,苏轼苏东坡更大的贡献还是在文学诗词方面,但是在政治方面却因为一生过于坎坷而没能实现抱负,其实也是颇为可惜的。因为他的政治主张相对于激进的新党和完全只会因循守旧的旧党而言,都是更加理智的。而且他在文章方面的贡献更是千古流传,对词进行了全面的改革,若没有苏轼的话,恐怕宋词也难以和唐诗齐名,这样一位伟人,当然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既然已经树立了自信,而且严亮现在也没有开始论战的打算,郑璇自然是率先开口了。
苏林则是苦着一张脸。
从来都是他创造奇迹来的,就算是多强的对手也照样能够对拼。
怎么这一次换成了眼前的新人在他的面前创造奇迹了。
让他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我认为,苏轼的政治主张也未必就能够,他是既得罪了新党也不容于旧党的人物,虽说在他将要被处以极刑的时候新党的领袖也是进行了营救,而在旧党的司马光上任之后,也是重新启用他。明明两派的领袖都非常欣赏他的才华,但是他非要拿出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态度冷眼看两派,他的政治主张自然是无法达成的,还连累了他的家人一直和他东奔西走,这个可是不值得称道的吧?”
这就是有意的在抬杠了。
难道说是因为还有一次机会的缘故,苏林已经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还是说他非得要标新立异,先是自己的想法与众不同。
“但是他的政治主张在现在看来却是最为正确的,新党的做法的确是有些急于求成,而旧党的一成不变也是有着极大危害的。”
“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恃才傲物,要知道他在年轻时候写的文章可是将许多对他而言的古人说得一无是处的。”
“那毕竟是他年轻气盛时所作,你不能因此的以偏概全。这种片面的想法可真是要不得的。”
“那好,咱们也不论苏轼的政治主张,单单是他的文学贡献也并不如你所说的那般重要,他不过是继承了前人的文化资产,有点小小的成就而已,被你说的太过夸张了。”
有点小小的成就?
在一旁一直没有发言的严亮都快要被苏林气笑了。
苏轼的文学成就可绝对不会小。
“自成一家的创作主张可是苏轼提出来的,而且正是苏轼认为诗词同源,本属一体,在文体观念上将词提高到与诗同等的地位,这就为词向诗风靠拢、实现词与诗的相互沟通渗透提供了理论依据。而且他还创新了一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