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怀疑一个事情吗?”露西把筷子上的菜送到口中,然后看向大家。
“什么事啊。”听着露西说的话,司徒铭一头雾水的看着她。
“包裹里那些东西,寄件人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很是蹊跷呢。还有,上面应该有地址的吧,为什么我们不去查一下?”思考了很久,露西才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些不正常。
“是有地址,不过我查过了,这个地址是假的,根本查不到这个地方,至于这个东西,我们还是去见宁沫的母亲问问比较好,思考太多也是没有用的,大家快喝粥,喝完出发。”邶洛的话打消了大家心里的疑问。
是啊,有些事,还是见到宁沫的母亲问问比较好。
听着大家的话,宁沫有些沉默,心里虽然很难过,但是已经没有悲痛到那种无法接受的程度,准确来说,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宁沫。”露西小心翼翼的叫着宁沫的名字,生怕宁沫乱想,自己真的不是故意挑起事端的。
“粥蛮香的,露西煮的吗?”宁沫无害的笑了笑,然后看向露西,示意自己并没有乱想。
看着宁沫无害的笑容,露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吃着粥。
四个人吃着饭,谁也没有说话。
…………
蓝天依旧很蓝,云朵像棉花一样横铺在天空之上。
一架飞机在天空中缓缓飞行着,宁沫坐在靠窗一侧,看着窗外,心里莫名伤感起来。
飞机每行驶一下,她离母亲所居住的城市就又近了一下,宁沫不知道自己见到母亲时会是怎样的情绪,她真的难以想象。
身侧的邶洛像是感觉到了宁沫心里的不安一样,他伸出手紧紧握住宁沫的手,希望这样能给他安定。
感觉到手心处的温暖,宁沫的嘴角轻轻弯起一个弧度,其实她早已经习惯邶洛的存在了,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邶洛就这样静静握着宁沫的双手,二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司徒铭和露西坐在不远处,看着邶洛和宁沫二人,司徒铭和露西不住的偷笑着,司徒铭是打从心底希望宁沫和邶洛在一起的。
到达宁沫母亲的城市的时候,宁沫缓缓吁了一口气,她一直在给自己加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激动,可是自己每走一步都是那么沉重,就连在出租车上,宁沫的心还在难过着,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母亲了。
“宁沫,没问题的,别紧张,想到什么就问什么。”邶洛轻轻拍着宁沫的肩膀,温柔的对她说着。
“可是我不想捅破这层纸,我还想告诉自己,我是幸福的,可是事实总是那么残忍。”宁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如果不控制情绪,她又会哭出来。
“有我,还有我,我在。”邶洛轻柔的说着,
听着邶洛的话,宁沫抬起头看着邶洛,眼底有情绪在流动着,看着邶洛一脸疼惜的看着自己,宁沫欣慰的笑笑。
四个人下车时,还需要有一段路才能走到宁沫母亲的家中。
每走一步,宁沫都感觉脚步是那么沉重。
“宁沫,你没事吧?”看着宁沫脸色不正常,司徒铭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宁沫看像前方,母亲的家就快到了,马上就快到了。
她的手心满是汗水,即使这样,她还是要走过去的。
到达母亲家里时,母亲依旧穿着上次那件长裙抱着猫站在院子内,当她看到宁沫出现在大门处的时候,母亲礼貌的笑了笑,似乎知道宁沫会到这里一般。
“妈…”看着前方的女人,宁沫开了口。
“进屋子里吧。”宁沫的母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最先带路走进屋子内。
邶洛牵着宁沫的手,向房屋内走去,后面跟着露西和司徒铭。
进到屋子里时,宁沫的母亲正在茶几上倒茶水,香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这香味让宁沫四人的心稍微缓和一些。
“我刚泡好的红茶,四位请坐。”宁沫的母亲站在沙发出,再次伸出手做出请的手势。
“劳烦阿姨了。”邶洛笑着点点头,然后拉着宁沫走到沙发处,待宁沫坐下来时,他才坐下来。
露西和司徒铭则是坐在了邶洛的身边。
“妈,您这是知道我们要来吗?”看着母亲,宁沫的语气都有些不自然。
“当然。”宁沫的母亲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垂下眼眸,只是为了掩饰眼底的失落,“前段时间家里进了賊,丢了一些东西。”
“丢东西?”宁沫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如果母亲这样说,寄件人是如何得到那些东西的,答案就被轻易的揭晓了。
“没错。”宁沫的母亲笑了笑,然后抬起头问着宁沫,“孩子,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听着母亲的话,宁沫的脸色更加不自然了,没想到自己刚来到这里,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要直奔事情的中心去了。
“您是我的母亲,我爱您。”宁沫笑了笑,眼底充满了感激,可是笑容里却充满了苦涩。
看着宁沫,母亲每有开口说话,而是选择继续听着宁沫说着。
“我很感谢您把我养了这么大,真的很感谢,所以您能告诉我,我究竟是什么身份吗?您知道吗,每次我想平平静静的生活的时候,一些事情总是能牵连到我,再加上前几天,有个人莫名其妙的寄给我快递,打开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您了,您能告诉我吗?”宁沫语气平静的说着,但是心里还是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