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洛依旧和段冰扬依旧僵持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邶洛越发感觉焦急,而段冰扬责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好吧,你究竟想要什么?”邶洛彻底对这个家伙无奈了,看他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完全没有服输的意思。
“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我会挨揍。”段冰扬勾勾唇角,
“我不会去揍一个身上满是窟窿的家伙。”邶洛不屑的扫了他一眼,“我在问你,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真想把你心脏挖出来。”段冰扬冷冷的盯着邶洛,“其实宁沫已经不劳你出手了,有其他人已经代替你去了。”
“什么?”邶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瞳孔,有其他人代替自己去,难道是司徒铭?
不会的啊,有什么事情司徒铭应该立刻向自己禀告的,不可能擅自行动啊,难道,段冰扬口中所说的其他人另有其人?
那个人会是谁?
“我看不清他的样貌。”段冰扬平静的开口,“我能感应到的只有这些了。”
“那宁沫现在在哪?”邶洛突然焦急的抓住了段冰扬的胳膊,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很阴暗的地方,应该是个地下室。”段冰扬依旧平静的开口,思考了片刻之后他便躺下来,“我累了,要休息,你出去吧。”
“没想到你还有兴致在这里躺着。”邶洛站起身,恨不得把段冰扬揪起来揍一顿。
“和我废话没有用,有时间不如去找宁沫。”
还没等段冰扬语落,邶洛流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感觉到邶洛的离开,段冰扬长吁了一口气,许久之后才起身。
也许,自己也应该去救宁沫了。
深深吁了一口气,段冰扬心里泛着异样的情绪拧动了门把手。
“咔嚓”门把手传来异样的声音,段冰扬再次拧动,门把手依旧传来传来异样的声音。
段冰扬懊恼的踢了一下门,却没有回音,因为段冰扬清楚的知道,这扇门已经被魔法上锁了,而始作俑者,正是邶洛。
连自己都不知道宁沫的确切位置,邶洛还敢这么闯出去?
而当自己转身时,一抹黑影出现在段冰扬身后。
待段冰扬回身时才吓了一大跳。
……
地下室里。
宁沫瞪着眼前的男子,可是片刻之后却又移开了双眸,好吧,她真心觉得看他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喜欢临近死亡的感觉么?”中年男子邪笑着走进宁沫,然后右手捏起宁沫的下鄂,用力的抬起,他就喜欢这种浅棕色的双眸,挣扎的时候像猫咪一样。
“我倒是很讨厌被混蛋盯着的感觉。”宁沫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看来你还是很期待的。”中年男子轻轻拍了拍手掌,这时走进来一个面目冰冷的少年,
而这个人让宁沫彻底呆愣住了,因为这个人面无表情的少年正是司徒铭。
他双目无神的走进来,然后便看向中年男子,他似乎只对这个人毕恭毕敬。
“司徒铭,你…”宁沫忽然发现自己心痛的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司徒铭怎么会替面前这个人卖命呢?难道他们之间的友谊都是假的么?
“别担心,亲爱的。”中年男子的右手轻轻抚上宁沫的脸颊,“他不会记得刚刚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为此感到荣幸。”
“你道,他竟然以这样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让司徒铭顺从他。
而宁沫面前的司徒铭却面无表情的从衣服袖口内拿出匕首靠近宁沫,匕首在离宁沫脸颊半米时停了下来,那泛着冷光的刀尖不禁让宁沫心里发抖。
“司徒铭!我是宁沫!我是宁沫啊!”宁沫叫着司徒铭,希望司徒铭可以从被控制的情绪中走出来,可是无论宁沫怎么呼喊,司徒铭依旧无动于衷。
“我一个动作,他就可以划破你的心脏。”中年男子低声在宁沫耳边说道,那温热的呼吸夹杂着威胁的口气,直让宁沫作呕。
男子语落后,司徒铭又靠近宁沫一些,也许是意识在抗拒吧,司徒铭颤抖的把刀尖对上了宁沫的手腕,他双手不停的发抖,似乎在克制自己。
中年男子绕有兴趣的看着宁沫和司徒铭,在他的眼里别人的痛苦似乎就是他的乐趣。
宁沫在感觉到一阵疼痛之后,手腕终于被司徒铭割开,鲜血如泉涌一般喷洒而出,而宁沫的鲜血丝毫没有被浪费,因为中年男子已经示意护士把高脚杯放到宁沫胳膊下边了。
“我真不明白你们要我的血用什么用。”宁沫冷笑的看着中年男子,虽然胳膊传来剧痛感,可是她已经毫不在意了。
“慢慢你就会明白的。”中年男子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冰瑞亚公主的血还是和以前一样甘甜的味道啊。”
“少恶心我。”宁沫面露厌恶的表情,“我说了我不是冰瑞亚,为什么还是把那个女子往我身上安?”
这时护士走过来轻轻在中年男子耳边说着什么,听着护士的话,中年男子面色逐渐深沉起来,但是护士在说完这席话之后,中年男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情绪。
他坏笑着走进宁沫面前,双手支撑着扶手,面部在靠近宁沫几公分时停了下来。
“你喜欢被咬的感觉么?”他声音很轻柔,但是话语里却充满了威胁。
宁沫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倔强的把头撇向了另一边。!
盯了宁沫很久,中年男子脸上逐渐露出不爽的情绪,
而正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