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应该是讲道理的人,请帝师将他们交出来。”
虽然听过姊颜的名声,但是大家多少都会有些侥幸心理,若是在谢姊颜这里占了上风,那名利双收还远吗。
姊颜冷笑一声,“我倒是第一次听人说我是讲道理的人,你说这些事走私的,拿出证据来。”
钱通从怀里掏出几张契约,“我这可是正当买卖回来的,将军可不要污蔑我们啊。”
那人道,“商国官接到多起报案,说有人强买强卖粮食,所以每支运粮队我们都要查,你们反抗这么激烈,我们自然有理由怀疑你们。”
姊颜道,“那我到是也有理由怀疑你们故意破坏两国通商,若是因此边关起了冲突,你可担待得起?”
“我们是万万不敢与帝师起冲突的,还请帝师把他们叫出来,我们自然不会纠缠了。”
“你们的主子是太子吧,太子已经死了,你们还这么卖力的为他做事,恐怕会为某些人不容吧,你们以为,夺走这些粮草就能立大功,那就大错特错了,另一些人会悄无声息的除掉你们,本座看,你们还是早些想想后路吧。”
钱通命人点起一个火把,“我就算是烧了这些粮食,也不会白白被你们抢走,到时候楚国不会再和商国通商,两国贸易出现问题,你可是一等一的大罪人。”
那人思考片刻,看楚国人态度坚决,而自己还前途未卜,不敢硬碰硬,只好放人。
等商国人退走,姊颜道,“你不会早就打算实在不行就烧了这些粮食吧。”
“商国人把路都堵死了,我只好亲自上阵,带最后一批粮草回来,本来就是冒险,若是能带回来就罢了,带不回来就全烧了。”
“你也太冒险了。”
“你不知道,这批粮草运回来,我赢过其他人了,幸好你赶过来了,不然我就输了。”
姊颜轻笑一声,“那就看你这只小狐狸斗不斗得过那几只老狐狸了,走吧,跟我回营,给你压压惊。”
“那好,我倒是能去军中见识见识了,要不这些粮草直接运道军中去算了,算我劳军的。”
“胡闹,现在楚国又不是缺粮食,你这样做,只会被别人当作钱袋子,等到急用的时候再说。”
“那好吧。”
等姊颜带着他们一行回到营中,已经是深夜了,难得休息半夜,一早起来练习枪法,战场上,长枪还是比剑用的多,姊颜断断续续跟谢茗学习了很多,有空的时候练一练,越发纯熟起来。
暮庄主一早起来练剑,却发现已经有人在外面练习了,走近一看是个女子,便知道是姊颜,不过早听说她一剑术见长,怎么在这里连枪法,不过身手间还是有练剑的利落。
姊颜自然也看到了他,见他站在一旁没有出声,便将一套枪法练完,收势之后才道,“这位是暮伯父吧。”
“正是,没想到帝师到了如今的地位,还如此勤奋。”
姊颜道,“多年的习惯了,若是偷懒,终会退步的。”
“帝师缘何练习的是枪法?”
“战场上要用到,以前虽然跟家人学过一些,却不甚精通,靠着蛮力赢了几个人,现在需好好练习了。”
“帝师以后还要亲自上战场去?”
“既然来了,躲在后面像什么话,自然是要去的。”
暮庄主见她目光坚毅,不由得有些佩服。
这事,暮家其他人和林云等人也到这个空地来练晨功,刚好看到二人,心道他们真早。
暮夫人见自己相公不知道怎么,对这个女人和颜悦色,心中更是不喜,又看她拿着长枪,觉得她贪多,不像传言的那样是个真正的剑术高手。
暮家人站在一起,倒是林云等人向姊颜行礼礼。
姊颜也不计较,但是也不是会拿热脸贴暮家人冷脸的人,“林云,你们怎么来了?”
“听闻南疆惨剧,我们身负武艺,自然是要锄强扶弱,等我们到了南疆,帝师一举解决了南疆之危,我们便道西边准备投军,贡献自己的力量,以免南疆的惨剧再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