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挂了电话的杨正元也听到了沈无非的话语,于是他就一脸正气地说道:“沈无非,话可不要乱讲,我杨正元是那样的人嘛!我警告你,你这种行为,不但是给我们政府抹黑,而且还涉险对我进行诬陷。这是犯法,要坐牢的你知道吗!”
刘炎松就冷笑,然后举手对着杨正元的大腿就是一枪。砰!一声枪后,杨正元的口中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他惊恐地望着刘炎松,全身都在颤抖,手机无力地摔到水泥坪上,电池飞了出去。
“废话那么多!”刘炎松冷漠地望了他一眼,眼中全是赤裸裸的杀意。
杨正元就心中胆寒,他惊惧得浑身颤抖,牙齿上下磕碰着,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看到沈无非的脸色也不好看,刘炎松就转头喝道:“安山,给大哥搬张椅子出来。”
孙安山连忙就答应了一声,他飞快地跑出屋子,然后迅速地就提着两张椅子跑了出来。“大哥,来,先走走。”等孙安山将椅子放下,刘炎松便扶着沈无非坐了下来。
见到暂时还没人过来,刘炎松便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心中就微微一叹。“大哥,事情过后,就到燕京去住,可好?”
沈无非就疑惑地望着刘炎松,好半响才苦涩地摇头,“炎松,等孟凡的仇报了,大哥也就没有遗憾了。我,我不想离开自己。”
刘炎松能够理解沈无非,便无言地点头,沈无非犹豫了一下,却终于是鼓气勇气说道:“炎松,如果方便,能把悠悠带到燕京去吗?”
“悠悠?”刘炎松微微一愣,蓦然想起悠悠是沈无非的女儿。考虑到悠悠所经历过的事情,刘炎松也担心会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于是就点头道:“好,我会照顾好悠悠的。”
沈无非就抹了一把老泪,“谢谢,谢谢你,炎松,这样我就安心了。”
看着老大哥那一头的白发,刘炎松就心中哽咽,他回想起与沈孟凡一起的经历,眼镜顿时就模糊了。“大哥,不用谢,我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从此以后,您就是我们反恐大队,所有兵的大哥。无论您有什么事情,只要您来个电话,我们都会赶来,绝不推脱!”
“哎,好,好!”沈无非痛哭失声,老泪纵横。
半个小时后,滴滴的车声又起,这次一共过来了五辆车子。其中最前面是三辆小车,后面是二辆解放卡车,上面站满了人,每个人背上都扛着步枪,这是镇上的民兵部队。
一看到这种场面,沈无非就担忧地站了起来。“不好,他们来了好多人!”
刘炎松稍微一打量,就淡淡地说道:“大哥,不要紧张,就是五十个人罢了,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们这次,可是来了一百多人呢!”听到这话,沈无非便平静下来,他看着刘炎松脸上沉着的样子,就心想幸亏孟凡有这么好的战友,不然自己受的冤枉,何时才能伸张!
车子很快就停了下来,有干部从小车里钻出来,然后他朝着解放卡车上的民兵大吼:“快,快,全部下来,把这里给围起来!”
民兵们从车上跳下,孙安山和陈如云就冷笑着靠近了刘炎松,并且孙安山还从身上掏出了对讲机。刘炎松就平静地摆手,“安山,暂时不急,看看来头再说。”
听刘炎松这么一说,孙安山就不动声色地又收起对讲机。这时刘炎松站起,小车里面的人,全部都钻了出来。杨正元心中早就欢喜,这时看到来了这么多的援兵,而且镇长也在里面,于是他就扯着嗓子喊道:“镇长,镇长,救我,救我!”
所有人都望向杨正元,杨正元就挣扎着站起来,想要跑到镇长那边去。不过孙安山却是脸色一沉,蓦然就飞出一脚。顿时,杨正元就凄厉地惨叫,又重新摔倒在地。那边,镇长就将手一挥,武装部长就大吼:“围起来,全部给老子围起来!”
刘炎松脸带冷笑就走了过去,他根本就无视那些民兵的枪指着,直接就来到了镇长的面前。“你就是镇长?”
看到刘炎松居然如此的镇定,镇长就有些惊讶,不过他真正惊讶的,却是一旁停放着的两架武装直升机。看到镇长眼镜闪烁,刘炎松也不继续追问,镇长心中稍微沉吟,就淡淡地点头,“我是镇长!同志,你在我的辖区这么胡作非为,好像有些过于嚣张了吧!”
刘炎松摆摆手,“我们暂时不谈嚣张的问题,当然,对于嚣张的问题,等下我会回答你的。镇长,我现在只想知道一点,杨正元是你的助理,这么说,你就是他的后台?”
镇长听了这话就怒,忍不住就冷笑道:“这位同志,不要在这里跟我讲什么后不后台。你们在镇上殴打我的乡民,并且还动用了枪支,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我现在奉劝你们一句,立即放下武器,跟我回镇上做调查。不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哦?镇长,你好大的口气啊!我倒真想知道,你小小的一个镇长,能够把我怎样,你又能够怎么个不客气法!”刘炎松就冷哼一声,又上前逼迫了两步。
受到刘炎松的气势,镇长身不由己就倒退了两步,他眼睛从刘炎松身上的肩章扫过,发现竟然是少校军衔,心中就有些震惊。不过,镇长很快又惊觉,自己竟然被对方的气势所摄,这里可是有不少的手下看着呢。于是他就严厉地喝道:“这位同志,虽然你是少校级别,不过我也希望你能够尊重我们地方上的法律制度。你带人伤害群众,又开枪打伤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