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豪心中暗恨,却是淡淡地摆了摆手,“最近有点上火,心情不太好。刘先生,请坐吧。”
刘炎松便在欧阳文豪的对面坐下,王鹏和成宇轩却是走到他的身后站定,这时欧阳文豪才看到成宇轩,他眼中闪过一抹惊疑,不过很快却是心中冷笑起来。“刘先生,站在你身后的不是成宇轩成副帮主吗?来,成副帮主,快快请坐自从多伦多一别,我可是一直都在怀念成副帮主的风采呢。”
成宇轩便拱手抱拳,“宇轩见过欧阳前辈,龙头在此,宇轩不敢坐下,还请欧阳前辈见谅。”
欧阳文豪不以为意地说道:“让你坐下便坐下,我这里没这么多的规矩。
刘炎松知道欧阳文豪想要搞路子,不过对于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阴谋,他是一点都不在意的。于是,刘炎松就转头笑道:“既然欧阳老哥客气,你们两个就都坐下吧。”
王鹏与成宇轩连忙答应了一声,两人便挨在刘炎松身旁坐了下来。欧阳文豪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说老子只是请成宇轩坐,不过他看到刘炎松脸上玩味的笑容,最终脸部急促地抽搐了两下,却终于是没有说出那种话来。
这时,有下人便端来茗茶,欧阳文豪正好就借机掩饰,“来,刘老弟,尝尝我收藏的好茶,这可是华夏那边的大红袍,只有上边的人才能喝到的哦。”
刘炎松伸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哪里是什么大红袍,根本就是滇南省那边极其普通的普洱茶嘛。心中好笑,不过刘炎松也不说破,他淡然点头赞道:“不错,好茶”
看人家都六十好几了,自己夸他几句,也算不得什么。毕竟,欧阳文豪还欠着自己二十个亿的赌注不是。
“哈哈,刘老弟,这茶叶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匀一点给你。怎样,要多少,老哥可还收藏着一斤多呢。”
欧阳文豪状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其实这哪里是什么大红袍,他心里清楚着,对待刘炎松,他可舍不得耗费那种只有华夏高层才能喝得上的好东西。
刘炎松摆手,“欧阳老哥,茶不茶的,就不用客气了。小弟这次前来,相信欧阳老哥也是知道我的来意的。前段时间,小丁也曾经过来拜访过一次,只是好不凑巧,欧阳老哥正好出,欧阳老哥是讲信用的人,既然他是去准备钱款,你也不用着急嘛。也行,等我到时候前往胡家收取赌注的时候,再前往欧阳老哥的庄园走上一趟,顺便一起接收便是。”
欧阳文豪的脸色有些难看,“刘老弟,胡家全部都付清了?”欧阳文豪可不相信,胡家会这么爽快,刘炎松虽然厉害没错,但这里毕竟是檀香山不是。刘炎松就算再怎么嚣张,难道他还敢在这里杀人
刘炎松呵呵一笑,他平静地望着欧阳文豪,直到对方有些不自在才低声叹道:“胡家主跟欧阳老哥一样,都是讲原则的老前辈。这次赢了胡家五十个亿,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不但是金钱上的问题,我还赢了胡家一个大美女。说起来,胡家这次可是失了金钱又损失了美人,我的便宜,真是赚大了。”
欧阳文豪知道刘炎松这是在逼着自己表态,他心里暗骂刘炎松怎么不去死,脸上却不得不露出笑容说道:“刘老弟啊老哥我虽然是洪门的老大,但家大业大的,耗费也是不少呢。这么多年下来,我也没有积蓄太多的钱物。虽然说挤一挤吧,二十个亿还是勉强能够拿出来的,只是这样一来,兄弟们可就要挨饿了刘老弟你也明白,我们江湖上混饭吃的,要是饿着了兄弟们,事情可就要麻烦了。”
刘炎松点头,“老哥我能够理解你,这样吧,兄弟们的事情,很好说,你把二十个亿给我一次付清,以后兄弟们就由我来养便是。欧阳老哥,时代不同了,您也该享享清福了”
“草泥马”欧阳文豪心中暗骂,这家伙看来是铁定要收取那个赌注了,欧阳文豪苦闷啊,当时自己为什么就精虫上脑,要跟他赌一把呢“刘老弟,要不这样你看行不,我先支付你五个亿,你放心,老哥我不是要推脱,只是我这段时间多方奔波,确实也就只凑齐了这点数目。我的名下,倒是也有几处房产,但终究是值不了几个钱。当然,刘老弟你要是看上了那几处房产,老哥我也忍痛割爱,贱价让给你便是了。”
刘炎松哈哈大笑,“欧阳老哥,你这话,可是有些欺我的意思了啊”
欧阳文豪一脸愕然,“刘老弟,你这话,说的可是重了。我欧阳文豪闯荡江湖四十年,什么时候欺负过年轻人?尤其是,刘老弟你现在可是青帮的龙头,你说我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你吗?”
刘炎松点头,“欧阳老哥你这不是在欺负我,你是在埋汰我呢二十个亿?二十个亿很多啊欧阳老哥,先不说你掌控洪门二十年,那积累的财富也是难以估量,就是你现在住在这处庄园,难道就值不得十亿八亿?”
欧阳文豪气得差点吐血,搞了半天,你他妈打老子庄园的主意啊十亿八亿?你怎么不去死这处庄园,就是二十亿三十亿,也是有大把的财团愿意购买,你他娘说值十亿八亿,你什么意思?
“刘老弟,你开玩笑吧这处庄园,虽然名义上说是我的,但终究却不是我个人的。这是我爷爷欧阳思图留下来的遗产,是洪门的财产,我可是没有资格随便出让的。”半响,欧阳文豪才想出一个这样的借口,他实在是没了办法,所以不得不拿已经逝世多年的爷爷来说事了。
刘炎松不以为然地摇头,“欧阳老前辈的风范,我是非常敬仰的。当年他老人家支持华夏的革命事业,我记得好像在某篇杂志还是报纸上曾经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