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依偎着,这一刻胡嘉宁的心是迷醉的,她忘记自己比刘炎松大九岁的事实,也忘记了把自己当做赌注输给了刘炎松,她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距离、忘记一切,她的心化为无数的柔软,沉醉在自己的童话故事里。
刘炎松的心境空灵,他轻轻地搂着胡嘉宁的柔肩,这一刻脑海中并没有胡思乱想,胡嘉宁虽然是个女汉子,但现在却给他一种宁静的气息。刘炎松很享受这种感觉,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他必须要好好地消化一番才是。
良久,胡嘉宁首先便惊醒过来,她红着脸从刘炎松的身上找挣脱,却是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刘炎松便抬头玩味地看着她,“我也没有把你怎样啊,你说你至于这么夸张吗?”
胡嘉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你还说”
刘炎松摸着鼻子讪讪地笑了起来,胡嘉宁便启动车子快速地转弯朝回开。所幸车子开过庄园也没有多远,大概就是几百米左右,胡嘉宁很快便驾车抵达胡家庄园的门口。轻轻地按响喇叭,早就已经看到她车子的护卫便将伸缩门开启,胡嘉宁慢慢地将车子开了过去。
陈萱妮与白晓静都还没有休息,而成宇轩也坐在大厅等候,今天他暗中保护李怡墨,谁知道那边的人真是迫不及待,当然这也是因为顾惜虹误以为罗连书已经处决了刘炎松与蔡连银才会通知顾良启派人过去杀人灭口,谁知道正好就被成宇轩给逮了一个正着。
刘炎松与胡嘉宁走出门来,陈萱妮与白晓静就连忙站起迎了过来。陈萱妮扑进刘炎松的怀中搂着他紧张地问道:“辉哥,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
刘炎松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没事,有惊无险,你不用担心。”
看着刘炎松搂着陈萱妮走到沙发上坐下,胡嘉宁心中黯然一叹,却是强装笑容说道:“想喝点什么,我去拿。”
刘炎松察觉到胡嘉宁情绪上的波动,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便笑着说道:“恩,帮我泡一杯咖啡来吧。”
“好,蓝山行吗?”胡嘉宁答应一声,并没有因为这个时候刘炎松还要咖啡而感到惊讶。
刘炎松道:“无所谓。”
于是胡嘉宁前往厨房,刘炎松便望向成宇轩,“宇轩,你明天返回多伦多,帮我联系上次参加竞选龙头的十八位兄弟,请他们在七天后准时赶到青帮总坛,我有要事要跟大家商议。”
成宇轩连忙答应,“是,大哥。”这些日子他跟着刘炎松从日本又来到檀香山,确实是大长见识,而且刘炎松的手段也让他深感佩服。
成宇轩心中明白,刘炎松的实力恐怕已经无限接近传说中的存在了。他是蒙树培的关门弟子,身为青帮硕果仅存的两位青帮长老之一,蒙树培无疑是知道青帮内门存在的。所以作为蒙树培的关门弟子,成宇轩自然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关于内门的一些事情。
于是他心中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和刘炎松谈谈,看到成宇轩的神情,刘炎松淡淡地笑问道:“宇轩你有话要说?”
成宇轩点头道:“是的,大哥。但我不知道这种事情应不应该说出来,毕竟太有些匪夷所思了,而且我自己也没有真正见识过。”
刘炎松点头,猜到成宇轩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了,他笑道:“我大致也能猜到了,宇轩,你是准备跟我说青帮内门的事情吧。”
成宇轩惊讶地望过来,“大哥,你也知道青帮有内门?”
刘炎松就笑,“洪门有内门,青帮当然也有内门。当年青洪两帮分裂,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内门出现问题所致。传说我们青帮的创始人是翁言、钱建和潘庆三人,他们号称青帮后三祖,曾经都是我洪门的好汉。”
成宇轩听刘炎松听到青帮的三位创始人,心中就更加的震惊,他不知道刘炎松还知道多少秘密。毕竟,关于翁言等人的事情,成宇轩也只是从蒙树培口中听到一鳞半爪而已。蒙树培身为青帮的长老,青帮在没有产生龙头之前,他便是青帮权利最重的两个人之一。不过就算是这样,由于没有经过内门的首肯,蒙树培却也不敢将青帮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成宇轩,哪怕他再怎么疼爱这个关门弟子。
机密始终都是机密,成宇轩一天没有成为青帮的龙头,他就一提那不能真正接触到那个核心。否则蒙树培要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青帮隐秘说出来,恐怕两个人都没有继续存在的道理。
关于青帮三位创始人,也就是号称青帮后三祖的翁言、钱建与潘庆,成宇轩确实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翁言是江苏常熟人,字福亭,号德慧,祖籍山东聊城。翁言是秀才出身,当时的社会环境让他体会到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现实,于是他弃文从武,投奔嵩山少林寺学艺。学成下山后,翁言便加入了洪门长房蔡德忠创建的天地会,与一于绿林好汉为反清复明的大爷奔走。
钱建是江苏武进人,字福斋,号德正。钱建的父亲是个商人,他从父亲的身上继承了精明的头脑,能写会算,判断力极其的厉害。钱建十六的时候便父母双亡,由于他对经商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后来便弃商从武,研习拳术亦拜入嵩山少林学艺。艺成下山后,钱建也是加入了天地会,与翁言同属天地会首领张越的部下。
潘庆是浙江杭州人,字清宇,号德林。潘庆的祖业殷实,所以家境一直都很富裕,他从小就聪明,读书识字过目不忘,在诗词歌赋方面也有一定的天赋。不过后来潘庆却是在遇到游方僧人道元和尚后,由于钦羡道元和尚的功夫,百年弃文从武追随道元和尚闯荡江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