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正倒是很爽快:“既然二叔开了口,那么就买二叔一个人情,天儿的事儿,我就什么也不说了,只是这账现在在马家人手里,正好马孝全那小子前些时候问我索要过去花家的聘礼,我看这一次,我们就以聘礼抵了那两万两吧,二叔看如何啊?”
北冥清摇了摇头:“马家别人我不敢妄下评论,那马孝全诡诈无比,你这么做,他不一定肯。”
北冥正不以为然笑道:“他有什么......”
北冥正话还没说完,一个家丁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道:“家主,二叔公,药库里放着的药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少了一批,正好是最名贵的一批!”
“什么?最名贵的一批?是什么?”
“是......是帝王参,满共三棵都没有了。”
“什么?帝王参怎么能没有呢,我可是派着多少人看着的”
北冥清想了想,道:“阿正啊,你说帝王参突然不见了,会不会是马家那三个小子所为?”
北冥天一听他爹说话,连忙肯定道:“是啊正哥,肯定是马家那三个小子干的!”
北冥正气急败坏的跺了下脚,怒道:“来人,跟我去找那三个臭小子!”
北冥正倒是很爽快:“既然二叔开了口,那么就买二叔一个人情,天儿的事儿,我就什么也不说了,只是这账现在在马家人手里,正好马孝全那小子前些时候问我索要过去花家的聘礼,我看这一次,我们就以聘礼抵了那两万两吧,二叔看如何啊?”
北冥清摇了摇头:“马家别人我不敢妄下评论,那马孝全诡诈无比,你这么做,他不一定肯。”
北冥正不以为然笑道:“他有什么......”
北冥正话还没说完,一个家丁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道:“家主,二叔公,药库里放着的药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少了一批,正好是最名贵的一批!”
“什么?最名贵的一批?是什么?”
“是......是帝王参,满共三棵都没有了。”
“什么?帝王参怎么能没有呢,我可是派着多少人看着的”
北冥清想了想,道:“阿正啊,你说帝王参突然不见了,会不会是马家那三个小子所为?”
北冥天一听他爹说话,连忙肯定道:“是啊正哥,肯定是马家那三个小子干的!”
北冥正气急败坏的跺了下脚,怒道:“来人,跟我去找那三个臭小子!”
......
北冥正气势汹汹的赶到事发现场,却被告知根本就没有见到马家三兄弟。
北冥正不相信,即刻命人彻查,他则又领着一众长老来到马家暂住的房屋。
此时已是深夜,马母等一众女眷在马孝全的安顿下,假装已经就寝。
“咚咚咚”门外,北冥正客气的亲自敲门。
屋内,传出马母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
北冥正客气道:“哦,亲家母,是我,真是抱歉这么晚打扰,有件事想和亲家母确定一下。”
“什么事儿?”
“哦,是这样的,亲家母的三个儿子在不在?”
房间内,马母微微一笑,道:“远儿他们在我后面的房间,如果北冥家主有什么事,直接去找他们好了。”
北冥正点了点头,一伸手,几个长老和手下立马绕过屋子,直奔马家三兄弟住的房间。
......
马家三兄弟住的房间,灯亮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三个人影在动。
北冥正使了个眼色,几个手下二话不说,一脚将门踹开。
屋内,马家三兄弟光着膀子,手中端着酒杯,彼此间正准备碰杯,门突然被踹开,三兄弟齐齐的愣了一下,随即抄起手边的凳子,警觉的望向门口。
北冥正也是一愣,本以为屋内三人是马孝全派人做的假象,现在一看,还真是马家三兄弟。
马远缓缓的放下凳子,脸色一沉,道:“北冥家主,你们这么无礼的踹开房门,要做什么?虽然这里还是北冥世家,但目前我们三兄弟暂住,难道大世家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吗?”
北冥正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实在是抱歉,最近族中总有这样那样的琐事,扰的族中上下很不得安宁!”
马成笑道:“北冥家主的意思是,我们马家在搞事情?”
“哪里哪里......”北冥正呵呵一笑,“没有,马家是我北冥世家的上宾,怎么可能会叨扰呢”
马孝全挠了挠头,道:“那北冥家主何故这么晚了,还踹开我们的房门,害得我们吓了一跳。”
北冥正心中暗骂,但表面上却和蔼的笑道:“哎,也是族人着急了,抱歉抱歉,既然没什么事儿,那我们也不打扰了。”说罢,北冥正一招手,没等马家兄弟再开口,便领着一众长老手下快速的离去。
马成哈哈一笑,刚准备开口说话,马孝全伸手制止,起身将房门关好,示意两位哥哥,先不要说太多,继续喝酒。
马远和马成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哈哈一笑:“来来来,咱兄弟继续,继续啊......”
马孝全的预料没有错,北冥正虽然离开了,但是他却留下了几个人,悄悄的蹲守在马母和马家兄弟暂住的房屋外探口风。
可惜的是,马母等几个女眷在北冥正走后,一句话也没说,继续蒙头睡觉,马家三兄弟则你一杯我一杯的舒服的喝着水酒。
......
一个晚上下来,北冥正什么消息也没从马家人那里探查来,他始终觉得帝王参的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