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刚才有些激动,和楚云蔓怼。只是看不惯她目中无人的样子。言少办不办宴会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去参加。”
暮轻歌挑明了态度。
“没事,我能理解,虽然没有体验过。”老七丹凤眼一斜,不以为意的说着。
暮轻歌只觉得越解释越显得她心虚。索性就不说话了。
回程的路程很快,暮轻歌很快就到了公寓门口。
又是一夜不眠夜,暮轻歌第二天起床出门的时候。又看见老七的骚包红色奥迪停在昨天的位置。
暮轻歌没有多问,拖着身子坐了进去。
老七看着暮轻歌一副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的样子,非常体谅的说了一个提神醒脑的话题。
“轻歌,你说我怎么才能让周小楼穿上那些女人的衣服呢?”老七确实问了一个非常提神醒脑的问题。
“你叫我什么?”
“轻歌,怎么了?难道叫你小暮,小歌?还是小轻?昨天我想了一下。叫嫂子确实有些不太方便。毕竟在医院不方便叫。”
暮轻歌笑不及眼底的扯了一下嘴角,敷衍的嘿嘿两声。“就叫我小暮吧,实在不行叫暮姐也行,反正我比你年龄大。”
“暮,暮姐?”老七有些别扭的问了一声。
“嗯。我觉得还行,以后你就这么叫吧。”暮轻歌倒是一副不怕被叫老的架势。
“至于你第二个问题,如何才能让周小楼穿着你送她的这套衣服,就有些困难了。”暮轻歌接着说道。
“是啊,我觉得非常有困难。她会直接把衣服扔在地上踩上两脚,然后扔到我脸上。”
暮轻歌点了点头。她非常赞同老七的看法。
“你认识她到现在,周小楼穿过裙子吗?”暮轻歌问道。
“没见过,围裙都没看到过。”老七一点都不夸张的说。
“那我只能提一个建议,对于像这种不愿意妥协,只能用激将法加上一些技巧,比如说打赌,愿赌服输,但是前提是你一定会赢,到时候,你把礼物朝她怀里一放,告诉她生日的时候,要看见她穿,这样就行了。”
暮轻歌分析周小楼的性格,提议道。
老七想了想,觉得十分可行的点点头,“轻歌,你真的是智慧担当。”
“你觉得周小楼会和你打赌是吗?她会上当吗?”
“这种事情,只要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她应该会相信。”老七突然一脸正经的说着。
暮轻歌反倒愣了愣,倒也没多问。
“你就等我好消息,我今晚等你下班,晚上我们一起去言家。”老七对着即将打开车门的暮轻歌说道。
暮轻歌点了点头,今天她把要送给言渊的礼物带了过来。
“等着你凯旋归来的号角声,如果你失败了,千万别把我的礼物送出去,不然会被周小楼看成同伙,你晚上带给我,我明天另外安排。”
暮轻歌补了一句,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老七重重地点头应了一声,他握紧了手心,比了一个打气的手势。
暮轻歌来到医院,又开始了新的一天工作。
暮轻歌还是像往常一样,跟着温煦巡房,了解病人情况。
今天的巡房温煦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今天又看见暮轻歌竟然又坐着老七的车来了。
温煦探寻欲言又止的表情,暮轻歌很快就察觉了,连旁边一位肾癌病患,都拉着他的胳膊,让他用心检查,不要分心。
暮轻歌看他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却没解释什么。
检查一半的时候,暮轻歌胃有些不舒服,昨晚最后根本没心思吃饭,回到家之后就吃了点泡面。没想到今天早上胃却有些抵不住了。
暮轻歌把记录单放在旁边实习医生的手里,也没打声招呼,急匆匆地朝着病房外走?
温煦看着暮轻歌脸色苍白,脸上闪过一抹担忧的神色。
“温医生,你是不是喜欢刚才的那个医生啊?”男性病人突如其来的大实话,让温煦拿着病例单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
“大爷,没有的这回事,最近的药按时吃了吗?还有没有偷着抽烟?”温煦问到。
“没有,我哪敢做那种事情,还想多活两年。”
“嗯嗯,这两天再观察观察,如果没有其他异常就可以安排手术。”
“哎,跟了我一辈子的肾,很快就要和他告别了。”大爷非常感伤的叹息了一声。
“总比他扩散,已经朝着晚期发展,要是另一个肾也感染了,到时候你就直接和这个世界告别,和我告别吧!”大爷的老婆这几天一直守在他身边,听他这么一说,苦笑不得的说道。
“我治,又没说不治,你激动啥?赶紧坐下,待会心脏病犯了。”
“犯了也不让你管,反正离着医院近。”
“你!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配合治疗嘛,你看我最近也没抽烟也没喝酒,一直很听话。”大爷立刻妥协道歉,看着大婶,一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
两人的斗嘴引起了旁边病友的注意,他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温煦看着两人温馨争执的画面,心里有些羡慕。
很快就巡房结束了。暮轻歌还是没有回来。温煦拿过暮轻歌的记录本,朝着她的办公室走去。
暮轻歌胃抽筋,躲在厕所里缓了好一会,然后回到办公室找了点胃药吃了下去。
趴在办公桌上。像是在趴尸。
“你没事吧?胃病又犯了?”温煦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