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不能动手啊?”
“动手是不对,但通过这些事儿,除要安慰受伤的同志之外,也要反省我们的工作,至少我们的工作再细致些,那老百姓就不会传出刚才那样的话来。”柯敏这时也说放。
顾磊虽然觉得柯敏说的对,但心里还是替被打的曲默染和小杜他们不平。
老高也是轻叹了一口气,“这不止是我们社区的问题,也是目前所有窗口单位的矛盾点,现在跟以前不以样了,以前啥事找单位,现在办什么事儿都要自己去,而且各行各业职能划分的也细了,窗口服务行业对工作人员的要求就越来越高。就比方说我们社区吧,听说这次报名的人平均年龄要低了很多,这也就是说,以后社区干事都要年轻化了。
这有好处,年轻人头脑灵活,接受事物的能力要强,而且对电脑等自动化办公方法能熟练的掌握,但是也有缺点,那就是年轻人的工作经验要少,在服务中难免会有漏洞,可现在服务标准却不断的上升,于是矛盾就此产生了,怎么才能让我们的办事人员的总体素质跟得上老百姓的要求显得尤为重要。”
柯敏笑得有些苦涩,“老高啊,是不是感觉这么多年的付出,就因为这一件事儿寒心了?”
老高摇了摇头,“明天就过年放假了,等开完会回来我准备带着小贾去看看曲默染。”
“也好,李主任那边也会去看小杜的,希望这事儿对明年的换届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柯敏很怕因为这事儿产生比较大的人员流动,这样会给社区以后的工作造成很深的影响。
“小马的家属还要多做些思想工作,我可听说他要告咱们社区,因为小马是在办公的时候受伤的,他们要求按工伤补偿。”老高也是听夏桂兰说的,所以觉得应该把这事儿告诉给柯敏,好让她有个应对措施。
“我知道了,其实本来也要算工伤的,只是事情还没有搞清楚,责任现在还没有判定下来,我们办事处要等责任认定了才可以申报工伤,但受伤干事家属就觉得我们办事处没人情味,被打了还要等什么结果,还说我们是偏听偏信,要把这次的责任安到那些受伤的干事身上,你说这是哪有的事儿啊?我手底下的兵被人欺负了,我能不向着我们自己人吗?但这事儿要走法律程序,我们也只能多给分局那边施加点压力而已。现在区里还有人说黑子的母亲本身就病重,这事让我们低调处理,不要扩大影响,一来不影响明年的换届,二来要体谅黑子重病母亲。哎!所以我在这个位置上也难啊,不深纠对不起受伤的干事,深纠吧,还有人持反对意见,老高你说说看,这事儿我们应该怎么办?”柯敏无奈的问着老高。
老高想了想,“受伤干事和家属必须好好抚慰,不能让为了社区做过贡献的人受了委屈。而黑子那边的虽然责任还没认定,但经过我们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就算是小杜在办事处过程中言语有过失,但毕竟是黑子先动的手,而且他还伤了其他人,又把社区新建的办事大厅给砸得损失惨重。
像这种行为就是明显的泄愤行为,必须严惩,否则会在社会上产生不好的影响,认为到社区一不顺心就可以闹,再不顺心就可以动手打人、砸东西,这也会影响社区风气。而黑子的母亲也要去帮扶,虽然黑子犯了法,但他的母亲却成了孤寡老人,虽然黑子伤了我们社区的人,但我们还是本着服务百姓的原则,一视同仁,既往不咎。必须在生活上照顾好这位老人,这才能让老百姓和黑子和那些误解我们的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