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培育成本太高，另外更重要的是时间成本太长，这种金藻的最快繁殖周期也要过五个月，处理污水的面积和能力还有待加强。甚至更坑爹的是，这种金藻的生长环境要求太苛刻，先污水的污染浓度不能标，直接排放的污水需要加入大量无污染的海水中和之后才能使用，而那处理量更更坑爹，五个月处理五个立方的水，时间成本太高，根本不实用。
但是这并不是小褚同学关心的，他关心的是，这玩意竟然能吸收黄金，更夸张的是，从金藻的提取物中，竟然分析出大量的核元素。也就是说，经过多次换水之后，这种金藻竟然能将海水中的核污染物一起吸收掉。
这东西的前途可就太恐怖了。能治理核污染的东西，那可都是国家级的机密。
“卧槽，凌雨，你坑我，这东西你给谁看过？”瞬间想通的小褚同学直接就暴出了粗口。
是的凌雨是坑他的，涉及到这种机密属性的研究，一旦她研究成功，那么下一界生物学诺奖，想不给她都不行，而这种奇葩的成果，注定没有钱途的，因为你收贵了，那是对大自然的不负责，人家各种大义凛然的帽子一扣，你想赚大钱都难。
并且，这种研究成果一旦公布，那么等待她的注定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被国家早现，然后雪藏，软禁。或者是成名之后，闪光一阵子，然后被雪藏，软禁。
任何参与在这个研究中的人都会被同样待遇，这也是小褚同学瞬间想通这点后，忍不住爆粗口的原因。
至于蓝贝贝和左小希则一头雾水，她们俩还沉浸在目不转睛盯着褚圣亚看资料的状态，认真状态的男人，简直太迷人了，虽然长得有点挫，但是那身腱子肉，口水啊。
不过骂归骂，小褚同学的脑子也在疯狂燃烧，没一会的功夫他就想明白了些什么。
“先，还差多少？你说个数字，我看我能不能接受。”
一听这话，凌雨顿时心中一松，成了。对于明白人，不需要说太多。
“大概还需要五百万左右，还得过六个月的实验期，最关键的是，得想办法去脚盆国外海取点高污染的海水。”
“五百万就五百万，海水作价五十万，我给你弄一百立方，够么？”对于别人来说比较另类的要求，对于小褚同学来说，含有辐射的海水，并不难搞，难的是得花钱，花大价钱。不过一百方的污染海水，还是很容易搞到的。
这就涉及到一条隐蔽的产业链了。自从脚盆国的寿岛电站爆了，他们偷排污水就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
高浓度的污染物自然会对周围海域造成破坏，而跟随着破坏的往往还有变异。于是一条黑色的产业链也应运而生。
倒卖各种变异生物给世界上多入牛毛的生物实验室，一个是研究基因，一个是研究基因异变过程。
什么大如鲸鱼的乌贼，长着触手的鲨鱼等，各种奇葩物种不断在黑市中以各种匪夷所思的价格成交，而饲养这种生物所需要的高污染海水也是货物的一种。
近水楼台先得月，虽然这行大部分是脚盆国的黑市商人在做，可咱们大华夏也是有黑市的，这种一吨水卖天价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他们。
反正带着水泵去抽就是了，一船装个千儿八百吨的不成问题。运气好还能逮到两条能卖高价的变异生物，当然了，防护服啥的也是必须的。甚至他们还得面临着被脚盆国子慰队驱逐的危险。
不过干这行的人实在不少，驱逐的过来么？从公海上冲过去，几十分钟的事情。一堆人一起冲，拦的了几条船？
并且就算拦下了，也不敢用强的，你敢用强，他们就敢给你曝光，到时候全世界人都知道污染的程度远远高于报道的事情，弄得海底到处是变异生物，那还了得，内阁还不得下台啊。
所以在多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大家都在闷声财。
渔船中夹带一些私货，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像他们家的渔船虽然不敢弄一些违法的东西，但是一次捎带几件电子产品还是不成问题的。就算被海关查到，这也是在海员自带的设备数量之内的，完全没有把柄不是。
作为接头人之一的小褚同学，当然是跟地下的某些人有联系的。拨通电话预定了一百方的高污染海水，小褚同学又跟凌老师谈起了附加条件。
作为投资人，参与到项目中，这当然是无可厚非的，占股比例百分之四十，也没问题，因为这项目至今为止总投资也没过四百万。
如此一来，大学本科还没毕业的褚圣亚同学就成了凌老师的试验助理。不仅仅给加学分，还能在以后的研究成果上附名的。
五百万，值么？
值，至少在小褚同学看来，是这样的。一旦这种海藻的培育成功，哪怕不用来吸收核元素，就算是拿来吸收重金属，那也会赚翻的。临市往海水中排放淘金污水的地方他是知道的，那周围十里之内可以说是寸草不生，如果这种金藻能将其中的金属元素吸附，那可是一大笔财源。
敲敲打打的修改了近两个多小时，终于一份合格的科学实验协议书就达成了。
其中股份占比方面，凌雨跟其哥哥投资四百万，两人共同占比百分之五十一，享有实验成果的处置权利，但是如果转卖成果的话，需要其他两位投资人的同意才行。褚圣亚投资五百万元，占有实验成果的百分之四十股权。而海大方面，由于没有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