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儿,就简单了,我们都上了船,一路向着祖国,风帆而去。
当然,不乘船,独自在天上飞一会儿,在海里游一会儿的我,还是比较辛苦哒!毕竟,月陀国离我们自己的赤兔国,还是有很长的一段海路的。但总体来说吧,还是没出什么大问题
到了北江市,我立刻向辛姐宣布,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全局全员全薪放假,先放个20天再说。劳累了好久的辛姐也被我逗乐了,说,能遇到我这样的领导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我说,姐你就偷着乐吧,你领导小爷我就是这样率真洒脱的男子。
我正吹着牛,旁边的小树忽然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我这才想起来小树的事好像也是个不小的问题,就问辛姐我该怎么办。辛姐说,最好的方式当然是我能够领养,但是我一个没结婚的18岁男子,好像还没有这个资质。因此,退而求其次,是找一对儿愿意领养小树,小树也愿意接受的夫妇。我心说这可难了,小树别说是陌生人,连辛姐都不太亲近,这儿事儿不好办啊。忽然,我想到了老哥,老哥不是有了夏师喜了么?我去怂恿怂恿他们,赶紧把事儿办了不就得了么?也省得我这个当老弟的担心。老哥领养小树,我还能在小树身边,她也能快点好起来。我真是太聪明了!我不禁在心里赞美了自己一万点。
辛姐多聪明啊,从我的表情就猜到我的小心思了。辛姐说,“如果由南云先生来领养小树的话,倒真是两全其美。不过,南局,你可有的忙了。好了,我也要回家啦。”辛姐的脸上尽是疲态,最近真的是累得狠了。
我赶紧说,“姐,这几天真是辛苦了,你赶紧回家歇着吧。我这儿也马上走。”辛姐又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走了。我见辛姐走了,又仔细想了想,应该确实是没什么事儿了,也带上小树,回家了。
小树的家离赤兔国很远,第一次踏上赤兔国土地的她看什么都新鲜,围着我问这儿问那儿的,我累得很,但看她兴致这么高,也只好耐心的陪着她给她细细讲解。
终于到家了,看着自家大门上我用脚踢坏的、歪在一边的门环儿,想着我好几次差点就回不来了,我真是有点想哭。可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平时这个时候,走到门口,金宝和混蛋早就叫起来了,可现在院里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简直太奇怪了。我推开门,发现四个活宝儿一个都不在,不对啊?平时这个点,它们都应该在家啊!这是怎么了?散步的时间换啦?不能吧!我喊我老哥,没回音,在工作室没听见?我又进去工作室找了一圈儿,依旧是一个人都没有。我有点慌了。又里里外外的找了好几遍,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我彻底慌了!各种不好的念头一个一个的往心里拥。我撕心裂肺的喊“哥,别闹了,你快点出来!”“人呐,快点出来啊!”
我在家里大吵大闹,终于惊动了邻居。隔壁的王大姨听到了动静,赶了进来。“老二啊,你可回来了,你哥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
“谁——干——的——!!!?”我的眼睛腾地一下红了,蹭的一声拔出风狸刀,那风狸感受到了我的愤怒更是红的发亮,闪电一样的血色火花围着刀身、飞蛇一样的转来转去。
王大姨从小看我长大,从来没见我这么凶过,吓得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向后做了个屁蹲儿,战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把大姨扶起来,背好风狸,又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姨,我哥咋了?”
王大姨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小雨啊,你可吓死大姨了。小云是出事了,但事儿也不是太大,他被人砍伤了,现在在市一院呢,我和你大姨夫昨天刚去看过,也不是太严重,再过个两天就能出院了。关键就是那两刀都砍在脸上了,可能得留疤。可惜了,小云长得那么好看。”说着又看了我几眼。
听王大姨说完,我有点放心,又有点担心,谢过王大姨,又问了病房号,背起小树,朝着市一院跑了过去。
等到了市一院,还没来得及打听病房在哪里呢,就看见我们家四条活宝儿在医院院里排成一排,在医院院里的草地上坐着呢。金宝先发现了我,小声的叫了一声;混蛋听见金宝叫了,也朝我叫了一声,它的这声儿叫的太大,金宝抬起爪子拍了它脑袋一下,混蛋这家伙瞪着眼睛看着金宝,表示不理解。金宝也没理他,跑过来叼住了我的袖子让我过去,我赶紧背着小树走了过去,抬头,顺着和尚和小妮的视线往上看。它们看的方向正是医院的住院部,我再往上看,发现似乎有个人正在朝我这边挥手,我又仔细看了看,那人是个光头,脸上缠满了绷带,但看身形看动作却让我感到很亲切。
老哥?!!!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当时也顾不得医院礼节了,背着小树,运起虫儿甲,腾得一下跳上了老哥病房的窗口,右手在窗口上一搭,翻进窗户,放下小树,抱着老哥就哭了起来。结果,伤员反而安慰起了探病的人,老哥说,没啥事儿,就是刮破了点皮儿,不用担心,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包得跟个粽子似的还没事儿?我会信么?!我就问老哥到底是咋弄的。老哥笑笑,没说话。这时,病房门哗啦一响,夏师喜拿着饭盒进来了。夏师喜见我来了,赶紧打了招呼,我也回礼。夏师喜看上去很憔悴,看得出来,最近累坏了。一个十五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