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钦书这边,虽然不像穆越那般一招下去就倒下一片,但是他的招招都是致命的,倒下一个,就再也爬不起来。
本来陈须以为自己带了这么多高手来以为万无一失,却没想到刘娉手下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让自己的人这么快就死的死,伤的伤。
若是再这样下去,虽然知道刘娉不会对自己怎样,但自己一旦输了,那就是面子里子全都没了。
他把目光方向刘娉,看见她已经杀了好些个自己的手下,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个表妹竟然有武功,而且还这么好。一个公主,这么高的武功,而且还没人知道,他们姐弟二人,果然是不能小看啊。
陈须下意识地将穆越和钦书当作是刘彻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
突然,陈须将目光放在吊在书上的曹襄身上,心中立马有了算计。
他那三脚猫的武功,只有偷偷摸摸地走向那棵大树,再走过去的途中,还有一个被钦书一剑刺死的人突然倒在的他的身上,他的立刻被吓得浑身一抖,马上将人一把推开,然后加快了速度来到大树下。
他拾起地上的一把长刀,放在了吊着婴儿的绳子旁边,然后对着一旁打斗的众人大声喊道:“都给我住手!谁再敢动手,我立马就将这根绳子给割了。”
陈须的话,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都看着放在绳子旁边的大刀。
这其中,心里最紧张的莫过于刘娉了,但是她硬是让自己表面上看上去镇定。因为她知道,陈须这人,你越是表现得紧张,他就会越得意,他越是得意,就越不知道他会干出些什么来。
穆越和钦书下意识担心地看向刘娉,她是孩子的母亲,肯定是心中最害怕的。
可让穆越惊讶的是,刘娉此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望着绳索上的婴儿,就像不是自己的儿子一般。
这样的女子,要不就是太冷血无情,对自己的孩子不在乎。要么就是她就是在强迫自己忍耐。
当然不会是前者,所以他在好奇,她刘娉堂堂一个公主,本应该是衣食无忧,刁蛮任性的,怎么会养成如此隐忍的性格。虽说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她也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若是放在现代,也不过就是在读高中读大学。
本来穆越是应该担心陈须刀下的婴儿的,却不知为何竟然将目光放在了孩子的母亲身上。
“陈须,你要是敢割了绳子,我不会放过你的!”刘娉冷冷地开口。
“呵呵。”陈须一笑,“不放过我?你倒是说说,你要怎样不放过我?”
“陈须,我告诉你,你今日敢这么对我,不就是仗着你娘是馆陶公主,是先帝的姐姐,是太皇太后的女儿。没错,是你娘当年在父皇面前保我弟弟登上太子之位,对我家有恩,但是你也要知道,我弟弟能不能当上太子,不是你娘说的算,父皇不是昏君,他会让我弟弟当太子,那就是我弟弟的本事。现在的当今圣上是我弟弟,这个江山是我们刘家的江山,他姓刘,我也姓刘,你一个外姓的人,凭什么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刘娉在说这话时,身上充满了一国公主的霸气,让陈须原本得意的脸,气势瞬间弱了好几分。
但是刘娉还是没有就此罢休,继续说道:“父皇已经去世了,若不是还有太皇太后在身后支持,她刘嫖(馆陶公主)不过就是一个堂邑候府的夫人,而我呢还是当今圣上的姐姐,你在我面前,又算个什么东西!”
刘娉终于把憋在心中多年的怨恨给说了出来,以前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自己碍于两家关系不愿多说,但是今日他尽然将脑筋动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她不管这番话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会有多大不敬,反正她也是豁出去了。
“你别忘了。我妹妹还是皇后。”陈须不甘地说道。
“没有我弟弟这个皇上,你妹妹又怎么可能成为皇后。”刘娉一句话就将陈须给堵了回去。
“你……”陈须被她气得不小。
其实陈须就是一个纨绔的二世子,哪里有认真分析过什么朝廷纷争,从小就是被保护着长大的,在侯府中他就是最大,外祖母是太皇太后,父亲是侯爷,母亲是公主,妹妹是皇后,而且母亲常在她耳边念叨自己对当今皇上有恩,皇上都要顺从自己的母亲,所以他就养成了这种天不怕地不怕,世间唯我独尊的性格,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给羞辱,被气得咬牙切齿。
看见陈须被气得不小的样子,站在一旁的穆越倒是笑了。他从二人的对话中也明白了一些后宫恩怨。
其实刘娉说得没错,那陈须凭什么和刘娉相比。要拼爹,陈须的爹只是一个堂邑候,而刘娉的爹是汉景帝。要拼娘,陈须的娘只是一个先帝的姐姐,堂邑候夫人,而刘娉的娘是当今太后。要拼兄弟姐妹,陈须的妹妹是皇后,而刘娉的弟弟却是当今皇上。
你说说,这拼爹拼不过,拼娘也拼不过,拼兄弟姐妹也拼不过,这样的渣男还在人面前趾高气昂,真不害臊。
若非有太皇太后一直在压制着刘彻,刘娉又何须怕他?
想到这里,穆越也忍不住笑着开口:“我说那个什么猴子的,看你人模狗样的,嘴巴里喷出的是狗屎也就算了,做的还都不是人事,这孩子好歹也是你的亲外甥,你这谋杀亲外甥真是猪狗不如,也没见过你这么蠢到家的,这孩子是太后的外孙,皇上的的外甥,杀了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