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吟走上前,将暗格中的羊皮卷拿起,然后将其打开。
光是一眼,花念吟就惊讶了,“这竟然是这地宫的地图!”
穆越也围了过来,看着羊皮卷上绘制的地图,上面很清晰地标记了地宫中每条地道所通向的的石室,以及石室打开的方式,让花念吟更加惊讶的是,这些地道可以通向皇宫内的每一处宫殿,就像是从武库中下来那般,每座宫殿都有其开关,可以通往地宫。只是武库处于一个中心的位置罢了。
而且花念吟还仔细看到,地图上还标记着有几处通道可以通向宫外。
花念吟拿着羊皮卷的手有些颤抖,萧何修建了这么大的一个地宫,若是此地图落入不怀好意的人手中,只要暗中将士兵埋伏在这里,想要夺取整个皇宫,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花念吟望向穆越,他的眼中也是同样的凝重。
“这幅地图,我们恐怕是带不出去了。”
此地图若是流传出去,一旦被人发现,那么,央害的将会是整个大汉。
二人一声不吭,皆默默将这幅地图记在了心中。
花念吟将地图重新卷起,放入了暗格之中。
再次放眼看向了满室的珍宝,花念吟开口说道:“这些财物,我们现在搬不出去,但是我们可以先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天邪剑。”
穆越知道花念吟是为了自己,于是也不扭捏,与花念吟一起一箱一箱地翻找起来。
就在花念吟和穆越二人在寻找天邪剑的同时,皇宫中却出了一件大事。
望着渐渐暗沉的天色,杨得意在刘彻的身边小声提醒道:“皇上,如今天色已晚,是不是该用膳了?”
刘彻放下手中的奏章,然后起身说道:“摆驾椒房殿。”
今日馆陶来太和殿这样一闹,就算自己心中再多不甘,但是这椒房殿,却是由不得他不去。
在椒房殿内,已经听从母亲的话将自己梳洗干净的陈阿娇满心期待地等着刘彻的到来。
“娘,你说彻他真的会来吗?”陈阿娇心中忐忑的说道。
“哼。”馆陶冷哼一声,美目一竖,将女儿安抚到桌案前坐下,“你就放心,皇上他今晚肯定会来的。”
“皇上驾到……”殿外响起了太监的高呵之声。
陈阿娇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之色,提着裙摆,便想殿门口跑去。
馆陶望着女儿高兴的样子,不由地摇了摇头,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臣妾拜见皇上。”陈阿娇笑靥如花地对着刘彻行礼。
刘彻望着陈阿娇脸上的笑容,心中不禁一动,但是在看见她身后的馆陶之后,心中又回到了最初的冷漠。
“平身吧。”淡淡的语气,就连一点用来敷衍的热情都没有。
陈阿娇被他的冷吓得心中一颤,起身时,竟没有了之前的喜色,反而在看向刘彻时,心中竟尤生了一种小心翼翼,站在刘彻面前,她突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见自己的女儿木讷地站在原地,馆陶用手轻轻推了推她,陈阿娇立刻回过神来,然后看了看刘彻说道:“皇、皇上,你还没有用膳的吧,臣妾就先陪皇上用膳。”
陈阿娇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话变得吞吞吐吐。
“嗯。”刘彻点头,看也没有在看陈阿娇一眼,就走进了椒房殿中。
“还愣着干什么?还去快去传膳?”馆陶将陈阿娇往殿内一推,然后对宫女太监们骂道,然后自己走出了椒房殿门,朝长乐宫的方向走去。刘彻已经走进了椒房殿,她肯定也要识趣地留给女儿和女婿单独相处的空间。
馆陶公主和下人们都走了,椒房殿内就只留下了陈阿娇和刘彻,此时的刘彻正背对着陈阿娇站在椒房殿中,陈阿娇望着刘彻的背影,心中顿时紧张了起来。
自己心心念念终于将他给盼来了,可是此时,他就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然不知道对他说些什么。
是真的太久没有与她相处了吗?还是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自己身边,叫着自己的表姐的小皇子了。
陈阿娇站在原地抽搐,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她,眼眶中已经有泪水滑落。
让刘彻回过身的时候,就看见陈阿娇脸上带着泪痕,正在不远处静静凝望着自己。
“彻……”陈阿娇没有想到刘彻竟然会突然转身,更是愣在了原地,本来准备好要与他诉说的诸多话语,却一瞬间全都卡在了喉口,只有在喉咙里硬生生地挤出了这一个字。
眼看着出来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心中更加害怕,不禁将头低了下去。
刘彻来到陈阿娇的面前,伸出手,将她的下巴抬起,看见她眼中的水盈,白若透明的肌肤,脸上因为他的触碰,而泛起的红晕,刘彻将自己的脸向她凑近,他几乎可以看清她微微颤抖的睫毛。
“你在害怕朕?”刘彻轻声开口,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
“没,没有。”陈阿娇支支吾吾地回答。
像是没有听见陈阿娇的话一般,刘彻继续说道:“你不是很想朕来吗?为什么现在朕来了,你却如此一动不动?”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是现在这样?此刻的陈阿娇心中也想知道答案。
见陈阿娇迟迟没有说话,刘彻的眉头皱了皱眉,放开了拖着她下巴的手,开口说道:“脱衣服吧。”
刘彻突然转换的话语,让陈阿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听清楚之后,脸色更加红,害羞地轻声说道:“膳食还未到,皇上还是先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