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很是安静,只听得见棋子落下的声音。
花念吟在凉亭的十米处停下,并未上前打扰。
这一局棋似乎下了很久,从晌午一直下到日落时分,而花念吟也一直在一旁等候。
她明白,贾谊一定看见了在一旁等待的她,可是他却故意无视,这是他对她的考验,古代男子,娶妻当娶贤,作为一国之后,更应该不骄不躁,他的考验,她受下。
终于,当夕阳没入山头,一子落下,胜负才见分晓,司马相如微笑着对贾谊说:“贾大人棋艺高超,相如自愧不如。”
年近六旬的贾谊伸手抚了抚自己花白的胡须,眯眼笑着说道:“呵呵,我与你此盘棋下了一个下午,都是双方持平,若不是刚刚你一时晃神,落错一子,又何至于满盘皆输?”
“贾大人说得对,是相如疏忽了。”
这时,花念吟才对身旁的钦书说:“钦书,你去通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