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瑾明仅为了图个口快,汐朝对其的个性撒娇方式抱之一笑。
“工部呢。还和上次一样?”交由暗卫代管,沐昊宇正考虑汐朝不上朝的借口。
“嗯。”甲一用着非常顺手,汐朝没有要换人的意思。
“借口呢?”沐昊宇觉得再让汐朝病一场的借口似乎不合用。刚刚病愈没几天,又病朝臣会多想的。
“无须借口。任朝臣猜去。”汐朝自知自己外出的时间不定,总不能每次编造一个借口吧,听的多了朝臣疑窦重生能信几分,值得商榷。
沐昊宇细品之下对小女儿习惯性撒手不管的性子尤为好笑,朝臣要再次经历翼王突然消失的情景,那会是怎样一副表现,有点期待。
正事说完汐朝该去工部交待事项,正要行礼告退被叫住。
“沐昭这几日可有再寻衅滋事?”沐量对沐昭的小把戏未放在眼里。就是怕搅了小女儿的清静。
“没有。”汐朝平静开口,“估计正惦记着休了元氏的美梦呢。”
“你这一走到能图个清静。”沐昭想算计小女儿,正主不在没了施展之处,沐昊宇不担心沐昭会对汐朝怎样,他没这个胆子。…
“元氏一事你不处理?”沐昊宇对元家的女儿没有好感,小女儿若要出气,做父亲的自然要帮上一把。
“随她,不过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红蕊有奚落元氏,算做出了口气,汐朝没功夫跟个后宅妇人置气。
“希望元氏能记住这次的教训。”沐昊宇依着小女儿的意思不插手。
“不早了你去吧。”沐昊宇该问的问了。放小女儿到衙门上差。
汐朝行礼告退,出了宫门向工部衙门行去。
回廊的拐角显露出一抹身影,被提及的正主。望着翼王离开的背景深深的叹息,怪自己想的简单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到底有没有错,沐昭见到翼王想上前拦住,又因耳畔回荡起母妃的警醒之语收住了迈出去的脚步,直到翼王走远,自己方出宫。
母妃要给元氏的东西,沐昭自己收起来,没给元氏。更是只字未提再去一次翼王府的事,真相被母妃戳破。再送去赔礼总有一股子瞎子点灯白费蜡的感伤。
沐昭自己觉得送赔礼没必要,翼王理都不理。好东西收起来,等得空送回去,毕竟是母妃的心头好,送出去多可惜,事情皆由自己一手促成,母妃未翻脸已是莫大的福分,虽然计划付之东流,好在没有酿成大祸,这要感谢母妃的心细如发,自己的想当然差点害死更多的人,挨两巴掌也是应该,谁叫自己太自负。
母亲训斥儿子天经地义,就似儿子不嫌母丑一样,当然沐昭的母妃元贵妃不丑,年轻时艳压群芳,不然哪能位及贵妃。
叫元氏自己个担心挂怀去吧,翼王那架式不像是与元氏掰扯一二的样子,沐昭镇定自若地出宫回府,此事就当没发生。
宫中,元贵妃又是一整夜不曾好眠,时睡时醒,半梦半醒间做了许多十分奇怪的梦,一睁眼又记不住分毫,气恼不已。
“娘娘该喝药了。”桃浅尽心尽力服侍元贵妃起居,不假他人之手,为防止出现意外,并非小题大做而是必须如此,后宫是非多,不见得风平浪静之下就没点暗涛汹涌,小心无大错。
元贵妃用了药,一整夜辗转反侧,没休息好,眼睛略微浮肿,睁不太开,有点难受。
桃浅细心观察元贵妃有哪些不舒服,瞧出不妥处细心的送上热棉巾敷眼睛“娘娘又未能好好休息,病怎会好的快,娘娘且放宽心养病再说其他。”
“殿下明白娘娘的苦心,自有分寸,娘娘无须挂怀。”桃浅浅谈有度宽慰元贵妃,手上运作不停,热棉巾凉了再换一条如此反复。
元贵妃冷笑,儿子的分寸都喂了狗,要不是自己起了疑心,怎会发现一向聪慧的儿子,尽然背着自己显些做下蠢事。
气都快被气死了,元贵妃真想叫来儿子赏他两巴掌叫他长长记性,越活越回去了,自大妄为害人害己。
元贵妃抬手,桃浅取了湿帕搁在一边。瞧了瞧眼睛看上去略好一些,道:“娘娘要不请太医来瞧瞧,汤药该换了。”
“去吧。”元贵妃摆了摆手。脑袋昏昏沉沉的懒得多言。
桃浅赶紧差人去太医院,又回转服侍元贵妃起身。不一会太医到了,诊了脉重新开了药。
桃浅问太医有没有眼睛消肿的药膏,得了准话命人跟着太医去取。
眼睛上凉凉的,好受多了元贵妃闭着眼睛仍无睡意,脑子里满是纠结不定的画面搅得脑仁疼。…
元贵妃是个言出必行行之必果的人,即定下除去翼王一事,不想出两全齐美的办法何能睡得安稳。
做事要趁早,趁翼王羽翼未丰前快刀斩乱麻。自己也能睡个安生觉,前提是何种计划能使翼王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尽量避免|暴|露自己。
元贵妃当先考虑到的是用毒,这毒要用哪种方能在无知无觉间沾染,慢慢的侵蚀直到死去,反正外边传言翼王自幼体弱有疾,突然病情加重直至回天乏力年少身死合情合理,没人会怀疑好端端的翼王忽然染疾。
“什么样的药能使人缓慢发病?”元贵妃心里思忖,不禁意间问出口。
守在一旁的桃浅听了这话大为吃惊,元贵妃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