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在这里?!”萧博大声问道。
“总门掌,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被人捆了,也不知怎么是这么一副打扮....”家昌的声音仍有些含糊不清,像是还没清醒似的。这哥俩现在也是五花大绑,被官差强行按跪到萧博旁边。
“哈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夜闯莘国府杀人害命的三名凶徒,现在已全部落网了。”知府老爷一看这两个新抓住的家伙跟萧博认识,加上刚才两名丫鬟的口供,就知道这案子妥了,便手捻须髯,摇头晃脑的说道:“你们三人事先早有预谋,因为你萧博白天被莘国公在擂台上泼了白灰、羞愤难当,因此便怀恨在心,于是便带着你的两名弟子趁着夜色潜入莘国府,将伤病未愈的莘国公残忍杀害,还威胁两名丫鬟叫她们不要声张,若如不然还要再来害命,是也不是?如此罪状,简直罄竹难书!若是再不从实招来,本官可要大刑伺候了!”
“呸!昏官,你真是有眼无珠,萧某虽然不知白天交手之人就是莘国公,但也绝不是心胸狭窄、不能容人的鼠辈!又怎会因为他泼了我一脸白灰就要他性命?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那莘国府在何处,如何能闯进去行凶?今夜的凶案,真凶必定是另有其人。他们用调虎离山的计策把萧某骗出去,再进入我的客店偷走我的斧头杀人,将此栽赃于我。如此明白的事实,你身为阆中府的父母官,竟然看不明白!你若是这般糊涂,让真凶逍遥法外,那莘国公才是白白送了性命,你又如何对得起阆中府的黎民百姓!”萧博越说越激动,竟一下子站了起来,旁边的几名官差哪敢怠慢,深知这大胡子身怀绝技,要是再动起手来可不得了了,便立刻拿大板压在萧博的脖颈上。
“好你个萧博,还敢教训本官?!来人啊,先给我重打八十大板!”被虬髯公明这么一激,知府老爷可着实气疯了,随即便命手下的官差对萧博动了刑。
那虬髯公明可是有硬功在身的人,手下的家昌家乐兄弟俩底子也是不差,一顿板子哪能使他们动容,然而这知府老爷却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早已认定他们三人就是此案的真凶,想尽了法子要撬开他们的嘴巴。紧接着,针板、烙铁、沾了水的荆条,统统照着他们身上招呼上来,奈何萧博他们几个铮铮铁骨就是死不认罪,最终,三个人全部被投入死牢、听候发落。
第二天,莘国府发生命案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一时间便闹得满城风雨,因案情重大、受害者身份不凡,地方官不敢隐瞒,立即将情况反映到了大蜀国都城cd府。本来,萧博等人尚未招供,案件不能作结,但那阆中府知府老爷却不管这些,他害怕案子拖下去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于是便将几经折磨、受尽苦难的萧博等人强行画了押,并派人骑快马火速上报都城。大蜀皇帝孟昶龙颜大怒,立即下了圣旨,要将凶手押往cd府开刀问斩。
就这样,萧博师徒三人被连夜送到了cd府大牢,一路上都由大蜀国官军严密押解,这股轩然大波也让整个大蜀国陷入了戒严状态,老百姓人人自危,整个川蜀地区一时竟全部笼罩在了紧张的气氛当中。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家昌家乐他们哥儿俩,就关在我隔壁的牢房。”长长的经过讲述完了,虬髯公明一声叹息,一直在旁聆听的小游龙秦熙也是几度落泪。
秦熙愤恨的咬了咬牙,心中的怒火似是随时要喷发出来一般,想不到这大蜀国竟是一片如此黑暗的地带,酷吏当道、小人横行,竟害的公明大哥落得这般下场。他甚至不自觉的摸向了那把别在腰后的七星匕首,想干脆劫狱、强行救萧博出去得了。
“少辰,事到如今,哥哥我也无话可说了,只恨此生再无机会见到你嫂子了。”萧博悲哀的说道。
“公明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嫂子和兄弟们绝不会坐视你受此冤屈的!这事情就交给小弟吧,历城人一定会抓到真凶,救你出去的。”秦熙说道。
“不,没有时间了,我如今已被判了极刑,距离行刑之日只有十天了,这么大的大蜀国,你要到哪里去寻找真凶?更何况,真凶是否已逃出这大蜀国地界,尚且不知。兄弟,听哥一句话,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联络各大门派对抗武林败类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哥哥我最后还能再见你一面,也算心满意足了,若是见到你嫂子,就把我的事据实相告,告诉她.....”
“大哥,你别说了,你堂堂虬髯公明怎能这般轻言放弃?!嫂子不能没有你,战斧门也不能没有你!大哥,这次回落华宫,历城人已经在外婆那里知道了不少关于那五毒教的事,那青兰山的事难道你忘了吗?战斧门要是没有了你,兄弟们要怎么应对那帮下五门的败类?你难道也要让战斧门像青城门一样四分五裂吗?!”小游龙很是激动的劝说道,而一听到这话,萧博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尤其是在秦熙提到五毒教之后。
“.....是,兄弟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你一说那五毒教,我倒是想起来了,”萧博重新坐起身来对秦熙说道,“少辰,大哥希望你替我办一件事,你要火速赶往太行山,跟你嫂子一起组织全部的战斧门门人去后山找一座庙.......”
然而,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