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皇帝不能把话吩咐得太明,只靠侍卫宫女自行领悟了。

只是,万分可惜,侍卫和宫女们早已吓得满头虚汗,哪里还能细想皇帝的话和心思!走上二楼,分成两部分,分别往左右走去。

左边的来到了“芳”字雅间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顿时滞住了,但想起皇帝的命令,不敢有所怠慢,头皮发麻的撞进了门,宫女进了雅间,看到的却不是公主,几人商量了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的情况太乱,还是把他们也抓了给皇上处置的好。

右边的来到了一间半敞开的雅间门口,正是“华”字间,宫女探了一眼,半条命都惊出来了,里面…里面的情况叫人即羞又惊,更不敢置信。

两名宫女相互掺扶着,硬着发麻的头皮进去,颤抖着声音喊道:“公主…公主…”

只是软榻上的两人却没有反映,两名宫女只觉得脸色发烫,红到了耳根,头皮发麻,什么都不敢想,只想着皇上的命令,一名胆子稍大些的,提起桌上的茶水就往软榻上的男人泼去。

白展飞顿时转醒,一抬眼便见两名宫女通红着脸站着边上,一副活见鬼了的模样,两双眼睛都盯着他身边的女子。

他的身边躺着的正是昀景公主,此时脸色通红,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骇人的青痕,叫人连想翩翩,眼睛紧闭着,看样子是睡熟了,没有丝毫动静,只是皱着的眉头表示着她身上的痛楚。

“公主…公主…皇上请公主过去。”两名宫女硬着头皮朝昀景唤道,真想快些离开这里,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心里暗嗤着,却还是不敢有不敬,毕竟她还是公主,想不到堂堂一国公主竟做这样的事,原先的害怕也少了些,公主自己不知羞耻,做出这样的事,能连累到她们做奴才的什么?!

白展飞脸色大变,猛得一惊,皇上!皇上来了!那…他…公主…这…可怎么办是好?!思绪一时间混乱起来,害怕慌张,不知所措。

两名宫女还在叫着昀景,白展飞在她们的唤声中渐渐定了心神,想起做决定前的想法,他现在和公主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就是暗地里的驸马爷,皇上总不能再杀了他,应该还会为他和公主指婚,那往后他就是真正的驸马爷,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再也不必受顾明乐那悍妇的威胁了!

这样想着,神情也镇定下来了,嘴角扬了扬,慢慢的起了来,然后使劲晃了晃昀景的身子,柔声唤道:“公主…公主…快醒醒…醒醒…”

昀景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下了药,方才他刚对她做了些什么,她便醒了,险些大叫起来把人引来,幸好他身上带了药,当即便给她用上了,才使得她如此服帖配合,公主的滋味到底不一样,这皮肤真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白展飞真真到现在还意犹未尽!

昀景身上的药力也差不多快消散了,加上白展飞的一通摇晃,眼神渐渐清楚起来,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刺痛酸楚,难受,难受得要命!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突然看到眼前的白展飞,眼光一突,猛得尖叫起来了。

宫女们都是被吓得险些摔倒,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公主方才还那样享受的模样,现在却像是见了鬼,也不敢去深想,只想着快些把公主带到皇上面前去。

“公…公主…皇上请…请您过去…”

“父皇母后来了吗?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是谁把他放进来的?我怎么会在这里?”昀景还没反映过来,大喝着问道,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慢慢的,慢慢的想起方才…方才…她到了雅间里,不知怎么的就晕了,然后…然后…醒来的时候…竟然是被痛醒的…身上…身上有…有个男人…是…是…是他!

一双眼通红得瞪向白展飞,虽然还是不经房事的少女,但管教嬷嬷早就教过这些事了,女子的清白是天大的事!

昀景只觉得一瞬间天昏地暗了,脑袋里就只剩下嗡嗡嗡的声音,刚清醒不久,又尖叫了声,晕了过去。

两名宫女大半条命都要吓没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替昀景穿上衣服,架着昏迷的昀景往外走去,而还在做着美梦的白展飞也被压着走了。

皇帝这里,一片静寂,静寂得可怕,大多数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今天这女儿节宴会算是彻底办砸了。

太子轩辕昀拓在一旁深沉着脸,发现这样的事确实是他的疏忽,是他布置不周,只把注意力放在这里,却忘了游船的楼阁里面,现在自己的样皇妹出了这样的事,他难辞其咎,只怕父皇会因此怪罪于他,对他的太子之位不利!而且昀景的事有蹊跷,只怕是有人存心为之,目的也许就是为了对付他!

傅丞相也考虑这事的蹊跷和严重之处,莫说今日是太子举办的女儿节,这里都是贵公子和贵小姐们,再说这游船是在太子府里,太子府门口有重兵把守,这里又有这么多人伺候着,却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偏偏还在皇上和皇后来之后发生,一定是有人大胆安排的,只是这人是谁?真叫人猜不透!

傅晋飞偷偷打量着自家老头子的神色,心里好笑得紧,若老头子知道这事是自己刚为他认下的干女儿做的,会有什么天大的表情呢?!

今天这事,明眼人都知道不简单,跟着皇帝来的不止傅丞相,还有手握重兵的威武将军,顾明乐自然注意到威武将军了,这个和前世爹爹被冤枉至死息息相关的人。

不难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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